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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蒲甘的气候是季风气候吗?”
苏觉大概知道昨天二人的争吵,她们这是和好如初了?他责怪地看了妹妹一眼,什麽也没说。
“你会占星?” 翠绿掩在翠绿裏,惊动了满院莲花香,绍明道。
“现代地理。”陈荷走出翠绿,她的样子就分明了,“厨房在哪裏?这边饭太油太辣了,我想喝粥。”她问二人:“你们要不要来点?”
苏觉对粥不感兴趣,绍明倒是开心,陈荷主动找她,她乐得哥哥不在。
“厨房在后面,”绍明算了一下:“十天,这裏的饭确实不好吃。”她叫来小沙弥烧火,黄衣的孩子点点头,率先跑过去,“让他们给你烧火,你別自己乱动,小心烫着。”
寺院的厨房不大,纱网盖着几盘炖菜,陈荷从罐子裏捡起一只鸡腿,鸡皮紧实,还算新鲜,她一副不能自理的样子,没想到还会做饭,而且从她的刀工来看,她做的还真像回事儿。
灶台上滚着粥底,小沙弥听不懂白话,无聊地弯着腰往炉子裏扇风,陈荷踮着脚往台子上够,台子上放着一排调料,她一个个拿下来看。绍明从后边抱住她,一只手揽住她的腰,陈荷顿住了,绍明像没发现她的不自在:“找盐?”
她没问小沙弥,和陈荷一样,抱着她挨个打开盖子看调料,陈荷拿,她就负责打开盖子,这是一罐白胡椒,陈荷要盐,但她却说:“找到了,放点胡椒,你回去休息吧,这裏太热了。”
绍明不走,陈荷拿过一只鸡腿,用刀尖处理鸡骨头,头也不回道:“能吃姜吗。”
“不喜欢,不过能吃。”
“做的沙姜鸡腿粥。”陈荷刀背一扫,码得整齐的料全都被推到案边,“喜欢吃什麽,海鲜行不行。”她说着又去找海鲜。
“不用了,吃鸡肉。”
“嗯。”
陈荷把食材重新摆好,又把剔下来的鸡骨头也扔进粥底:“我姜切大点,你回屋坐着去,厨房烟熏火燎的,不会就等着吃我这一口吧。”陈荷揶揄她,绍明笑笑,把辫子裏的花掏下来给陈荷戴上:“你会打枪,是在美国学的吗。”
“在中国学要被抓起来吧。”
“你赶我走?”
“小心衣服沾脏了。”
陈荷手刚摸过生鸡肉,她手背推她,把绍明顶出门外,绍明想贴她,又不好当着人面发疯,她受身份所限,只能逞嘴上的能:“你还没说你拿枪的事呢,我都不追究了,你让我进去和你说会儿话。”
“其实我们没什麽话题可说。”绍明把她逼烦了,陈荷无奈道:“这种没法律的人治社会,我拿枪天经地义,你乖乖回去,等我盛粥给你喝。”
绍明气不过,就是没话找话:“你打鸭子厉害,其实是你枪法好对不对,你怎麽练的,吃完教教我,我下次要打二十只鸭子贏过王后。”绍明扒着门框,“你要怎麽教我,是把酒瓶子挂在树上吗。”
“那是西部片,我在正规靶场练习,同时也不会教你,因为我是天才你是笨蛋。”陈荷关上厨房门,“等着吃饭吧。”
厨房门关上,从外门就什麽都看不见了,绍明脸颊发烫,陈荷这样好,美国的房子裏有一个陈荷,这是多好的日子,那人为什麽要和陈荷分手呢。
想到这裏,她简直替陈荷悲愤起来,但也只能悲愤一下,她继续享受着被陈荷照顾的感觉,因为再往下不敢想了,她和陈荷是露水情缘。
她在砖头房下面等陈荷,没等多久,天竟是下雨了。
雨大得像是要把伊洛瓦底江灌满,绍明待不住了,敲门道:“我先去左边厢房了,外边雨大,雨没停你別乱走,不用等我吃了!”
陈荷手一抖,半盒毒药全倒了进去,她干笑道:“你还没走。”
雨太大,绍明听不清她的语气,暧昧道:“每次我们做都下雨,我真走了?你竟然不叫我进去避雨。”
回应她的只有雨声。
陈荷合十双手谢过小沙弥,小沙弥要给她打伞,陈荷摆手拒绝了,杀人的事,她现在可以很平静地做,况且她也不是杀人,她只是把绍明说的不致死的药喂给绍明吃。
伞放在连廊入口,衣摆还是被打湿了,凉凉地贴着小腿,陈荷不舒服地揭下裙子,捧着粥拉开门。
绍明正和鸟玩,只见一个狼狈的人站在门口,陈荷忘记在廊下拖鞋,走廊上带出一串脚印。
“別动。”绍明叫住她,陈荷全身一震,低头看见绍明跪在地上,脱了她的鞋,用打湿的木棉布为她擦掉泥水。
“冷不冷?把粥先放下吧。”
就像开枪,就像打鸭子,临危才不能露怯,陈荷偏着头,风情万种地用脚踩着绍明的胸口。
“我就开个玩笑,不做了,你先进来。”谁能和陈荷有隔夜仇呢,绍明为她整理好衣服,她知道枪绑在她腿上,故而没给她换裙子。
陈荷从进来就捧着那个粥了,她怕金银碗芭蕉叶会和毒药反应,特意用了漆器盛饭,碗盖高而尖,陈荷去错碗盖子,盖子滑不走,绍明手覆上她的手,轻轻一提,碗打开了。
姜全都挑了出来,只有白嫩的鸡肉和嫩绿的小葱,粥上还淋着一圈麻油。
陈荷把头发往耳后勾,每勾一次,她都觉得有碎发粘在脸上:“快吃吧,別凉了。”
“今天怎麽突然慌慌张张的,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绍明温柔地埋怨,帮她把头发整理好。
我慌张吗,陈荷心裏好像蹦出一只鬼,油灯太亮了,她转过身去灭灯,“该喝粥了。”
盖子落在灯盏上,荷花一样的灯是佛前贡物,陈荷盖了几次都没盖灭。
应该喝了,陈荷转过身,只见绍明将将拿起勺子,她舀了一勺,葱花和鸡肉在她嘴边,骇得陈荷突然闭上眼睛。
绍明吃下一口,含着鸡肉疑惑道:“还怕吗?昨天是我不好。”她嚼了嚼:“疼不疼了,坐过来吧,不动你。”
下一刻,她表情变了,陈荷原就防备着她,因此对她的情绪格外敏感,陈荷瘦,她紧张地咽口水,脖子上两根筋颤得特別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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