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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做无论做什麽事情,都不会被发现哦。”
这是一间装潢奢华的客厅,瑭双腿交叠,坐在一张黛绿色长沙发上,注意到对面有一座如棺椁般华美的金鱼缸——色彩斑斓的鱼群在水中病恹恹地浮游,水面被光影折射出虚幻的海市蜃楼,有彗星与火山,猎枪与稚鹿,被开膛破肚的白鸽,黑蛇缠绕着金苹果,天鹅湖被鲜血染红,天启骑士于漆黑的礁石和惊涛骇浪间穿行,银亮的长矛噼开混沌的天地,如同一幕幕精心编排的宏伟戏剧。
茶几前,洛替瑭斟好了一杯茶——这不禁让瑭惊奇地瞪大了眼睛,要知道在军校裏的时候,没有谁能让这位性情乖张高傲的军雌这样做,这显然是被严苛调教后留下的痕跡。
“很遗憾,我不能帮到你什麽。”
洛低声说:“这项机密项目由塞伦的雌侍直接掌控,仅服从于雄主的意志,任何外人都无权过问,即便是我,也只能知道这个项目的代号名是母神计划。”
“你应当知道,”他幽深的眼瞳看向了瑭,“雄虫的基因序列越高,雌虫被信息素控制得越严密,即便是死,他们也绝不可能背叛雄主。”
“就没有別的办法了吗?”瑭双手合十,可怜兮兮地央求道,“洛,算我求求你啦——”
被螳螂那双湿漉漉的红眼睛注视着,洛“啧”了一声,半是烦恼半是无奈地揉了揉额角。
就在这时,瑭忽然站起身来,走向了那面宽阔的落地窗。
“那是你的幼虫麽?”他好奇地发问。
顺着他的方向,洛看到一座洁白的螺旋楼梯,洁净美丽,如同通向天堂的阶梯,一群幼虫正沿着台阶往上跑,发出尖细的笑声。
为首的幼虫高举着一只漂亮的半透明珐琅手镯,在骄傲地展示抢来的战利品,被同伴哄笑着簇拥着,还有一只幼虫踉跄地缀在他们身后,那张清秀的小脸可怜又湿滢滢地皱着,似乎在哭叫着、哀求着“不要”、“停下”以及“还给我”之类的字眼。
“嗯……”洛的嗓音沙哑而深沉地顿了顿,“第一只和最后一只…都是我的子嗣。”
“是麽?”瑭猩红的眼瞳眯起来,狐貍似的狡黠和敏锐从中现出。
隔着玻璃墙,他的手指轻轻抚摸在那只落在最后的幼虫身上,轻柔地说:
“但是……他似乎长得并不像你呢?”
洛陷入了沉默。
那是一片死寂的、如沼泽般黏腻、阴湿、压抑又诡异的沉默。
“几个月前,我记得有这麽一条新闻通报,有一只年幼的伴生雌奴冒犯了他的雄主,被雄虫权益保护协会判处了死刑。”
瑭轻轻地说:“他的处刑过程在中央广场的大银幕上持续播放了一整天,那些行刑者将他细瘦的双腿用铅球捆住,把他扔进了仅有两米深的水池裏,将他活活淹死在裏面。”
“我无意间看到了那场直播,”瑭的视线缓慢地转向了洛,“如果我记得没错,那只可怜的伴生雌奴……跟你小时候长得像极了。”
洛的呼吸沉重而紧促,双手隐忍地交握住,指骨却根根绷紧,似乎暗藏着强烈而暴怒的情绪。
没等瑭继续说下去,他就主动打断了瑭的话:
“他就是我的子嗣。”
“他是一只雌虫,我给他起名为‘佑’,他的双胞胎兄弟却是一只雄虫,名字叫‘露泽’,”洛深吸了一口气,“佑的基因等级不高,理所当然地…成为了露泽的伴生雌奴。”
伴生雌奴,说不好听的,其实就是…帮助雄性幼虫完成性启蒙的初级教具,或者说,童养媳。
雄虫在虫卵阶段就会蛮横地吸收掉来自母体的大量营养,他在子宫裏…就已天然地学会了如何欺压同胞,他们分明是孪生兄弟,出生后的待遇却堪称天差地別,雄虫一出生就注定被群星俯首,雌虫却注定是廉价的附庸和消耗品。
“我不清楚佑是怎麽惹恼露泽的,”洛哑着嗓子说,“当然,雄虫想要惩罚自己的雌奴,只需要随便编个理由,甚至不需要动什麽脑筋。”
他的视线轻如鸿毛,降落在了那只正在被露泽欺凌的幼虫身上——后者刚摔了一跤,露出被满是淤青与红肿的双膝,又咬着牙,抹着眼泪,艰难地爬起身来。
“他是‘佐’,并不是我的亲生血脉,却是我的雄主给我…也是给露泽的补偿。”
洛低哑地说:
“佑死后,他就是露泽的新任伴生雌奴。”
至于…雄主为什麽要假惺惺地补偿他呢?
洛露出一抹讥诮的、残忍的微笑,活像被拔掉獠牙的野兽…露出满嘴狰狞的锈红。
那时候…他刚孵化出虫卵,忙着哺育年幼的雄虫,根本没有时间去缓解雄主的欲望,于是就在这段不过一个月的短暂时光裏,他那位滥交成性的雄主,就被一只性感火辣的雌奴勾引走了。
佑被活活淹死时,洛的雄主还在跟新欢颠鸾倒凤呢。
事后,银兰只需要假装同情地施舍点小利,洛就必须得感恩戴德地接受,衬得雄主道德高尚无比,更不要妨碍这位体恤雌虫的雄主寻欢作乐。
否则……他所遭受的这一切苦难,就是活该了。
伴随着吵嚷和欢笑声,那群顽劣不堪的幼虫笑闹着爬上楼梯,冲进了这间寂静的客厅。
“妈咪,妈咪!”
那只名叫露泽的幼虫率先跑进来,目光只是轻轻掠过瑭,就笑逐顏开地叫道:“我们刚发明了一个新游戏呢!可有意思了,现在就表演给妈咪看!”
在露泽身上,那份来自高位者的轻蔑与漠视已经初见端倪,他对瑭这位陌生来客的身份…连疑惑,连好奇都没有,就像肉食者永远不会在意…供他用餐的鲜肉来自哪头猪猡。
在两位母亲无声的注视下,跟随在露泽身边的玩伴“嘻嘻哈哈”地将佐从身后拽了出来,不顾后者的惊叫和挣扎,将年幼的雌虫按倒在地——
佐被他们强行套上了一条乱蓬蓬的纱裙,裙摆被撕扯得破破烂烂,露出一双纤细瘦白的小腿,还在地上拼命踢蹬,就被那些恶劣的雄虫们撩起裙子,大笑着,粗喘着气,将肥短的手指头探进雌虫的腿心,对着那道湿软温热的私处用力挺动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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