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Chapter 48  螳螂猎宴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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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对我可好了,”蓝…或者说塞纳,还在跟哥哥愉快地炫耀着自己的经歷,“妈妈知道我吃不惯生肉,还给我煮了肉汤喝!他教我怎麽割肉,夸我聪明,还会对我笑呢!”

    在双生子年幼的记忆裏…他们的母亲总是温婉而忧郁的,除了孵化和哺乳外,他们柔软温暖的母亲…从未施舍给他们半点眼神。

    只有哺乳时,母亲才会怜爱地、柔柔地搂抱着他们,柔顺雪白的长发如梦境般温暖而颓靡地铺开,怀抱裏溢满甜腻的乳香,他用湿红的舌尖舔净幼子苍白的皮肤,粉嫩的乳尖溢出浓白的乳蜜,被幼虫细嫩的唇瓣贪馋地含进嘴裏吮吸,发出“咕、咕”的吞咽声…

    母亲在昏聩的梦境裏发出轻柔的鸣唱,唱着游蛇与鸣鸟的歌谣,那歌声昏蒙而迷离,弥散成病倦而湿热的迷雾,在这片热雾之中,螳螂骨镰上锋利的锯齿全被粗暴地磨平了,唯一闪烁的光亮来自母亲瘦白的脚踝——那上面拴着一圈细碎的银鏈,就像在拴一条不听话的狗。

    那都是些模糊而遥远的影像,母亲从来都是病恹而哀愁的模样,犹如一滩软嫩雪白的蛇蜕,一株即将枯萎的白玫瑰,毫无生机,奄奄一息,可一旦到了战场…到了这场危机四伏的猎宴裏,母亲就瞬间活了过来,甚至会对他年幼的稚子温柔地微笑…不再吝啬那份温情的母爱。

    哪怕后者顶着另一张雌性幼虫的脸。

    塞纳就像挖到了宝藏的孩童,欣喜若狂,兴冲冲地想要与哥哥分享母亲更加鲜活的一面。

    但塞伦冷淡地打断了他:“你跟去猎宴简直就是在胡闹。”

    “流放是给母亲的惩罚,”即便是年幼的塞伦,性格中那份目中无人的冷傲已然初见雏形,“你跟过去除了给我添麻烦,还能做什麽?”

    “可是、可是…”塞纳无措地眨着眼睛,“他是我们的妈妈呀……”

    “提醒你一句,他杀了我们的雄父。”

    塞伦在银幕对面打开来一段录像,堪称冷酷地指给塞纳看:

    “你瞧——”

    那是一段摇摇欲坠的影像,拍摄者似乎亢奋无比,在不断鼓掌哄笑。

    惨白的光束坠入黑暗,照耀在雌虫瓷白的嵴背上,翻起鱼鳞般明晃晃的斑斓波光,那位温柔淑静的母亲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朝着一面漆黑的墙体,活像即将被枪决的重刑犯,肩膀颓唐地下塌着,被柔韧而坚毅的骨架岌岌可危地支撑着完美的跪姿,细白的嵴骨隆起锋利的弧度。

    一簇惨淡的灯光投射在他面前的黑墙上,可以看到一张张血淋淋的照片如幻灯片般浮出。

    照片裏的雌虫…被犬决,被斩首,被滚烫的焦炭塞入喉管,被长矛刺穿颅骨后耀武扬威似的悬挂在半空中,脸上被耻辱地缝上猪鼻和猪耳,被饿到骨瘦如柴、疯狂撕咬自己四肢,都被熄一一地指认出身份来——他们都是他昔日的战友,因触犯了雄虫至上的律法,被判处极刑。

    这只不过是一场奢华晚宴上的助兴节目,雄虫们发出矜贵而优雅的笑声,犹如鬼魅狞恶阴森的低语,遥远又倨傲地环绕着熄,将熄神情裏的痛苦与挣扎当作最奢靡浪漫的明珠。

    他们让熄根据战友们的刑罚说出具体的罪名,说错了就施加电击,说对了就换一张死状更为凄惨的照片播放,熄每回答一次,都会惹起雄虫们尖锐的大笑。

    雌侍的地位被无限贬低,尊严被无情碾碎…最后,他们开始笑着逼问起熄的罪行,高强度的聚光灯噼头盖脸地打在雌虫雪白的胴体上,就像在用烧得滚烫的屠刀肢解猎物,熄的嗓音沙哑而破碎,含着某种疲惫而痛苦的颤意,嘶哑地呢喃着:“……我有罪。”

    雄虫们嬉笑着发问:“你犯了什麽罪?”

    “我的罪名…”熄的声音呆滞又麻木,迟缓地回答,“我的罪名是…违抗雄主的交配指令,拒绝执行繁衍义务,试图离开雄主,回到战场…”

    一旦认罪,刑罚便应运而生。

    鲜血淋漓的交媾和施暴是这种场合经久不衰的主题,熄被虫卫粗暴地拖拽到了舞台最中央,现场的十几只雄虫轮流侵犯了他——他们肆意揉搓他丰满的胸脯,把残余的乳蜜挤出来,看着奶水湿漉漉地流满了他白嫩的乳肉,再用舌头舔去,贪婪的舔舐声淫秽又黏腻。

    这是场令人恶心的凌辱,肮脏的yin茎插进了熄的身体裏,往他的宫腔裏激烈又爽快地she精、射尿,溢出来的黏稠体液很快被侍者用金杯接走,未来贩卖给底层雌虫。雄虫将熄的脑袋踩在地上,用肥硕腥臭的yin茎用力摩擦他粉白的脖颈,又逼着他抬起那张温顺的美人脸来,空洞的眼瞳裏透不出任何神采,从裏面飘出来的视线遥远又空茫。

    双生子的雄父搂着几名身形丰腴肥美的雌奴,在贵宾席上哈哈大笑,参与晚宴的其他雄虫也开始跟身边的雌奴交颈舌吻,辛辣刺鼻的致幻酒水泼洒得满地都是,犹如无数斑斓绮丽的万花筒镜片,气氛热烈又旖旎,已经有雄虫忍不住伏在雌奴身上耸动,混乱淫靡的喘息声四处回荡。

    就在这时,塞纳的眼瞳映着银幕的微光,忽然轻轻地“啊”了一声。

    他可怜的、被雄虫轮流强暴的母亲,被一只雄虫掐着脖子仰起脸来接吻,那张柔美的面颊浮着虚弱的潮红,似乎本能地想要挣扎,那双疲惫垂落的手终于抽搐似的…微微动了动。

    那只与熄甜腻接吻的雄虫,还沉浸在傲慢、餍足而沾沾自喜的情绪裏,就见一线猩红的血色从他肥厚的嘴角边缓慢拉伸开来,横过面颊,穿过耳廓,直达后脑勺,如同滑稽的小丑笑脸,然后…一串古怪而黏腻的咕哝声从他的喉管裏挤出,随之而来的是缓缓错位的上下颚。

    他的眼瞳缓慢而惊愕地睁大了,原本俊美的脸庞被陡然撕开了一道血淋淋的裂口,沿着嘴唇往后被一分为二地切割开来,上半截脑袋迟滞而绵软地滑脱,滚落在地,下半截仅剩下一瓣鲜血淋漓的嘴唇和下颌,口腔的剖面鲜红而清晰,一截状若肥肠的舌头在空荡荡的舌床上蠕动,从喉管裏喷涌出浓稠的血浆。

    即便螳螂的骨镰被磨平了,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杀器,在接受雄虫恩赐似的亲吻时…居然毫无征兆地弹出口器来,凶恶地撕碎了雄虫的口腔,以及雄虫喉腔后的颅脑。

    观众席传来一阵慌乱的哗然声。

    “你这是在做什麽?!”熄的雄主面色铁青地站起来,“你疯了?!”

    鲜血喷薄的高台上,原本聚拢在螳螂身边、想要将他像羔羊般分食的雄虫们哄然溃散,连滚带爬地仓皇逃窜,精水和尿液淌了一地,有只雄虫连裤子都没来得及提起,还露着那根被吓到疲软的yin茎,就已大惊失色,被熄粗暴又毫不犹豫地掐碎了颅骨。

    “我受不了了。”

    颅骨爆裂的声音中,熄冷静又绝望的声音遥遥地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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