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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他那些没能挺过酷刑的、被冻伤到断手断脚的好友们,被活生生扔进一台巨型机器裏——就像一台能把骨头筋膜都炖得稀烂的高压锅,一旦加压加热,整台机器就开始凄厉地惨叫震动,指甲抓挠钢铁的恐怖声响从中清晰传来,刚开始还在疯狂嘶鸣,可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声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死寂下去。
然后,鬼餐打开气阀,拧开笼头,猩红的肉糜裏还掺着未煮烂的毛发和骨屑,热气腾腾的,就用导管粗暴地灌进了霜的喉咙裏。
霜惊恐地流泪、乞求并尖锐哀鸣,刚开始还会呕吐,后来连求饶声都变得含糊不清。
他的身体被虫卫们无情地钳制着,活像一只素白的蛾子,被锋利的虫颚撕扯得残破不堪,像填鸭似的被血肉塞进肚子裏,食道呆滞地条件反射,吃一半吐一半,理智终于被残忍的踩碎了,肉体还保持着美丽,精神已然全线崩溃。
至此,全套的酷刑已经接近尾声。
被淫色滋润到成熟丰满的肉莲已然怒放,只需喷上一小抹液氮药水,将雌奴私处的温度瞬间降低到绝对零度,再简单动动刀子,就能将那团湿软的肉屄轻轻松松地摘除下来,拢作一团形貌柔媚的肉莲。
鬼餐那双惨白的手掌怜爱地、轻柔地抚摸着霜的脸颊,像是一点临终的温柔关怀。
但这点温存似乎唤醒了后者的某些记忆,霜神情恍惚地,像做梦一样,在鬼餐的掌心裏抖着湿漉漉的眼睫,终于轻轻地、懵懂地啜泣起来,发出微弱而断续的呓语:
“呜…我想、呜…我想…回家……”
那听起来就像惶然无助的孩子,不知在向谁乞求,无比纯净,无比可怜,从破损的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抽噎声,隐约掺杂着谁的名字:
“救我…救我,砂…救我…回家……”
画面渐渐暗了下去,伴随着餐刀割肉似的细腻声响,那细弱的哭声仍在持续,活像被割喉放血的动物,鲜血滴落的声音怎麽也流不尽,但你可以清晰听见他的声音逐渐机械而昏沉,仿佛被酣甜的睡意席卷,又仿佛被某种翻涌的浆液堵住了气管,那虚弱的哭声…像一点微弱的残烛,渐渐湮灭在了黑暗裏。
但那份绝望与痛苦…远没有结束。
就像烙印一样,清楚地拓印在了听者的脑膜上。
砂的眼瞳透出近乎狰狞的赤红。
他似乎已经隐忍到了极致,神情悲恸又暴怒,刀锋瞬间一动,往鬼餐苍白的咽喉抹去:
“你这该死的——”
但是,他的手指并未像他所想的那样移动。
就好像…有一双无形的巨手,强硬地钳住了他。
……是雄虫信息素?
砂愣了愣,感到身体裏滚烫而汹涌的血液,被瞬间冻结了。
不…不可能,他近乎冰冷地快速思考着这一切,他已经给鬼餐注射了信息素抑制剂。他在来到遗珍集前精心测试过,这药效可以持续整整十二小时,即便是应对基因等级最高的鬼餐,其效果最多折半,不可能失效得这麽快。
有什麽东西超出了他的预想。
那是并不像是雄虫信息素,而是一种全然陌生、温柔又致命的存在,从一开始,就没有被抑制剂影响,反而早将他圈在了血淋淋的罗网中。
鬼餐在他耳边发出低哑而阴柔的笑声,胸腔愉悦地嗡嗡震颤着,就像戏耍了猎物的狡狐。
然后,雄虫抬起手来,只是在他的肩头轻轻一按——
砂的双膝一软,荒唐地跪倒在了地上。
“塞伦那家伙弄的母神计划…还真有点意思!”
鬼餐笑得眼底潋滟泛光,似乎连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他捏起砂惨白的脸庞,细细打量了一番,恍然大悟:“噢,我想起你来了!”
“霜被送来我这裏的一个月后,你在某个宴会上找到了我,想向我追问那家伙的下落,当时还差点被另一只雄虫缠上,抓去双飞,是不是?”他笑盈盈地说,“非常可惜呀…你那时居然只跟我说了两句话,被虫卫们轰走了。”
“让我猜猜,你跟霜会是什麽关系…粉丝?朋友?看着也不像近亲啊?”
鬼餐眯起眼睛,兴致勃勃得就像是在玩解谜游戏:
“难道你们是,见不得光的…同性恋人?”
砂从喉中发出剧烈的喘息声,浑身肌肉似在疯狂颤抖。他竭力想要挣脱信息素的控制,却没有丝毫作用,看他那双湿红的、圆睁的眼睛,像是在这个无助的瞬间,凄惶又悲惨地哭了。
鬼餐玩味地观赏着眼前的一切。
他用手指撬开了砂的獠牙,捻过那根僵直柔滑的舌头,贴着湿热的牙膛淫邪地搅了搅,缠出淫靡可爱的水声,然后…在后者的后槽牙处,在齿与肉紧密啮合的罅隙间,摸到了一枚袖珍芯片。
“哦…原来如此,”鬼餐挑了挑眉,笑容柔和到瘆人,“真不愧是我们的天才机械师。”
那是一枚精密的记忆芯片,几乎嵌入齿根,与脑神经相鏈接,每当遭受了极端的酷刑折磨,砂体內产生的、痛苦的生物电流就会触发芯片,为他激活芯片裏存储的记忆——
在受刑的过程中,砂无限次地重复了被洗脑失忆、恢复记忆、再失忆、再恢复的过程,大脑被两股强横的力量反复拉锯,被拽入泥沼又被强行拔出,被毒药腐蚀到血淋淋的脑叶刚愈合又被电流狠毒地剥开,这残忍得就像刮骨吸髓,他没疯掉简直就是个奇跡。
“我就说嘛,我之前看到过厄莲想展出的拍卖品是你,还觉得奇怪呢——厄莲那家伙怎麽退步了,连艺术品的记忆都没处理好?”
鬼餐笑盈盈地、意味深长地说:
“原来,这裏才是你的大脑啊——”
话音刚落,他森白的手指便漂亮地一翻,从专属于雄子的尊戒裏弹出一个类似于撬瓶器一样精美漂亮的物件,猛地扎进了砂的齿根,四面箍紧了那颗獠牙,再向外猛地一拔!
“唔——!”
砂发出一声痛到极致的悲鸣,面颊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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