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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摸,细白的指尖隔着布料触碰到了滚烫的硬度,但他的神情无害、纯真又娇憨,就像一位真正的年轻母亲开心地说着“宝宝长大长高了”一样。
雪栀似笑非笑地看向他:“妈咪,你是在勾引我麽?”
“怎麽会呢,你是妈咪的宝宝呀……”
瑭羞赧地红着脸颊,却仍忍不住将自己的私处磨上去。他的肉唇软嫩得犹如蜜桃的肉瓣,烂熟湿热,那道溢出yin水的嫣红肉孔就是熟桃隐秘而凹陷的肉核,随时准备好了被插入填满。
“我只是觉得很舒服,宝宝这裏…好大,肯定能把妈咪的肚子填满,让子宫裏热乎乎的…”
“就让妈咪磨一磨,好不好?”瑭露出迷醉的痴态,活像吸了猫薄荷的幼猫,尾巴都恨不得缠到雪栀身上乱蹭,嗓音是色情、柔软又纯情的,“嗯唔…宝宝将来要是有了心仪的雌虫,一定会让那家伙很快乐……”
话音刚落,瑭不断摇动的手腕和腰胯就被雪栀驀地扣住了。
“妈咪怎麽这样想呢?”雪栀微笑着,优雅地眯起那双紫罗兰色眼睛。
分明被母亲像发情的雌猫一样敞着湿漉漉的肉屄磨蹭着讨要快感,yin茎也硬热地勃起了,他的声线却始终柔和无比,仿佛糜烂艳俗的肉欲永远都透不过这层霜雪塑成的皮囊。
“宝宝…我强大的、美丽的宝宝……将来肯定会遇到更多更漂亮的雌虫呀。”
瑭眨着眼睛说,眼神困惑又茫然,当螳螂残酷而凶暴的本性被祛魅,这双猩红的眼睛俨然不再属于杀戮机器,而来自一个爱哭的小孩。
“宝宝不会永远喜欢妈咪呀,”他耐心地解释着,就像在给宝宝教导这世界最基本的准则,比如潮汐涨落、日月更替这样亘古不变的规矩,“你是雄虫,三妻四妾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我是螳螂,是虫群的罪民,哪怕是宝宝的妈咪,身份也依然低贱,将来很容易被你的雌侍们找借口杀掉。我不可能一直陪在宝宝身边,雌虫的嫉妒心可是很强的……”
瑭柔白的手指攀上雪栀宽挺的肩膀,撒娇似的扭了扭腰:
“比如我,就好嫉妒宝宝未来的雌虫呀——”
他肆无忌惮地伸出手,柔软细腻的指腹像小虫贪玩的触角一样轻轻地戳了戳雪栀的腰腹,触碰到后者结实、柔韧又性感流畅的腹部肌肉,像弓弦般蓄势待发地紧绷着,透出某种致命的、一击毙命的美感,几乎令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往下摸——
“妈咪,适可而止。”
雪栀再次拦住他的手掌,听语气有些兴致阑珊:“我只愿意跟我最喜欢的虫子做这种事。”
瑭停下了动作,看向雪栀的眼神呆滞、懵懂又无措:
“可是…我不是你最喜欢的虫子麽?!”
他这具被战争摧毁得残破不堪、又被强效修复剂强行修补弥合的身躯,再也经受不起一点儿摧残,客舱內浓烈的信息素和风中飘荡来的发情味儿将瑭的大脑搅成了混乱而支离破碎的肉糜,刺激得他眼圈发红:“不行!在交配上教导宝宝是我的义务——!”
“我自己都会,”雪栀温和而疏离地看着他,“不需要妈咪教。”
这句话可气坏了瑭。
他哀怨地尖叫一声,往雪栀身上一扑就要扒衣服:“你从哪裏偷学的?!我要检查!”
他们在奢靡豪华的大床上手脚往来,震荡的帷幔洒下甜腻催情的香料,那些金银质地的锁鏈、五顏六色的珊瑚玛瑙和璀璨琳琅的宝钻散了一地,都是些能够用来刺穿雌奴身体的奢华装饰,被螳螂残暴地碾碎,仿佛恨不得将整个世界都狠狠唾弃践踏一遍,连自己雪白的胴体从散乱的衣裙下暴露而出,他也毫不在乎——
他骨子裏肉弱强食的兽性早已替代了礼义廉耻,在战场上被撕裂战甲、被精神干扰、被烈焰焚烧到赤身裸体,也总比被炸烂皮肉、砸碎骨骼、裸露着內脏死掉更好。
然而就是这样一只暴戾危险的杀戮机器,最后竟被雪栀用单手牢牢地按在了床上。
“你怎麽连妈咪的话都不听了?!”瑭难以置信地扭动挣扎,手腕被雪栀掐出鲜艳的红痕,在后者结实的掌心裏活像条被卷入渔网的银白小鱼,眼见着挣脱不得,又发疯似的哭起来,“坏宝宝!我都被你弄疼了,你怎麽可以这样对待妈咪——!”
他俨然打算将胡搅蛮缠贯彻到底:
“我就这个时候能摸宝宝了!你还不让我摸,我就要摸!就要摸!”
雪栀瞥见了母亲白皙腕骨上鲜红的痕跡,稍稍松开手掌,就被瑭用枕头砸到了脑袋上。
他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刚说了一声“妈咪”,立刻就被瑭打断了:“你还敢顶嘴!”
瑭衣裙凌乱地坐在床上,放荡地袒露着雪白漂亮的肩膀和胸脯,两腿盘成鸭子坐,哇哇直哭:“我现在还这麽年轻漂亮,宝宝就敢这样对我!将来我要是年来色衰了可怎麽办!”
“你不管我!那些雌虫绝对会把我抓去折磨到死!”
他神经质地咬起自己细白的手指,皓白的锋齿将指尖咬得“咯、咯”作响,指甲罅隙裏都溢出绛红的血色来,那双红眼睛也空荡荡地氤氲开来,仿佛他脑部的神经早被残忍掐断,然后粗糙地缝合成了破布娃娃扭曲怪异的微笑唇,种种诡异凶险的思绪从中浮现:
“他们会把我塞进冰冷的铁棺椁裏,用带毒刺的钢筋捅穿胸肋,把我像标本一样钉死,给我注射一堆乱七八糟的药物,再把我沉进极北之地的冰海裏…很快就会有寒冷刺骨的海水堵塞我的肺部,让我窒息休克,又被泵进血管裏的药剂弄醒,被盐水像火焰一样腐蚀灼烧着伤口,被深海的水压挤爆眼球,就像被锈刀刺穿胸腔一样,被灌满的肺叶随时都会爆炸——”
像是感到了那份凿穿四肢百骸的寒意,他空茫又无助地打了个哆嗦:
“果然…还是不行,我不应该跟宝宝做爱的…我发情了,我就应该去随便找个虫子…”
话音刚落,他的声音被陡然掐断了。
只见雪栀劲瘦有力的手掌忽然伸过来,只是一个简单的抓握…虎口就牢牢嵌进了瑭湿软的双唇之间,于是成体雄性的手掌几乎包住了美人秀美的下半张脸,指骨狰狞地隆着,手背上青筋暴起,像是某种浓烈的情绪压抑到了极点。
浓稠的银发震荡着泼洒而下,对比度极强的白与黑摩挲着,发丝的靡靡声活像乳白的蛾子在轻颤着翅膀,湿冷的毒蛇在泥泞间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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