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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然后,雪栀低下头,吻住了他湿软的唇瓣。
虫族并无乱伦的概念,为了更加高效的繁衍,父子、母子乃至亲兄弟乱伦都是常有的事,因而瑭只是略微惊讶了一秒,就热烈而迷醉地吻了回去。
“啾…咕啾…”
在这座璀璨的大殿裏,他们湿润的唇瓣黏乎乎地厮磨在一起,旁若无人地,将这场母子重逢变成了一场色欲而艳情的演出。
瑭富有肉感的唇肉被雪栀的獠牙咬得红通通地涨起,惹得他从喉咙裏发出一声细微而动情的呜咽,舌尖越发热情地勾缠住宝宝的唇舌,痴迷地“咕啾”、“咕啾”吸吮起后者清甜的口津来。
在瑭秀白的脖颈上,那枚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光是吃雪栀的津液还不够,甚至不自觉的摇晃起那段柔韧雪润的腰臀,像饿坏了的幼虫一样发出无声的催促。
雪栀当然知道母亲想要什麽——
他任性的、饥渴的、因受伤而格外虚弱的妈咪竟在向他乞食,好像一只饿得嘤嘤叫唤的小雏鸟,于是雪栀从舌根深处的管囊裏分泌出一股浓稠甘甜的蜜浆来——这是最简易的肉蜜,吞入腹腔的肉块被虫体消解成易于消化的甜腻蜜水,在必要时通过管囊反哺给幼虫,再早些时候也能反哺给虫母品尝。
从他舌根处泌出的蜜浆刚开始只是一小股,后来渐渐熟练,反哺出的蜜浆开始大股大股地泉涌而出。
瑭最初还能伸着那截猩红软嫩的舌头细细舔舐,可蜜液实在太多了,他很快连舌尖都难以挪动,只能被迫地、像吞精一样张着嘴艰难吞咽,细瘦白皙的喉间轻轻耸动,就像接受一场温情的深喉,发出“咕咚”、“咕咚”的腻响,没过多久就被灌入喉管的蜜浆噎住,呛到眼泛泪花,从嘴角淫乱地流出亮晶晶的涎液和蜜汁来。
等他们的双唇分开时,瑭已然酣醉如泥,樱桃红的唇瓣上像抹了口脂一样湿漉漉地浮光,活像只偷腥后忘了擦嘴的笨狐貍。
他被雪栀温柔地搂在怀裏,浑身都浮着甜蜜动人的潮红,仿佛每寸细胞都被蜜浆泡得晕乎乎醉醺醺,两条丰润白腻的大腿竟然忍不住轻浮地、难耐地摩擦起来,像是在放荡又纯真地夹着双腿自慰。
他将脸颊埋进了雪栀的胸口,湿软的鼻尖像小狗一样乱蹭乱嗅,缺乏安全感地、颠三倒四地呢喃着:“宝宝…宝宝,呜…我可爱的宝宝……”
他湿润乌黑的长发被雪栀用手指缠绕了几圈,像是黑色小蛇害羞的尾巴尖,伴随着瑭轻飘飘的、猫呼嚕一样的呢喃声,在雪栀修长的手指上诱惑地轻颤。
雪栀的脸庞上保持着温和又幽深的笑意,抬起眼帘,朝前方轻描淡写地一瞥。
“可惜了。”
瑭从他怀裏抬起那张红润柔媚的脸庞:“唔…可惜什麽?”
可惜啊——
果然,像塞纳这样的高等雄虫对他信息素耐受性更高,让那家伙跑掉了。
雪栀收回视线,用湿软的指腹揉了揉母亲粉嫩的腮边:“我下次把塞纳的脑袋割下来,送给妈咪吃,好不好?”
瑭窝在他怀裏,像扑蝴蝶的小猫一样笑盈盈地扑他的手指,红眼睛亮晶晶地闪烁起来:“好呀…好呀!宝宝真厉害!”
雪栀沉静而端庄地微笑着,视线从母亲红润的脸庞上移开,扫过大厅內的旁听席。
在这股恐怖的信息素威慑下,再没有任何雄虫具备离开的能力。
只是一个轻飘飘的眼神,一名虫卫便如提线木偶般行动起来,从旁听席裏抓起一只最漂亮柔美的雄虫,将后者粗暴地拖了过来,按倒在地面上。
“啊!”
雄虫从喉中迸出一声尖细惊惶的哭叫,仿佛没料到自己的地位会反转得如此之快——
他不久前还喜滋滋地割掉了一只雌奴的下体,嘲笑他只需留下一口吃ji巴的小屄,如今却被高大的雌性虫卫恶狠狠按压在地板上,隔着漂亮衣裳踩烂了那根疲软的生殖器,再抽出一把冰冷刺骨的长刀——捅进腹腔裏,冰冷刺骨的刀尖刺入嵴骨,顺着腹股沟狠狠一割,就有一堆脏器、肠子和生殖器官散乱涌出。
如同一条被屠夫血淋淋地剥皮去鳞、勾肠刮肚的活鱼。
在凄厉的尖叫声中,虫卫从雄虫的腹腔裏挖出最鲜嫩的脏器,毕恭毕敬地…送到了雪栀面前。
“噠…噠…!”
在这座恢弘而寂静的金色殿堂裏回荡的,是螳螂的喉咙裏发出的清脆虫鸣。
瑭的眼睛激动地浮着亮光,整张莹白美丽的脸庞,被猩红的鲜血与直白的欲望浸得越发明艳漂亮,呈现出最原始而赤裸的动物性。
在毫无道德感也对雄虫毫无尊敬的螳螂看来,谁都是可以果腹的食物,而雄虫尊贵的身份无异于点缀在肉食上的漂亮金箔,看起来闪闪发光,实则无用也无味,无论谁的骨与肉被瑭吃进嘴裏,被獠牙血淋淋地撕扯开,都会如糖块般甜腻腻地消融。
“在走之前,我们得做点准备。”
雪栀溺爱地轻抚着母亲湿软的鬈发:
“先给妈咪填填肚子。”
栀宝,一款温柔邪神,邪教圣父,纯白恶魔…搭配会自己偷偷夹腿自慰的痴女妈咪…简直完美!
栀宝目前出现的是成熟体,人形身高196cm,妈咪人形是182cm,所以咱们又帅又强的漂亮猛1栀宝可以单手把五百斤的巨腹吊起来打,打完后再把妈咪透到脱水也根本不在话下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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