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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试试看?”
钱寧后背一阵发凉,来这裏这麽久,他一直相安无事,就是因为他知道这裏的生存法则,明白不要惹大人物,安分守己,同时也要适度亮出自己的牙齿。
可惜他的牙齿不够锋利,已经惹到了这位大人物。
又被揍了一顿后,他赶紧找缉查员申请打电话。
缉查员自然很爽快地答应。
监狱裏的监控可以出现囚犯打电话时的录像,但角度不好,专业点的都会下意识用身体挡着电话机,而且没有声音,因为囚犯也有隐私权。
此事涉及到很多无辜之人的安危,监狱不方便出面,经过M国和节目组协商,他们将以拍摄纪录片为理由,私下秘密投放了微型摄像头,专门盯着钱寧打电话。
半个小时后,他气愤地挂断了电话,满是怨怒地遥遥瞪了萧焚一眼。
他打了一个又一个电话,可惜始终没有人肯接,最后终于拨通了电话,也从同伙口中知道了萧焚和叶夫根尼的身份。
他们在监狱裏没有电视和网络,不知道这档节目,他的同伙可是天天盯着看,尤其是叶夫根尼堂而皇之地说出他们进监狱的目的后。
本来他的同伙们还挺庆幸钱寧的反诈程度高,看出叶夫根尼有点不对劲来,放心地寄出了那个炸弹包裹。没想到转眼就屈服在萧焚的淫威之下,将地点直接告诉了人,避免了一场命案的发生。
在昨天看到视频裏的澡堂亲切会谈之后,他们就放弃了这个人,只有和他关系最好的一个人最后告诉了他实情,并且以后拒绝往来。
他和他的同伙不知道的是,微型摄像机早已潜伏在电话机旁,记录下他拨出的所有号码。
“你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了。”不知道什麽时候,钱寧前后方的路都被堵死了。
萧焚和叶夫根尼慢慢靠近。
“他们是……”钱寧刚高声叫起来,就被叶夫根尼捂住嘴,拖入了黑暗之中。
萧焚站在门口,靠着墙壁悠闲地站着。
两钟后,叶夫根尼一边擦掉手背的血跡一边出来。
又过了十分钟,急救车停在监舍门口,看着医护人员将钱寧放到担架上,用车运走。
其实也就砸晕了而已,让他大喊大叫说出卧底的事情不利于节目正常进行,只能让他单独出去住一段时间了。
而在囚犯们眼裏,则是他们又收拾了一个人,不好惹的象征。
叶夫根尼放下了心,找萧焚说了很多感谢的话。
“你要不要去找方督察,当初这爆炸案是他接手的,万一他知道那个什麽蛇鹫组织的事情呢。”
提起这个人,萧焚愣了一下。
昨天才刚放话,节目结束之前別找他。
这不是打他脸麽。
但这案子事关无辜之人的生命,还有社会舆论恐慌,他拧着性子,还是和方斯廷见了一面。
这次又约在了图书馆。
萧焚将这两天M国发生的事情说了下。
“我之前怀疑过他们是有组织性地犯罪,提过好几次,国际督察组织还是不相信。”方斯廷道,“这个组织活动很隐蔽,我至今也没找到实质性证据。”
“好吧。”
白跑一趟。
萧焚说着就要离开,手臂一紧,被人抓住。
“还有什麽事?”
光线昏暗的图书馆角落裏,方斯廷看他精神恹恹的,感觉发生什麽事情了。
“已经一周半了,你还没想到怎麽逃出去吗?”
“你管那麽多干什麽,我乐意。”萧焚板着脸道,“这裏没有电子产品干扰,天天早睡早起作息好,食堂管饭,不用工作,狱友说话又好听,多才多艺,你不知道我在这过得多好。”
“瘦了几斤?”
萧焚炸毛,“还没人天天说我不喜欢的话气我。”
方斯廷无奈,从口袋裏拿出一堆小零食。
都是他爱吃的。
萧焚眼神亮了亮,又把脸扭到一边,“怎麽又带东西来讨好我了,没安好心。”
“是没安好心,好心都被当做了驴肝肺。”方斯廷淡漠地把零食塞到他衣裤的口袋裏,把人身子掰正,“上次不想你担心,说受的伤不疼,你朝我发火。”
“那上上次呢,你摆脸色给谁看?”
“还有事,走得匆忙,在你嘴裏就成了摆脸色?”
“这谁知道。”萧焚身子对着他,低着头就是不看他。
【我咋觉得他俩又怪怪的。】
【三言两语就让焚哥顺毛了,只能说方阎王有手段。】
方斯廷解释道:“那天在调查布拉姆遇刺案,成日在审问人,比某人早睡早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日子不知道苦多少。”
萧焚不服气地反驳,“你怎麽还添油加醋往我的话上搞污蔑了呢,我过的什麽日子你心裏没数麽,你看我,入狱时还合身的衣服都宽一圈了。”
“终于肯看我了?”方斯廷嘴角泄出一丝笑。
萧焚眼珠子左右飘了飘,怦怦直跳的心脏染红了耳朵。
鼻尖闻着的是陈腐发酵的书墨味,桌上正中间摆着的是生锈的小台灯,照亮一本书脊剥落的旧书,如茫茫黑暗中的孤岛灯塔,勉力支撑起一方文明的亮黄。
在这缄默的赤诚热意中,他听到心脏心猿意马的回响。
嘴裏嗫嚅了下,他认真地问出两人吵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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