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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部分,就会被规则限制,说你没这能力就没有。”萧焚不耐烦道,拽起他的身体把人往房门口推,“总之,你先学会怎麽好好当个正常人,剩下的事情以后再说。”
boss被推到门口,死命扒拉着门框不想走,两人来回拉扯谁也不让谁。
“焚焚,那我还要怎麽吃了你?”
隨着选手离开他原本的世界,主神强加给boss的规则限制也会隨之解除,他也是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那麽爱萧焚,怎麽能不吃了他呢。
指甲很珍贵,那是焚焚唯一留给他的东西,但百分百的真爱,造就了他百分百的饥饿感。
只有萧焚的全部身体才能缓解这种饥饿感,別的都不行。
“你就死心吧,这个世界在哪吃人都犯法,你会死的。”萧焚冷漠道。
都这样了还不打算放过他。
“焚焚,你在关心我。”马修声音兴奋道,一脸幸福。
这表情,好变态。
刚打了个冷颤,萧焚感觉指尖被一条潮湿蠕动的温热东西舔了一口。
boss伸出舌头,还想卷住葱白泛粉的指尖细细吸吮,下一刻,他手臂被反扭成麻花,整颗脑袋被一只手死死按在走廊墙壁上。
剧烈的磕碰声将隔壁房间的人吓了一跳,门打开,出来一男一女两个房客。
“你们没事吧?”看那两人拿着手机,似乎想报警。
马修使劲蠕动被压扁的嘴,一脸幸福地笑道:“焚焚在对我壁咚。”
就是咚得有点用力,脑袋晕晕的。
“不会用词就別乱用。”萧焚不知道怎麽跟他说,松开手,将房客打发回房间,指着人道,“你现在是马修·埃伦,H国季家和D国歌手生的儿子,是全球闻名的歌星。好好保持人设,別露馅了,小心別人把你当神经病关进去。”
“可是我不会唱歌。”马修神情一会儿苦恼一会儿兴奋,张了张嘴,读取记忆中的片段,试着开口,喉咙仿佛无数只手指指甲在挠,蠕动着要争先恐后从嘴裏爬出来。
“焚焚……”
他试着求助,可是萧焚已经把门关了。
他拍了拍门,没有回应,裏面传来一阵刺耳的音乐。
萧焚打开音响听摇滚,彻底隔绝了门外的噪音,躺在床上打了两局游戏,门口的声音这才没了。
翻了个身,开始无聊地刷围脖。
距离去年12月初的事情发生已经过了三个月,除了讨论追踪陆家和徐昊空那些人罪行最新进展的帖子,一个热搜话题慢慢顶了上来,逐渐取代其他热度,成为了第一。
#萧焚,我在听#
萧焚有点惊讶,这不过是他跳崖前随口说的一句话。
点进去一看,最上方是呼吁网络用语理性回归的话题,文明上网,禁止网络暴力。
底下就是透明公正开放发言渠道、別让普通人的发言权被资本垄断的网络请愿书。
除了相关规定以外,不能让公众平台的某些人动用私权,为一己私利,想禁言谁就禁言谁,想删什麽就删什麽,想限流什麽就限流什麽,让媒体被资本所捆绑。在这个年代,一个人在网络上失去了发言权,无异于社会性死亡,没人知道他的存在。
再之后就是一些之前遭遇网暴的冤假错案,层层反转博人眼球,在狂欢之后,真相无人问津。
萧焚有些开心,他也算做了件还算不错的事。
看着看着,他看到了自己粉丝给他剪辑的综艺节目高光视频。
高燃的踩点,快节奏的场景切换,配上酷炫的特效,有他耍帅的动作也有卖萌的笑脸,不变的是他灵动的眼裏时不时涌现的狡黠光芒。
视频最后30秒,他千辛万苦爬上滕察镇的悬崖崖顶,张开双臂,迎着风,沐浴着朝阳,满身灰扑扑的泥泞与脏污,眼裏却闪烁着骄傲的熠熠光芒。
世界在向他俯首。
下一刻,天空波诡云谲,云层压低,变得阴暗,沉风烈烈。他一秒变装,鲜艳干净的明黄色面包服下,一样的动作,看着镜头的脸上依然带笑,却带着已经解脱的决绝笑容,毫不犹豫往身后的万丈悬崖倒下去。
背景音乐也由最后的高燃转变为结尾的悲凉哀嘆。
回味无穷,不胜唏嘘。
才发出来一个多小时,底下点赞过千万,转发数百万,评论区一片鬼哭狼嚎,说不敢细看,对他各种心疼怜爱,各种道歉的话刷屏,看得萧焚有点难受。
他实在不适合看人难过。
原身的仇已经报了,在他看来,坏人受到惩罚,网友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一切都有了圆满的结局,没必要一直沉湎于过去。
这事闹得有点大啊。
想了想,他自己下载了个剪辑软件,花了一晚上的时间,给目前为止每个参加节目的嘉宾剪辑了个高光镜头合辑,发布到自己账号上。
在视频的最后,他将自己第二期和第三期最后的画面调换了顺序,高/潮后的余韵低落对应第三期的坠崖,但紧接着又是高燃爆点,他爬上悬崖,神采奕奕地望着世界的远方。
视频配上了一句文字。
“我已在地狱走了个来回,接下来,即是我的新生。”
真正属于萧焚的独一无二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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