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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王择怎麽敢走,这要是四十分钟后再来,凶手凉透了没有都不知道。
“放心啦,我不会杀人,打架斗殴顶多回国內拘留两天。不对,这点违法乱纪的事情,我是在国外犯的,磕破点皮而已,多大点事,国內不予立案受理啊,我无罪。”
说着他往凶手脸上来上一巴掌庆祝一下。
“萧老师……”王择听着清脆的耳光,差点就要给他跪下了,“你轻点啊。”
你没看到这凶手眼珠子都快翻过去了吗?
萧焚单手拽住凶手的衣领,拖抹布似的走几步。
“这回是你忘了,王指导,”他笑得温凉,“我现在扮演的是一个罪犯。不演一点违法乱纪的事情,怎麽对得起来直播间的观众。”
王择看他走近,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此刻嘴角虽然挂着笑,可狐貍眼裏的眸光,冰冷得好似不是在看一个活人。
萧焚拎小鸡似的将凶手拎起来,随手又往凶手的脸上打了一巴掌,“凶手哥,別装死,麻烦配合一下我的演出。虽然我的演技不怎麽样,但我的演艺生涯可不能葬送在你手裏。”
原身演的东西他这麽包容的人看了都不得不吐槽。
在凶手惊恐又发懵的目光中,他这才好像记起了什麽。
“看我,想到未来几天,因为你,我不能跟黑猫先生一起吃饭睡觉,稍微有点应激了。一进屋就直接开演,忘了走流程了。”
“自我介绍一下。”他笑出两颗小虎牙。
“我叫萧焚,是个连环杀人犯。”
“真是巧呢,同类。”
“对了。”萧焚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时,眼裏是满满的冷意,还有愧欠和懊悔。
嘴裏对着身后的王择道:“记得打码,我要继续演了。”
————
10月28日。
逃亡第10天。
发现郭东颖尸体的第四天。
方斯廷看着空荡荡的对床,神色凝重。
萧焚已经一晚上没有回来了。
他发了消息,没有任何回应。
他亲自去了金兰嫂家,得到的消息是,他拿了行李后走了。
欧柚和金兰嫂都以为萧焚去的是他那裏。
但没有。
方斯廷知道他身手好,被伤害的概率微乎其微,而且还有随身摄像机,倘若发生意外,节目组和观众不可能坐视不管。
但他的心不受控制地焦躁跳动着。
窗外的小雨渐渐转为大雨,又从大雨变成小雨,最后麻雀叽叽喳喳地跳上了窗台。
天空开始蒙蒙亮起来。
他睁眼在床上躺了一夜。
看了看床边脱下的腕表,才凌晨5点。
方斯廷干脆起床,洗漱后下楼打拳击。
清晨的阳光慢慢爬上院墙。
天晴了。
带着满身汗出来,一下子能感受到清晨的凉爽,以及阳光晒到皮肤上滚烫的感觉。
台风天后,地表温度比之前低了一点,但Y国阳光比H国最南方的海岛还毒辣,那点降下的温度并没有多少用。
方斯廷预测未来几天的体感气温将比刚来那会儿更高。
不知道萧焚又去哪裏找乐子了。
也不怕晒。
“头儿,头儿。”白逐慌裏慌张地冲进缉查员宿舍,看到刚走出的人,稍稍松了口气。
紧接着他面色沉重道:“找到杜雨彤的尸体了。”
“新的受害者?”方斯廷脚步顿住。
“不算,死了很久了,”白逐深呼吸一口气,“还记得我们曾在假群裏看到萧焚发布的一则任务吗,就是节目组让罪犯嘉宾去拐卖一个小孩。”
方斯廷抓着毛巾的手紧了紧。
“就是那户人家的大女儿,被谋杀了。”
————
从滕察镇到紫金村有一段路,名叫黄泉路。
名字叫得惊悚,不是因为有多危险,只是因为那段路环山,路边的山上没有什麽植被覆盖,每次一到雨季,山上的雨水裹挟着黄土,变成成黄泥浆瀑布,从山上汩汩往下流。又因为这段路的山底下就是有诡异传闻的癸午森林,当地人就说这裏是通往地狱的黄泉路。
而尸体,就埋在了路边的山体上。
接连几天的暴雨,让挖得松软的泥土被冲塌,挡了半边的路,今早出村的村民一路过,就看到了这幅惨烈的景象。
“杜雨彤,11岁,紫金村人,9月5日家属去镇上缉查所报案,说孩子放学后一直没回来,缉查所找了三天没找到人,断定被人贩子拐走。”彭瀟瀟道,“能做出这种判断,是因为有邻居在村前路边的田裏干活时,在村口附近看到孩子跟着一个男人离开,但由于距离太远,当时也已经落山,光线比较黑,看不清人,但能确定那人个子比较瘦小。”
现场的女孩面部已经腐烂到认不出来,穿着红白相间的裙子,坐在路边凹陷的山体裏。拉开裙子,从令人作呕的腐烂碎肉中能依稀辨认出来,从肩膀锁骨到大腿根部,从前胸到后背,整片皮肤都不见了。
尸体旁边有一个黄土陶俑,长约1米,做工粗略,依稀能看到是个古代男子的形象,双手环在身前,似要作揖,手交叠的地方是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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