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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收回手,卷起电吹风的线,顺势从床边站起来。
再看时,萧焚已经闭眼躺了下来,全身裹着毯子,缩成一团,侧身背对着他。
【裤子都脱下了,你就让我看这个?】
【我随口说的两句话都比这荤。】
【我到底在期待什麽啊。】
【都一个房间了,还分开睡干什麽,这麽见外。】
【不行啊焚哥,这麽高攻低防的吗?平日裏把人撩断腿,一到实战就怂了?】
【平时大晴天,夜裏还穿老掉牙的长袖长裤睡觉,都让我怀疑姓方的提前过上养老生活了。今天这是干什麽?只剩这麽短的睡裤了?滕察下的是岩浆吗让你这麽热?】
【別问,问就是老男人的套路。】
【莫名有点可爱是这麽回事,被反撩得只敢把一头小炸毛露在外面。】
【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对方阎王放电。】
【呜呜呜,一定是方阎王气场太强,把焚宝吓到了。】
【你觉得焚哥有那麽弱?】
【他俩之前还打得难舍难分,现在组合当个临时搭档,不就帮忙吹个头发,一个个瞎叫什麽,私底下关系没准更差。】
【管理员,把他叉出去。】
【就是,他俩实际上什麽关系我们会不知道吗,要你在这破坏氛围叽叽歪歪?】
【好着急啊,该怎麽撮合这对啊。】
直播间一堆出馊主意的,并且在围脖暗搓搓喊话,让萧焚和方斯廷节目结束后一定要看录屏,给他们发点福利。
一群粉丝操碎了心。
为了他们那点糖,就希望两位正主能在直播裏多卖一卖,互动一下,给他们消失CP粉一点慰藉。
强扭的瓜不甜,但解渴呀。
————
萧焚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8点。
窗外的雨还很大,窗户被吹得鼓鼓作响,时不时能听到呼啸而过的台风声。他把毯子蒙住头,过了两分钟,这才慢吞吞地起床。
方斯廷留了消息给他,早上他去王文芳和钟厚望那边一趟,醒了就吃早餐。
宿舍桌上放着好几样早餐,还有一个保温杯,他打开一看,是还冒着热气的豆浆。
还没吃完,他就收到了方斯廷的消息,让他去看下郭东颖的尸体。
十分钟后,他来到卫生院的停尸间。
说是停尸间,其实也是一楼的一间办公室临时改造而成的,因为尸检暂时告一段落,他们也就将尸体暂时先冰冻起来。
昨天郭东颖的尸检结束,然后就把放到这裏。
秦问素看到他来了,这才松了口气,道:“郭东颖的皮,也被剥了。”
说着她掀开了白布,尸体躯干部分赫然呈现出肌肉的暗红色。
“解冻后剥的,之后尸体又冻上了,前后姿势不太一样。”
“还有別的线索吗?”
秦问素摇了摇头。
“我去找卫生院的人员名单。”
萧焚不仅要了卫生院人员名单,还要了药房的监控,希望监控能拍到点什麽可疑人员。
但可惜,监控什麽也找不到。
昨天听巫师说要看紧郭东颖的尸体,仿佛好像预知了他这会发生什麽事情。
今天早上,秦问素就发现人皮不见了。
她昨晚加班了一整晚,终于将卢开宇的尸检结果弄出来,今早正准备送过来,和郭东颖放在一起。
他们打开房间,看到了没皮的尸体。
根据昨晚两名值守的缉查员说,他们一直没有离开房门口,就连吃饭上厕所都是两人轮值。
“我记得有一个医生中间进来过一次。”值班的缉查员道,“因为是临时占用那人的办公室,他来取文件,还有用电脑调取病人资料。他进去的时候我都有瞄一眼,都没有异常,身上也没有携带什麽东西,就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前后不到一分钟,如果用这个时间割皮的话,完全不可能。”
“就算是熟手,割皮也需要将近二十分钟。”张建道,“我爸年轻的时候就剥过鹿皮,本来我还想学一手,可惜入伍了。”
“我怎麽越听越觉得你爸很可疑?”萧焚狐眼往他身上瞄去。
“啊?”张建傻了,“我爸好端端的杀人干什麽,再说了,乡下人会点手艺活很简单,镇上好多人都会。”
“那你们镇上剥皮最厉害的人是谁?”
“应该是住在素坤路的野猪佬,他连野猪皮那麽硬都能剥下来,力气大,手艺还好,以前他经常帮人剥皮鞣制皮革。”
“现在呢?”
“郭镇长宣扬打猎野兽犯法,细菌病毒多,吃了对人不好,大家去野猪佬那做的皮就少了。后来他改行杀猪了,不过我们这猪肉贩子挺多,生意不好做。”
“郭镇长又得罪了一个人。”萧焚听他絮絮叨叨地诉说着从前的往事,眼睛不断地在办公室寻找线索。
尸体冻得梆硬,怎麽也不可能直接剥,秦问素说尸体化过冰,而后才重新冻上。化冰时间加上剥皮时间,怎麽也要好几个小时。
难道是那个医生偷偷提前将办公室的电闸关了,借口找文件的时候剥皮?
可是时间也对不上,几分钟不可能将一个人的皮完整剥下来。
而且根据门口值守的缉查员证词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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