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9章 查钟厚望啦 以后见面前约一下,或者找……  这是逃亡综艺,不是钓鱼游戏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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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镇上的人说,昨晚卢开宇是在你家失踪的。”方斯廷开门见山地问。

    “是,当时我去庙裏求平安符,”钟厚望道,“卢叔他也会点风水堪舆,说可以来我家指点一下,我答应了。昨晚庙会,我们这裏有个说法,庙会晚上不出门,出门不碰雨。如果是庙会的话,晚上一般可以出门,但如果庙日那天晚上下雨,那麽千万別出门,容易出事。”

    听到这个,萧焚眼神闪了闪,脸上有一丝不自在。

    庙会,暴雨,替命井,全让他赶上了。

    “昨天晚上来我家的时候,还没下雨,调整客厅陈设家具花了点时间,等结束时,天上下雨了。我开口挽留,让他在我这将就着对付一晚,他说没关系,我们两家住的又比较近,五分钟的路程而已,他又是骑电动车来的,快点回家就行。”

    “几点来的,又是几点走的?”方斯廷问。

    “大概7点吧,就来了,10点13分走的。”钟厚望道。

    “你怎麽记得这麽清楚?”

    “他走的那会儿我特地看了时间,已经过9点了,这个点在我们镇上都属于迟的了,基本不出门走动。而且当时我就有种不详的预感,感觉要出事,没想到第二天果然出事。人是从我家出去没了的,虽然卢家人现在没把这事怪在我头上,我总觉得过意不去。”

    钟厚望哀嘆了一声,又道:“其实那晚我会有这种预感,是因为我看到卢叔从我家门口出去没多远,一道黑影跟上了他。”

    “什麽黑影,能描述一下吗?”萧焚问。

    “一个畸形人。”钟厚望眼神惊恐,“瘦瘦的,高两米多,穿着黑色雨衣,明明是往前走,可是头像是从脖子处断开一样,倒挂在后背上。”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在颤抖。

    “摇摇晃晃的,像是个醉汉。”

    “我本来想提醒他,但那会儿不知道怎麽的,喉咙半天发不出声音,我试了很久都没办法,直到看不见老卢了,我的嗓子才恢复正常。”

    方斯廷疑惑道:“你为什麽突然想求符,还想换家裏的风水?”

    这点就很让人奇怪,一般来说,如果你注重迷信,那在住进来的时候就该找先生看过,他这房子起码建造了十几年,怎麽也不可能想突然换风水。

    除非是家裏发生了什麽变故。

    那这变故会和卢开宇的失踪有关吗?

    说起这个,钟厚望似乎想到了什麽,脸色变得惨白起来,颇有些坐立难安。

    “我梦到一个女鬼在向我索命。”

    “你是个老师,怎麽也能信这些?”方斯廷严肃批评道。

    “如果只是梦到一晚的话,那还情有可原,可是连续梦到一个星期呢?”钟厚望摇头嘆气道,“前几天的一个晚上,我梦到我太爷牵着一个身穿红衣盖着红盖头的女人进到家裏,站在客厅的供桌前,说我小时候定过一门娃娃亲,后来我忘恩负义,娶了我现在的老婆。现在我要在梦裏和她结阴亲,全了这段好事。当时就被吓醒了。

    “我本来就当一场普通的梦,可第二晚,那女鬼坐在我身边,还是穿着红嫁衣,盖着红盖头,低着头,一句话都没有说。我低下头看过去,女鬼的脚没入潮湿的泥水裏,那泥水不停地上涨,蔓延,直到没过我的脚踝。我吓得挣扎起来,旁边突然伸过来一只苍白的手,死死抓在我的手腕上,我被她的手冻得一激灵,又醒了过来。

    “第三晚,女鬼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四周光线很暗,也是客厅。四周墙壁和现在不一样,底下一尺高是用石块垒起来的,上面到房顶是用稻草梗和着黄泥做的墙,以前老式的农村土房都是这种。我当时一看,客厅的供桌,椅子,纳凉的竹床,摆得和我家一模一样。周围人进进出出,热闹的很,看见我都说恭喜,但是完全没注意到我腿上的新娘。

    “剩下三晚就没什麽好说的了,那女鬼一直纠缠着我不放。更要命的是,从脚底涌上来的泥水晚都在升高,到第七天晚上,泥水已经涨了我的嘴边,我已经能闻到一股烂泥巴的腥臭味,胸口几乎被压得不能呼吸。而那个鬼新娘,面对面地坐在我腿上,手僵直地搭在我的肩膀两边,开始慢慢地抬头。”

    钟厚望喝了口茶,缓和了点情绪,“卢叔说,这叫做鬼王嫁女。看对了眼,进对了门,当晚鬼王来修坟。那泥水就是给我修的坟,我要是被堵住口鼻窒息而死,那我当晚就会随鬼新娘回阴曹地府。”

    张建沉重地拍了拍钟厚望的肩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点什麽。

    “说到破解之法,按照卢叔所说的,其实就是改风水。只要鬼王和鬼新娘进错门,或者进不了门,他们在门外迷了路,找不到我家,我这条命就能保下来。”

    “之后真没梦见了?”萧焚惊奇地问。

    “是啊,昨晚改完家裏的布局和风水,卢叔给了我一张符和一柄桃木剑,昨晚我就没有梦到过了。”钟厚望道,“其实我们镇上还有一个传说,跟这个类似的,若是女人遇着这事,叫做‘陶夫娶亲’。”

    “那又是什麽稀奇故事?”萧焚都想抓点瓜子嗑一嗑了。

    这不比故事会有意思一点?

    但钟厚望却不愿多说了,张建挠挠头,说自己一个男人,早年又离开镇子,没听过这故事。

    “反正不是什麽好东西,有什麽好讲的。”钟厚望对此莫讳如深。

    “你的符还在吗,能否看看?”方斯廷问。

    钟厚望起身进房间,不大一会儿拿出一把木剑,又拿出一个三角纸片。

    他们这裏的符纸和H国的不太一样,黄纸偏厚,像是软卡纸,红色的朱砂顏料隐隐从纸裏渗出来。

    萧焚朝方斯廷使了个眼色。

    无需多言,方斯廷立刻会意,眨了眨眼暗示“明白”。

    高健的身躯转过去,侧挡着萧焚,与钟厚望闲聊。

    张建正在和他探讨这些符纸木剑的价格。

    “上次我妈买的时候花了630,你这些多少钱?”

    “1200啊,我跟你说,我这木剑和你那个肯定不同,我这是千年雷击桃花木做的,不一样。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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