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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上道!要讲规矩!”
“规矩?我可给你两个星期了,你这电话早不打晚不打,觉得我好糊弄?”
他的金戒指拍在脸上想必是痛的,顾宝寧看经纪人抽了一声气,额头都冒汗。不过那张椅子随后又被顾宝寧扶了起来。
这门既然出不去,那就搅搅混水吧。
他指指椅子让大高个儿別急,气定神闲地像没事人一样问:“我姓顾,您怎麽称呼?”
人姓高,确实挺高。
他瞥了几眼顾宝寧想这又是谁?
顾宝寧耸肩,爱坐不坐,自己把椅子拉过来就这麽一屁股坐定,“老高是吧,跟我聊聊要了多少?”
顾宝寧没见过水蛭,那是洪流或者湿润树林裏才会见到的一种以血为食的东西。
老高的眼神就是那样,从骨骼、皮肤,来判断可以从你身上剥离出几斤几两,最后缓缓笑了笑从口袋裏摸出口香糖,之后比了一个数字八。
顾宝寧点点头,叫吕凝的经纪人过来。
经纪人冷汗直流也不明白顾宝寧到底要做什麽,刚走到面前被顾宝寧猛地打了一下后脑勺。
是那种教训手下人的模样,害得汤莱在沙发上腿都勾了回来,心想:卧槽,这到底在演哪出?
老高也笑了,原来这经纪人两副面孔还知情不报呢?
他撑在一旁的化妆台看热闹,大拇指和食指转着打火机,速度极快,开盖的声音像一种赌场裏的叮叮声。
顾宝寧回过头却和他闲聊,“在戒烟?”
老高手裏的打火机顿时捏回了手心,眼神锐利,想他怎麽知道的?
——口香糖,一刻不停的打火机,身上没有烟味。
第一次见到委托人,律师总是能知道对方有没有在说谎,这是观察的本能。
他的教授谭思礼不止一次带他去接过私活,不收钱的私活是谭思礼隐秘的乐趣,他乐意指点聪明的小孩长成一肚子坏水的大人。
那些形形色色的人裏,眼睛裏充满着谎言和欲望,顾宝寧受益匪浅。
顾宝寧摸出口袋裏的烟,“巧了,正好借个火。”
和汤家的人在一起的时候,顾宝寧口袋裏会放烟以备不时之需,因为汤慕林戒了很多年又偷偷抽了很多年,顾宝寧喜欢递上一根看叔叔难以拒绝的模样。
是细支,顾宝寧平时不怎麽抽。
而老师说,这是一个套话常用的必备技能,抽根烟只有三分钟的时间,人总是会放松警惕。
他夹在指尖让老高借个火,凑近的一瞬间打火机[喀嚓]一声,顾宝寧抬头看他的瞳孔笑了笑,“钱给不了。”
老高听到之后皱眉,顾宝寧故意呼出一口烟喷在他脸上,看他不为所动,想定力挺好。
“老高,懂不懂法?这样是勒索,我怎麽确保给了你八百万,你就能把东西给我?”
顾宝寧观察他的神色,继续说着:
“你们随时随地拷个硬盘,我们凝凝好歹是一线,这边花钱买下来是其次,你给得了一个安心?”
吕凝从镜子中投过来的视线带着一丝不解,顾宝寧怎麽知道有东西有把柄在对方手裏??
老高看着他的脸,非常年轻,不出二十五,袖口那只黑武士却是天价,八位数的东西,出生的时候有就有了,一辈子挣不到。
他拿出手机要给顾宝寧看些什麽,顾宝寧只看了个封面摆摆手,“不用给我看,你就告诉我拿不到钱会怎麽样,拿到钱又会怎麽样。”
“钱来了事儿就没了,不然来得就不是我了。”
老高冷着脸,不愿再多说一个字。
顾宝寧老神在在踱步到吕凝身后,撑在她的身后,亲密无间,将她笼罩在怀中般却是捂着胸口的录音笔,
凑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哭,大声点。”
吕凝下一秒眼眶通红,当红花旦,名不虚传。
顾宝寧拍拍吕凝的手背,转身嘆气,“怪不得她吃不下睡不着……给我们一点时间,走不了现金,先留个账号。”
老高半信半疑但是早有准备,顾宝寧接过那张卡号主动拉开门把人送走,关上门后那经纪人急得团团转,“你怎麽知道的?事情传到外面去了?不是…你哪位啊?!!”
事实上随便看几个案子就能知道他们现在遇到了什麽。
这很寻常,他教授还敲诈汤问程三百万呢……老师甚至会美其名曰这是“赞助”。
“不是,你到底哪儿冒出来的?这替我们瞎答应了,过几天……”
顾宝寧掏出口袋裏的录音笔和那张写了卡号的纸递给经纪人,“贵姓?”
经纪人吞咽了一声,“我姓高。”
顾宝寧笑,“哟,那你们自家人打自家人了……看年纪你才是老高,刚那个是小高了。行吧老高,明儿拿着这两样东西去报警。”
老高唾沫星子乱飞,两只手在空中比划,“报警在我们这一行不管用!哎呀,你不懂!”
“再说了你怎麽拿着录音笔就进来了?你打算干嘛?……”
他一下子眼神戒备,有种要把人扫地出门的架势。
顾宝寧拍拍他的肩,“不好意思忘了说了,职业习惯。”
“没让你麻烦警察叔叔解决,去警察局留个回执,回头往账号上打个五十万,他再电话打过来,继续录,哭得越大声越好,明白了?”
顾宝寧又跟吕凝交代,“半夜去挂个急诊,跟医生说说自己不想活了,配点药回家。”
——导致被害人自杀或精神失常是加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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