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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痛不欲生时,你一定会来求我的。”
房门紧闭之时,护卫们紧紧看守在屋外,姜苌黛兀自停在廊道外心间却备感不安。
方才宋远山说的话,其实姜苌黛险些就想答应了。
可姜苌黛见识过宋远山编造假话的本领,他的话一个字都信不得。
深夜裏的风雨不停,密林湖畔更是诡异至极,时而阴风大作,时而暴雨来袭。
岳月被冻的手脚僵硬只得从湖水之中出来,可久久也不见容悦身影,心间又担心的紧。
毕竟容悦那倔驴性子,搞不好非得冻死在湖裏不可。
无奈岳月只得跳进湖水之中寻人,待好不容易寻到容悦,连拖带拽的将人带上岸。
容悦早已是面上失去血色,薄唇更是发紫的厉害,可眼眸神情却很是坚定出声:“別管我,先去救柳驸马。”
“你能不能有点脑子!”岳月气的吐血,探手点住她的xue位,“我们两这身手在湖裏待上一段时日都得被冻死,柳驸马那羸弱书生肯定是活不成了。”
说完,岳月背着容悦进入一处狭小洞xue躲避风雨。
容悦靠在一旁动荡不得只好出声:“我不能让柳驸马出事,长公主她……”
“你就知道长公主!”岳月自顾自解着湿衣裳,生气的亲了下容悦冰冷的唇,“就算你心裏只有长公主,可你死了也换不回柳驸马啊。”
岳月眼眸微红的搂住容悦低低道:“她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从小到大容悦算是半个看着自己长大的人,虽然她气性大心裏也只有长公主,可绝对是个言而有信的好人。
“你、你松开。”容悦微愣的试图拉开距离,奈何自己现下完全使不上半点力道。
“我偏不。”岳月轻啄了下容悦侧脸,手臂紧紧束住她过于消廋的身段,“我明日会去向长公主请罪,毕竟怂恿柳驸马偷偷出都城的是我,你也不用担心长公主会责怪,这样大家都安心了不是。”
容悦听着岳月自暴自弃的话应:“我没拦住你,这本该是我的错,何必用你来顶罪?”
岳月气的咬了口容悦肩骂道:“臭倔驴,我为你命都不要。你居然还不领情,活该你淹死得了!”
突然遭到一通乱骂的容悦很是无奈,心想这小混蛋真是一会一个情绪。
山洞內忽地安静了下来,岳月低低抽泣的声音越发明显,容悦肩被咬的都快没知觉,还得好声好气的哄:“你哭什麽?”
“我哭的还不是因为你没良心没人性嘛!”岳月也没想到柳驸马竟然那麽一下就没影了,现下容悦心裏又只惦记长公主,自己更是不舒服。
容悦冷不防咳嗽了声道:“我看等外边雨停了些,抓紧时间去找找,或许柳驸马被风浪卷到岸旁也说不定。”
岳月见容悦咳嗽几声不止,便紧紧的搂住她道:“你顾好自己就行,我肯定会再去找找的。”
毕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才对。
否则连柳驸马尸体都寻不回,那长公主恐怕真会斩了自己脑袋。
湖面之上波涛汹涌,可湖面之下却难得平静。
柳媚儿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堂內,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好在柳媚儿想起自己带了火折子,这才小心翼翼的摸索出火折子吹了吹。
微弱的光亮露在眼前,虽然看的并不真切,可至少让人觉得心安了些。
“有、有人吗?”柳媚儿转过身张望屋內东倒西歪的道像和用具,只见这裏面堆积许久的灰尘,恍若很久没有人进入其中。
熟悉的骨骼转动声响起时,柳媚儿张大着眼睛看见一幅完整的骨架在自己眼前缓缓移动。
而先前的那对断手结上骨架,而后便能活动自如了。
“终于来了。”那幅老态龙钟的骨架缓缓走近,每走一步还能抖落不少的灰烬。
柳媚儿吓得不敢动出声:“请问您找我有什麽事?”
老骨架颤颤巍巍的靠近探着枯骨的手将灯盏就着柳媚儿手中的火折子点燃。
只见馆內迅速亮堂了起来,柳媚儿傻眼的望着堂內的一处大坛子,坛外遍布跟外边一样的黑血符咒。
“惭愧,道內出了一孽障作孽了啊。”老骨架探手掐灭柳媚儿手中的火折子出声。
柳媚儿回过神道:“宋远山原来真是道士啊。”
“那孽障坠入情网而杀生造成大祸,就连施主恐怕也要遭殃了。”
“我?”柳媚儿不解的看着老骨架,连忙应,“我没什麽事啊,只不过家裏有位、姐姐她因宋远山迫害中了血咒,还请道长解救。”
老骨架却逼近过来道:“我看救施主更要紧啊。”
柳媚儿被这光禿禿的头骨看的有些瘆得慌,胆怯的向后退了退问:“我有什麽事啊?”
面前的老骨架微微移动环顾柳媚儿四周,满是枯骨的指节轻轻掐指一算喃喃道:“施主面色极差,血色全无,想来上一世是被那孽障取了血肉施予毒咒,恐怕很快就要香消玉殒了。”
原本这回是为救黛姐姐而来的柳媚儿顿时傻眼了。
怎麽道长说的是自己,而不是黛姐姐呢?
“可是我家裏还有一位危急的……”柳媚儿话还没说完。
老骨架抢话道:“放心吧,施主家裏的是一位袭承王室龙气之贵女,那位可不是寻常道法邪术能够迫害的了。”
柳媚儿这时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或许黛姐姐被宋远山挟制只是因为自己的缘故。
心间越想越是心酸的柳媚儿只想现下回府去看看黛姐姐。
“施主若想解身上之血咒,还请先取下坛外的符咒放出我诸位师兄弟们,或许还能对付那孽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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