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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自己的羽翼,摆明了警告姓方的不要轻举妄动。
要不是确定薛哲百分之百是直的,方莫愚十分怀疑薛哲对何修的用心。
痛定思痛,知耻后勇。
方莫愚从此天天向上,努力到头发都快白了,终于看见了曙光:何修深陷他的天罗地网而不自知;薛哲松动口风让他量力而行;多年积累的财力、人脉、关 系网都已成熟;他也不是那个十八岁的毛头小子,如何应对方方面面的问题都有了计较;连最后一招走为上带何修一起投奔美国帝主义的路都铺好了。
“小修,我们可以在一起了”。一起住在你纯白的世界裏,嫉妒死那群妖魔鬼怪。
方莫愚轻轻抱住何修。
何修心有灵犀,翻个身准确无误地给了方莫愚一肘子,在他怀裏找了个舒服位置继续睡。
也许自己搞错了=_=,怀裏的不是天使,也是恶魔。
醒来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天光了。
何修认得这是方莫愚的卧室,不过死墨鱼没有在屋裏,卧室裏只有何修一个人……和一只狗。
这狗何修也认得,叫一休,是只纯种松狮。
何修和狗的主人苦大仇深,和狗也结有梁子。
话说方莫愚刚得到这狗就抱到何修跟前去献宝,正值何修心情不好,遂巧言令色向方莫愚借来玩两天。
两天后方莫愚再去抱狗,松狮犬已经改模样变成了熊猫犬。
这其实没什麽,现在流行把松狮打扮成熊猫不是。可何修没把狗送宠物店去打扮,人拿出了不知哪年月剩的顏料自己给狗化装。不出一个礼拜狗毛都快掉光,身上还长了红癣。打针吃药折腾了一个月才好,又过了半年毛才长齐全。
从此后一休见到何修就又叫又扑,若非方莫愚威胁宰它吃肉,它得下口咬。
“你说你一只狗这麽记仇干什麽,这都好几年了,你还记得,你是不是公狗啊。”方莫愚不在何修不敢下床,怕一休咬他。
“汪汪。”吃了那麽大苦头,岂能说忘就忘。
“不是都给你买火腿肠道歉了吗,你干吗不依不饶的啊。”
“汪汪汪。”那是过期变质的。
“你別给脸不要脸啊,有本事你咬我啊。”
“汪汪汪汪。”作为一只有教养的宠物犬不能上床,有本事你下来。
方莫愚的声音从楼下传上来。
“何修,別只顾着跟狗玩。睡醒了就下来吃饭。”
你哪只眼睛看见老子在和狗玩。
“一休恐吓我。”何修恶人先告状。
方莫愚上楼。推开门看见一人一狗床上床下对峙。
瞅瞅狗狗再瞅瞅人,方莫愚决定先教育狗。
“让你上来看看他醒了没有,你就不下去了?又跟他怄气?说了多少遍了,你是一只血统高贵的名犬,別跟他一般见识,有失身份。你就是不听。还不下去吃饭去。”
一休摇摇尾巴,下楼吃饭。
接着教育人,床上抱着被子气得脸上血色红润的家伙方莫愚一句就让他偃旗息鼓:“酒醒了?”
何修蔫了。
“是人家递给我的,我没看清是酒。”
何修没说谎,酒是酒保递给他的――看到他一脸消沉还只能喝可乐还被变态朋友丢下不管,可可怜怜的样子惹人怜惜,好心递杯酒给他,随知酿成大祸。
何修知道自己酒后无德,不喝酒。可喝下一口就不是他了。
方莫愚对何修为什麽会喝酒无心查问,那是李贽的事儿(李贽:何修你个蓝顏祸水!)。
“胃有没有不舒服?”
何修摇头。
“下来喝粥。”
何修垂头丧气跟着方莫愚下楼。
何修面前的是甜粥,对面方莫愚面前是面包火腿煎蛋橙汁,地下一休是牛奶牛肉。
何修想踹方莫愚。没敢。看见方莫愚低头吃饭,遂把脚伸向吃的正香的一休。
方莫愚没抬头:“把你的蹄子缩回去。回头它咬你我可不拦着。”
何修讪讪地缩回腿,认命地喝粥。
“白粥清谈、养胃。你前两天不是还中暑了吗?”
何修喝得腮帮子鼓鼓地瞪他:“你怎麽知道我中暑?”
方莫愚翻白眼:“你有什麽事是我不知道的?”
“……”。
何修郁卒。
“小修啊,你的判逆期还没过啊。也该收收心回来好好跟我过日子了吧。”方莫愚用教育狗的口气继续教育何修。
何修没听懂,但是何修很愤怒。
扔下碗筷跳上椅子嚷:“你当老子跟你闹別扭啊?老子不要跟你过,老子要和你划清界限!”
方莫愚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何修和他对瞪。
……
…………
………………
何修滑下椅子坐好,趴在桌上装死。
方莫愚嘆口气,伸手揉他的头。
何修挥开他的手,方莫愚再揉,再挥开,再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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