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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神时,人已经没了踪影,只剩下还流淌着血水的鱼,死的惨不忍睹。
第二次见面,季禾看见小孩拿着刀划自己大腿。
那时候血流了一地,持刀的人却像是感受不到疼,只机械的重复着一个动作。
季禾又一次多管闲事,抢了他的刀,强硬的替他包扎伤口。
失血过多的小孩就算是再厌恶,排斥季禾的靠近,也只能任由他摆布。
“你年纪还这麽小,有什麽想不通的吗?为什麽要这麽对自己?”
“疼这种感觉很难受。”
季禾为了增加说服力和拉近距离。
他掀起衣服,示意小孩看自己腰上和胸口处很多狰狞的疤痕:“听说是以前车祸留下的,可是我现在还会疼。”
“我挺怕疼。”
小孩一双阴郁的眼睛看着他身上的伤口,愣住了。
他们的距离近了些,至少从那以后,小孩没有那麽排斥季禾了。
季禾也看着他,拿出一颗磨的圆润的珠子递过去:“明溪村东边的山上有座玉泉寺,裏面的大师说,是佛珠,开过光的。”
“小哑巴,人有时候会被痛苦包围,別想着死,可以给自己找一个寄托,可以是佛祖。”
“佛祖会保佑你的。”
“我叫季禾,季节的季,禾苗的禾。”他指着对面金灿灿的稻田道:“看见那几个稻草人了吗?”
“我的禾。”
季禾以为对面的小孩是个天生的哑巴,他不知道小哑巴一遍遍重复这个名字。
季禾。
季禾。
稻草人。
是粮食,是庄稼,是希望。
是……救赎。
两人第三次见面,也是最后一次。
季禾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却罕见的听见了枪响。
他每次和小孩见面都看见他在死亡的边缘徘徊。
这一次的小孩,伤得比第二次还要惨烈。
但季禾眼睁睁看见他挑断拿着枪那个人的手筋。
小孩折磨人的时候,看见了稻草人站在不远处,看着他。
在见血的时候,他第一次出现的不是兴奋,而是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
那种恐惧从骨头缝裏钻出来,让他看都不敢看季禾一眼。
惊惧到战栗。
不敢面对。
不敢直视。
无从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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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一下他们初见和以前的渊源,回忆会很快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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