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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请问校尉名讳。”
“时乐。”
“在下唐悦白。”
“你怎麽会来这裏?”时乐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心底的好奇,偏头看向她问道。
唐悦白知道她是在问什麽。她轻咳一声,一派淡然的气质有点被打破的意思。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自己走反了路。”唐悦白勉强维持住脸上的淡然,但耳朵还是红了一点点。
时乐愣了。
本来是要去南方玉龙军营的,结果一路迷路,迷路到了北方?
你走过来的时候就没觉得越来越冷吗?
时乐无语地看着这位来自太簇的人。
似乎是看出了校尉脸上无语的表情,她闭了嘴,没再说话。
时乐嘆了口气,不管怎麽说,还是要把人先接回军营,等大元帅和太簇掌门商量一下,再做打算。
她带来的人不少,割人头割得很快。大家把头串好挂在马上,纷纷上了马,等着时乐继续带她们巡逻。
时乐把自己的战马牵过来,看着她道,“走吧,我先带你回营裏。”
唐悦白指了指膝头上横着的琴。
时乐看了眼那琴,只好挥手叫来一个士兵,让她帮忙抱着这金贵的古琴。
唐悦白这才牵起校尉的手,和她同骑一匹马。
绕着镇子跑了一圈,确定没有遗漏的蛮子,时乐这才带着这一小队回去和大部队会合,一起回了军营。
一进营裏,守门的士兵看到和她同骑的这位,顿时瞪了瞪眼睛。
这不是太簇门人吗,怎麽跑她们这儿来了?
时乐揉揉眉心,嘆了口气。
就知道带她回来,她不只要解释一次。
只怕和元帅说起她的时候,也要被她用怀疑的眼神看两眼。
先安排副官处理那些‘军功’,时乐亲自带着唐悦白去找了将军,解释了一番,再由将军带着她们俩,一起去见了元帅,又解释了一番。
迷路?
元帅无语凝噎地看着这位太簇门人,心裏有些好笑。
不过既然人已经到了焰刃军营,再去玉龙那边,一来一回要耽误不少时间。何况既然她是迷路过来的,没人送过去,恐怕还要再走丢一次。
现在是冬天,北蛮小动作颇多,派时乐去送她,营裏就少了个能打的校尉,派普通士兵去,她又不放心。
不如就留在这裏,知会太簇那边,再派个人去玉龙那裏。
等天气暖了些,再把她送回去吧。
元帅把她安排到了给清心门人准备的营帐附近,新扎了个营帐给她住。
怕她又迷路了,元帅特地让时乐带着她去了一趟。
把人送到了营帐,时乐便回了自己营帐裏休息,等待着下一场战斗。
几天过去,战斗没等来,倒是等到了迷路迷到她营帐裏的人。
时乐刚练完手下的兵回来,就看到坐在她营帐地上的人。
她愣了一下,随后退出营帐,看了看周围。
这是她的营帐没错。
她再次钻进营帐裏,就听到这位十分淡定地说道,“我又迷路了。”
时乐揉揉额头,只好再次带着她回了自己的营帐。
她有种预感,接下来还会在自己的营帐裏看到她。
也不知她要何时才能记得住自己的营帐在哪裏。
又送了两次迷路太簇,时乐又要跟着将军带兵出阵了。怕她又迷路走到自己营帐裏,还拜托了熟识的校尉桑谷帮忙看着她,桑谷答应下来,她才安心拎着陌刀上马出阵了。
这次是北蛮大军出阵,人数比起焰刃军要稍微多些,但元帅丝毫不慌,毕竟是焰刃军的将士,以一敌多的事儿可是很擅长的。
只是战后难免会有人挂彩。
时乐带着一身伤回了营裏。
先是被将军数落了一顿,说她每次战斗都这样身先士卒惹一身伤回来。催她尽快升官去当将军,坐镇后方,能少受些伤。
时乐只当没听见。
回了自己的营帐,她又看到了坐在那弹琴的唐悦白。
“你受伤了?”作为医师,她对血腥味很是敏锐。唐悦白立刻看向她。
她还真在自己这裏。
想着她可能又迷路进自己营帐,时乐特地跑了趟清心营地,给身上的伤口处理了一下,没想到还是被她发现了。
不过,时乐觉得有点奇怪。
她还能走能跑的,就是血流得多了点,伤的地方多了点。比起旁的断手断脚,血流一地的要好许多了。
她这麽紧张做什麽。
“不是很严重,已经请清心的医师看过了。”时乐在她旁边坐下来,拎起水囊灌了两口。
唐悦白没说话,只是盯着她看。
被她看得有点发毛,时乐抖了抖,刚想说点什麽,就见她手指轻轻动了动,流畅的琴音从她指尖流淌而出。
“不严重?”唐悦白感觉到在自己的琴音出来后,她坐姿明显放松了些,瞪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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