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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忘了自己的哥哥秦成宇从小“欺压”季铭洲的渣爹,自己的老爸有点小毛病就去找季铭洲的爷爷,走了还不忘顺点新会陈皮。
秦家一族,从封建时期就压着季家,到了近现代,已经算是很和谐了。
秦玲做梦都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宝贝儿子会牵着季家这位煞神的手,季铭洲竟然也任由他拉着?
这到底是什麽情况!
“妈妈,我回来了。”
江晏清换了鞋,把客人穿的棉鞋放到季铭洲的脚下
“妈,我把季叔叔的手弄伤了,我先给他敷药。”
“去吧,”秦玲笑得宠溺,反应过来后,笑容直接僵在脸上,“弄伤了?杨晏,你又调皮!”
秦玲急忙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上前查看季铭洲的伤势,“都肿了,西洲看到了,不得心疼死。”
季铭洲没想到,他会从秦玲的口中,听到母亲的名字。
他忽然想起,自己的母亲跟秦玲是大学同学,他的父母结婚后,顾西洲就跟秦玲断了联系。
秦玲转头瞪向江晏清,“杨晏!你是不是又拿別人练手了!宋时序不够你糟蹋的?”
她不得不骂江晏清,季铭洲跟他父亲一样锱铢必较、睚眦必报,万一她的乖宝宝被季铭洲记恨上,她找谁说理去。
“我错了,妈妈。”江晏清笑得一脸天真。
他小跑过来,手上拿着消肿止血膏和绷带。
“季叔叔,您跟我走吧,”江晏清拉了拉季铭洲没有受伤的右手,“我带您去上药。”
“嗯。”季铭洲应了一声,犹豫了一下,转头对秦玲说,“不是小晏的错,您別怪他。”
秦玲一呆。
我天,季铭洲这孩子转性了?
她看着季铭洲被江晏清拉走,不禁莞尔,走去跟其他军嫂盛饺子。
“小陆,过来准备开饭了。”
陆安欣愣了愣,回道,“碟子太烫了,我来拿。”
他帮着把饺子端出来,余光时不时撇向江晏清的方向。
季铭洲坐在沙发上,配合地伸出左手,江晏清把药膏摊在纱布上,然后给季铭洲包扎。
这种消肿止血膏[1]也是他跟季爷爷学的,用了鲁香、没药、血蝎、五倍子,五灵脂、田七、加冰片研磨,最后用鸡蛋清调成糊状,便成了。
这种药膏适用于损伤初、中期,包括骨折、脱位,用于骨折后期寸加地鳖虫,自然铜、骨碎补、川断等,接骨补肝肾药、效果更佳。
药膏十分管用,江晏清每周都要做两瓶备用。
“两天换一次药,不能碰水。”江晏清熟练地包扎,随后将剩余的膏药和绷带打包,交给季铭洲,“季叔叔?”
季铭洲回过神,抬眼看向他,“知道了。”
漆黑深沉的眼睛,折射出异样的光彩。
“我们去吃饭吧,今天吃饺子,有五种不同的馅。”江晏清带着季铭洲走向餐厅。
季铭洲望着他的背影,瞳底幽暗,流露出危险的气息。
明明是多了一双筷子的事,却让季铭洲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温暖。
季铭洲坐在餐桌旁,眼前是一盘盘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饺子。
他拿起筷子,轻轻夹起一个,送入口中。
饺子皮薄馅嫩,味道鲜美,他仿佛回到了童年,回到了那些和母亲相处的时光,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湿润了他的双眼。
在这个冰冷的新年,季铭洲原本以为会像往常一样,一个人度过。
当他坐到餐桌前,看到桌上摆放的饺子时,內心最柔软的地方,突然被触动。
他依稀记得,小时候每年春节,母亲总会亲手包饺子,一家人围坐在桌旁,边吃边笑,其乐融融。
那些温馨的画面仿佛又出现在眼前,让他温暖又伤感。
这份温暖,他会一直记在心裏,永远永远不会忘记,他也不会忘了……第二个心疼他的人。
“小洲吃香菜吗?”秦玲问起,“我记得你妈妈最讨厌吃香菜了。”
季铭洲摇头,“我不挑。”
他的母亲不喜欢吃香菜没错,但父亲喜欢,母亲只能咽下。
秦玲给季铭洲夹了两个牛肉香菜饺子,“来,尝尝。”
“妈妈,季叔叔更喜欢吃虾仁馅的。”江晏清
他笑起来很甜,甜到季铭洲的心裏。
“陆哥喜欢洋葱牛肉馅。”
陆安欣愣住,“你怎麽知道?”
他根本没有吃到洋葱牛肉馅的饺子,也没有主动去夹,江晏清是怎麽发现的。
“妈妈说那盘是牛肉馅的时候,陆哥看了一眼,但没有夹,”江晏清含笑道,“陆哥总是把自己喜欢的东西给別人,所以你没有碰的东西,才是你喜欢的。”
陆安欣瞳孔放大,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小晏长大了,有没有兴趣到刑警队?”
“我听世勋哥的。”
江晏清笑眯眯,说得很顺口。
季铭洲握着筷子的手一顿,微微敛眸,眼底瞬间覆上一层寒霜……
当他看到房门打开时,表情越发冷凝,脸色比乌云还要阴沉。
“小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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