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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通过监控探头问过我一些问题，还派人到我店裏闹事，对吧？”

    这些都是李赴昭之前就分析过的，在飞舆上找自己麻烦，和到店裏闹事的是同一批人，到现在，看古秘书这个反应，估计他猜中了至少九成。

    起初，古秘书并不想回答，可严明鑫告诉他，好好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既然他都没意识到自己受伤，那就说明有人在背后控制他，想为造出古秘书自杀的假象，也就是说，对方想要他死，都到这个节骨眼了，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还不如大大方方说出来，争取宽大处理，治安官手裏早就有这三辆飞舆的编号，袭击李赴昭时的那辆飞舆现在还保存完好，一对比就什麽都出来了，现在不说，后面可就没机会了。

    好一顿苦口婆心的说教后，古秘书才算是松了口，他满眼畏惧地偷看李赴昭，胆怯地说道：“那件事……确实是我做的。”

    “是谁派你做的？”李赴昭急忙问道：“是……是晗岭科技的崔董吗？”

    整合现在的所有线索，崔力维的嫌疑已经排在最前面了，包括宋其索让关掉静心台的行动，其实也就代表着他都知道崔力维肯定牵扯其中，这根本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

    可古秘书没否认，却也没承认，道：“崔董……是知道这件事的。”

    “什麽意思？”这回就连严明鑫都跟着懵了，“你的意思，崔力维不是主谋？”

    “我名义上是崔董的秘书，但……公司裏的氛围，你们应该也懂，”古秘书怯怯地看了一圈周围的人，“就是，崔董的话语权，并没有想象中那麽高。”

    他嘴上说着大家应该都懂，但实际上这一切的一切发生都很突然，调查远没有深入到晗岭科技內部，也就只有李赴昭能隐约想起商户群裏那些小老板们曾经提过的八卦，据说，崔力维并不能独立解决任何问题，但那时的说法也仅停留在高层无法一手遮天上，毕竟崔力维是晗岭科技的元老人物，是这家科技公司的创始人，对外来说更是代表，他说了都不算，还有谁能说得算？

    对八卦完全不感兴趣的性格，让他在多年之后才恍然明白了这一切，只是时候太晚，已经来不及了。

    “那你在公司裏为谁工作？”严明鑫皱眉道。

    “我并不负责公司的工作，主要是……为夫人工作。”古秘书看向李赴昭，“就是你刚刚说的那次，和你通话的人是我，还有在论坛上发悬赏令的事，都是夫人让我做的。”

    在场所有人都没想到的角色突然出现在这裏，最惊讶的还是要属李赴昭本人，因为会派他来调查自己店裏的义体，那就说明对方很清楚义体的来歷，也知道十九年前发生过什麽事，事到如今，知道这些的只有可能是凶手，可如果仅仅是崔力维一个人参与其中，他倒也不必记挂在心上了，毕竟就连宋其索也能猜到，他们都有心理准备。

    可这个时候，这位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夫人却平白出现在事件之中，就太叫人措手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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