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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一口径,宣称自己就是自愿使用康养中心的义体,他们来到康养中心合理合法,使用康养中心的义体更是名正言顺,麟京的现状摆在这裏,任何人都有选择康复中心去提升生命力的自由,反倒是治安官的到来限制了他们的自由,级別越高,就越是执迷不悟,调查和审讯都很难从这个方向进行下去。
最开始,宋其索觉得他们应该是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怕治安官知道他们通过非法手段提升生命力,但后来他就发现不太对劲,这裏面有些人,无论治安官怎麽施加压力都是这套说法,甚至从他们的审讯录像中不难发现,这些人好像真觉得康养中心的一切说辞都是合法的,对治安官的到来抱有巨大的敌意。
无论是义体的影响力太大,还是说这些人真的被洗脑了,总之,比起这些脑袋秀逗的家伙,还是那两位女孩子说的话更有参考价值。
“那位无法发声的女孩,原本是麟京大学的学生,去年寒假回家,父母就不知道从谁那听来,非要她跟着参加什麽苦行,苦行结束就能说话了,女孩拗不过跟着去了两次,也没当回事,结果大概半个月前,父母突然说病了要她回来,一回来就被带到这儿来,要不是有人来救她,女孩都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明明是个前途大好的学生,甚至原本就有可以辅助发声的义体,结果硬是被父母拉到这裏来参加苦行,每天就是听课、抄书,遭受恐吓,稍有不慎就要挨打,完全与外界隔离,人身自由都得不到保障。
可以见得在李赴昭无意间闯入之前,女孩该有多绝望,推她入火坑可是父母啊,这怎麽逃。
而另一位残障比较严重的女孩情况就不太好了,据悬壶司的医生所说,她的身体严重营养不良,甚至还有遭受////虐///打的痕跡,同样的,康养中心中的一些入住者身上也有差不多的痕跡,有些比较虔诚的人,会将伤痕视作“苦行”的象征。
“啊?这也被洗的太干净了,根本没法思考了啊!”
罗绍文只感觉越听越离谱,人家別的康养中心都是为了把身体往更好了养,他们可倒好,花钱让別人折腾自己,就这还埋怨治安官去解救呢,真是无语。
也就是说,影响这些人神智的,不光光是义体,还有周遭的环境。宋其索也注意到,康养中心的內部参与者大多是有残障人士的家庭,虽说义体在麟京普及了好些年,但价格始终没有特別亲民,而且随着身体状况的改变,有些义体可能还要更新,对于残障人士来说,裏裏外外总是刚需一笔费用,更不要提这种无法治愈的身体残障更是伴随终生的痛苦,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说,只要来康养中心听了院长的“讲座”就能彻底成为一个正常人,哪怕中间的过程看上去不太对,可能也会想着试一试,简单来说,也算是“病急乱投医”的一种体现吧。
话说到这,也就不难理解为什麽有这麽多人接二连三去跳康养中心的陷阱,也许对他们来说,这已经是最简单粗暴,能获得更好生活的方法了。
虽说这一招确实有点手段,但掌握的线索还是没能解决宋其索真正怀疑的东西,那就是那个所谓的“赛博仙师”究竟真正存在,还是个彻头彻尾的谎言?另外,入江飞鸟的那颗假头又究竟是什麽情况?
看来,到现在为止,別说狐貍尾巴了,治安官知道的,恐怕只是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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