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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说以后要一起去各处看看,是我说要给你起个名字……”
“齐染,你真的……”
喜欢我吗?
他鼻尖抽动了两下,只觉得喉头涩得厉害,让他没能问出这个扯得他胸口发闷的问题。
可冰凉的掌心已然托起他的侧脸,齐染看着眼前人微微泛红的一双鸳鸯眸,沉默了许久,才在那只琥珀眸子的眼角落下了一个轻吻。
“这就是你的烦忧麽?”
商成洲心头一紧,刚下意识攥紧他的肩膀,便听眼前人语声轻缓道:“在医谷的二十年裏,世间所有的一切于我而言,都不过是书上的白纸黑字,只有黑白两色而已。”
“如今我却能看到……”
他伸出手,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琥珀眸子:“晨光融金的顏色。”
又点了点另一边的水蓝眸子:“澄澈晴天的顏色。”
那点凉意一路下坠,如羽毛轻触般抚过他的锁骨:“阳光下,沉甸甸的麦穗。”
又顺着往上,用指骨蹭了蹭他的唇峰:“细雨天,被雨露浸湿的海棠。”
他俯身而下,将人拢进了怀裏。
“这是你于我而言的意义……”
齐染轻声说着,又牵着商成洲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引着他热烫的掌心,覆在了自己的胸前。
“至少以前我从未想过,有一日我听人说些自怜自弃的话时,这裏会跳得如此凶狠。”
他牢牢抓着商成洲的手,露出了个有些令人头晕目眩的笑容:“……我是你的,你要我麽?”
心尖上那一点微颤又痒又涩,激得商成洲喉头都有些发哽。
……齐染也许永远不会知道,当他那时真的以为他死了的时候,那一瞬间的窒息和绝望。
他还会做的,还会隐瞒他的想法,做些叫你不喜的事,再伤痕累累地出现在你身前,或是某一日,彻底消失。
商成洲心底仿佛总有一个声音在反复警告着。
可他又总说这些讨他欢喜的话,叫他恨又恨不起来,却一日又一日的,更想念他的温度和气味了。
“你真的……”他狠狠扑上去,掌心仍感受着面前人有几分躁动的心跳,双唇却覆上了那张让人又爱又恨的嘴。
“你何时是话这般多的人了?”
一点细微的湿意带着咸涩的味道顺着唇舌交缠间渡了过去,面前人抚着他的后颈,一边回应着他有些蛮横的热烈,一边带着点笑意轻声道:“我也不知……但齐染在这世间活了二十六年有余,只与你说的话最多。”
“砰、砰、砰”
心脏不争气地沉沉跳动着,像是被那带着笑意的低语狠狠攥住,又猛然松开,然后流出了晶莹的、滚烫的蜜浆。
商成洲从未觉得自己的灵魂如此轻飘过,仿佛一个等待了许久许久的回答,终于在今日尘埃落定了,而这份答卷,远比他想象过的更加甘美甜蜜。
好吧,至少此时此刻,他商成洲是齐染这辈子最重要的人了。
他不再执着于这个带着咸涩湿意的亲吻,而是顺着面前人苍白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用额头、用鼻尖、用他带着滚烫热度的侧脸,使劲儿蹭着齐染的颈窝、锁骨,还有那随着他心跳同频起伏的胸膛。
但身体的反应依旧来得迅猛而诚实,让他暗骂了一声,下意识弓起了脊背,试图掩饰这突如其来的尴尬。
……就这样就好,就这样就足够了。
可齐染何其敏锐,几乎在他试图当鸵鸟的瞬间便意识到了什麽,看着那双闪躲的鸳鸯眸,在他额心落下了一个轻吻。
“別憋着,对身体不好。”
清浅的嗓音难得低哑,撩得他耳尖发麻,只下意识反驳道:“我没事……”
可眼前人已然轻巧地将他翻了个个,让他靠在床头,从额心到喉结、锁骨,一路落下轻柔的吻。
“听话。”他低声道,“要听大夫的话。”
雪白的长发随着眼前人的动作丝丝缕缕地落在身上,又顺着肌肉线条缓缓滑落,和那双微凉的唇瓣一样,带着一股柔滑的凉意。
那点凉意在他胸前流转了许久,在他快要忍不住推开人的时候,又顺着他紧绷的腰腹一路向下。
人脑子还是比鸟脑子好用许多,两下就挑开了他衣裤的系带。
商成洲本以为这人会同在天涧裏那样,便紧闭着眼咬着牙等待着,可烫得发胀的那处却突然被一股微凉的濡湿包裹了。
在意识到那是什麽的瞬间,商成洲只觉得脑海中的一切都炸成了混沌的一团。尤其当他低下头看到,那双灰蓝眸子从这个角度,带着点融雪似得笑意微微仰视他的时候,面前的一切仿佛都只剩下那一片莹亮的白了。
“別、別这样——呃!”
“……唔。”
齐染抬起头,微微有些讶然地挑起了眉。
“这我确实未曾料到。”
……
“漱口!快漱口!”
商成洲挑起床帐,将刚刚斟满的茶水不由分说地往齐染唇边送,一边喂水还一边拿着布巾着急忙慌地擦去他唇角和发丝上沾染的痕跡。
谁知这人慢条斯理地饮完一盏茶,“咕咚”一声就咽下去了。
商成洲见状几乎要昏迷了,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空茶盏,愤怒地大喊道:“谁、谁让你喝的!你怎麽什麽都敢喝啊?!”
齐染却只轻轻笑着,笑声越来越大,最后连肩膀都止不住地颤抖。
商成洲本又气又恼地站在原处,只恨不得当场将这见证一切的屋子也拆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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