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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写写信。
万分羞赫,裴凝只道了一句“多谢祖母!”拎起裙子,一溜烟就没了踪影。
裴老太君一愣,笑骂道:“你瞧瞧她,哪有个姑娘样儿啊!将来只怕是要嫁不出去喽!”
程淑文端起茶盏,微抿了一口,掩去眼底的精芒。
“老太君您多虑了!咱们侯府的姑娘岂会愁嫁?”
“更何况将来侯府的当家娘子既是凝姐儿的嫂嫂,又是她最要好的手帕交,岂能不对凝姐儿上心?”
“说得也是!”裴老太君笑了笑,叹了会子儿孙自有儿孙福,又转而与程淑文说起了旁的。
才入五月,青碧的枝头上已初闻蝉鸣。
云中阁内早早就备下了冰,虽不燃香,却摆了满屋的新鲜花卉,半开着窗,只稍清风行过,便是扑鼻的芬芳。
脚程快了些,温聆筝到时裴凝还未回来。
翡月给她拿来了书,她落坐的地方前头是扇月牙儿形的窗户,有绰约的树影飘飘摇摇地垂落下来。
裴凝院中有两个一等女使,分别唤作翡月和翡星,余下几个都是年岁尚小的丫头,此刻正聚在一处,调皮地在院中逮蛐蛐玩。
而她们的身侧,是一汪碧波粼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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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池塘。
——里头养着几尾锦鲤,无忧无虑地徜徉。
翡月见温聆筝饶有兴趣地趴在窗前看她们,也不作声,由着几个小丫头玩闹。
日光渐浓,勾勒出廊下灵动的俏影,欢声笑语穿过憧憧树影间的缝隙而来,让温聆筝的思绪开始恍惚。
故地重游,难免多思。
那粼粼微波太过惹眼,让她想起了宣仁十一年的凛冬。
那年,她和裴凛成婚不过一年有余,纵聚少离多,可情意深重,举案齐眉,亦曾共许白头之誓,连理之愿。
——可也是在那年,才过完八岁生日的裴敬被下人发现溺毙在了花园的小池塘里……
而种种证据,皆指向了她。
那时的她年岁尚轻,不懂侯门显贵的背后尽是藏污纳垢。
她想辩解,想洗脱自己的冤屈,可彼时裴老太君已重病不起,二老太太忙着侍疾,满堂裴氏亲族只想杀她偿命。
他们根本不愿意听她多说一个字。
又或者说,他们压根就不在乎事情的真相!
在她模糊的记忆里,是摇光苍白的脸庞,是浸透了土地的鲜血,也是那双在她将要沉入湖底的最后一刻,用尽全力抱起她的臂膀。
披星戴月,日夜兼程赶回盛京的将军,抱着他浑身湿透,奄奄一息的妻子。
他替她挡去了所有带着恶意的目光,成了那些黯淡无光的日子里,唯一相信她的人。
可他当真对她深信不疑吗?
她不敢肯定。
那年死里逃生,惊惧之下,她病了一整个月。
昏昏沉沉的光影在她眼前摇晃,可她却没有力气掀动眼皮。
她委屈,害怕,惶恐不安,心心念念地是他的怀抱,是一个解释的机会。
——可他甚至都没等她醒来,就在处理完一切事情后连夜赶回了北境……
他不信她?
怀疑像是种子在心底萌发,那些藏在心底的自卑敏感也跟着卷土重来。
那时的温聆筝根本没有勇气去刨根问底,以致后来,夫妻之间疑虑越积越深,她再也不敢信他。
默默垂下了头,温聆筝飘忽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少见的胆怯。
“阿筝!——”
裴凝的声音远远地将温聆筝的思绪从回忆里拉了出来。
撇开思绪,她抬起头朝院中看去,绵延的回廊下,姑娘少见地穿上了宽袖礼服,鬓边的珠翠流苏随着她轻盈的莲步轻轻摇动。
廊边垂下的枝叶迎风飘荡,似是将姑娘的身影与后头景都融在了一处,幻出了古时仕女图的影子。
提起裙摆,大剌剌地迈过门槛,裴凝笑着坐到了温聆筝身侧,“哟!你这是在瞧什么?”
瞥见那是一本书,不由调侃,“快与我说说,这又是哪家茶肆酒馆的话本子?可讲那始乱之,终弃之的?”
不紧不慢地放下书,温聆筝笑骂道:“平白无故调侃人!莫不是想起了哪家‘张生’?你只管与我说说,定不给你泄露出去!”
“真真是牙尖嘴利!压根说不过你。”裴凝没好气地轻哼了一声,接过翡月端来的甜粥,递了过去,“你来得正巧,快与我一同尝尝这八宝粥。”
清粥小食,清香甜腻的气息沿着热气盘旋而上,浓稠的粥水站在白瓷勺的壁上,蜿蜒流淌。
许是儿时身体不佳,被逼着喝药的次数太多,她打小就吃不得苦,纵是去了芯的莲子粥最多也只肯用上两口。
“你莫不是往里头加了苦味?”温聆筝狐疑地看了裴凝一眼。
“才没有!”
但见这丫头稍显心虚的模样,她便已知一二,可还是拿起了勺,顺从地吃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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