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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方,左右二相也可以处理一段时间朝政,足可以等到朕痊愈,又熟络朝政了。”文初打断了宴商舟的话,转瞬又道:“与龙蜀国征战时,他有小半年没在朝中,朝中不也是井条有序吗。”
宴商舟被文初将嘴堵的严严实实。
“父皇,”玉儿趴在文初身上亲昵着:“父亲若是生病了,就没有人陪伴玉儿了,玉儿也会为他忧心的。”
说着,玉儿“咳咳”咳嗽两声。
玉儿是先天不足,身体照比其他孩子要弱上许多,尤其不能让玉儿太忧心上火,容易生病。
见玉儿咳嗽,文初忙心疼的将小家伙抱在了怀中,同时对宴商舟道:“快给玉儿看看这是怎麽了!”
宴商舟也忙为自己的侄儿诊看起身体。
文初焦急的等着结果。
隔了会,宴商舟轻轻吁下一口气:“没事,想来是嗓子干痒,所以咳嗽两声,多喝些水就好了。”
他说着,倒了一杯水递了过来。
文初结过水杯,细心喂起了玉儿喝水,同时对宴商舟道:“让他进来吧。”
听到文初让谢怀枭进来,玉儿是又欣喜,又自责。
欣喜是他的父皇让他的父亲进来的,不用再临雨了,自责的是他假装咳嗽使用苦肉计欺骗了父皇,让父皇为他担心了。
就在玉儿自责时,陆无玄却自豪的笑了,看吧,他交给玉儿的计策多管用啊。
宴商舟打着伞出了寝宫。
小会后,人居然是背着谢怀枭回来的。
文初愕了下,脱口问道:“他这是怎麽了?”
宴商舟回道:“臣出去的时候,便看到他昏倒在了地上。”
说着,他将昏过去的谢怀枭放躺在了贵妃榻上,垂眸皱着眉盯着谢怀枭:“他之前受的伤,还没有好,”说着,宴商舟转眸看向文初,嘆道:“毕竟他往自己身上扎了那麽多下,到底是伤了元气,身体变弱了,而今日又是暴晒又是淋雨的,身体铁定是吃不消了。”
玉儿探着小脑瓜忧心忡忡的望着昏过去的谢怀枭:“父亲会不会死啊?”
文初抚摸着他的小脑瓜,柔声安抚:“玉儿莫要担心,你父亲没事的。”
他说着,吩咐候在一旁的太监:“速速取来一套干爽的衣裳为摄政王换上。”想了想又道:“再吩咐御膳房熬一碗姜汤送来。”
太监应了声后,不敢丝毫怠慢的离开,办事去了。
人都昏了,也不好抬出去。
此刻,外面的雨停了,文初决定将寝宫给谢怀枭,他走。
御书房的內间有床,他还能看看奏折,开始起手抓国事。
文初下了床榻,没再去看谢怀枭一眼,只对宴商舟道:“你照顾他吧。”
言毕,人领着玉儿离开了寝宫。
陆无玄自然也跟着出去。
一对双胞胎小兄弟在婴儿床中呼呼睡的正香。
谢怀枭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宴商舟臭着脸道:“我就帮你这一次,以后你是死是活,是好是坏,是被皇上原谅,还是被轰出皇宫都与我无关。”
说到此,宴商舟恨恨的横着谢怀枭:“你可知与你同流合污欺骗皇上,我的心有多难受啊。”
谢怀枭好似没有听见宴商舟发牢骚一般,长眉颦起,望着那张没了文初,空空的床榻不知在想着什麽。
隔了会,他道:“我这身体明日能否生病高热吶?”
宴商舟皱眉想了想:“按常理,应该会受风寒。”又道:“你也想用苦肉计啊。”显然玉儿装咳嗽的事情,宴商舟已经发现了,毕竟他是医师,一给玉儿把脉,便知道了。
翌日,谢怀枭的身体却没有按常理,也可以说他的身体过于硬朗健康,抵抗力太好了。
一早起来,精力旺盛,容顏焕发,好似哪哪都是用不完的力气。
可谢怀枭不想这样,他对身旁的宴商舟道:“帮我装病吧!”
宴商舟当即炸了毛:“你行了吧,欺骗一次皇上就得了,別厚顏无耻啊。”重重的又道:“我是再不会帮助你了。”
谢怀枭:“你不帮我,我就将昨天你帮我欺骗皇上的事与他说了。”
“你王八蛋,妈的真被蛇反咬了一口。”宴商舟被气的鼻子都歪了,横眉立目的威胁谢怀枭道:“你敢告诉皇上,我弄不死你 ,我可是薄疏国的王子。”
文初在东宫陪玉儿用完早膳,玉儿去了尚书房,人便去见柳明伊了。
柳明伊现下是一个人带孩子,还没有出月子,所以一直没有去太医院,在自己的住处修养身体,说是修养身体,还不如说是照顾小可怜。
小可怜一生下来便体质病弱,奶吃的少,觉也比正常的孩子少,这会不知瘦小的身体哪裏不舒服,正在微弱的啼哭着。
柳明伊从小可怜的便便中,诊出他应该是消化不好,引起腹部不适而哭啼,所以忙配了药,正在专心的喂小可怜吃药。
因为小可怜刚出生不久,嗓子特別细,稍有不注意就会被呛到,所以柳明伊专心到连文初进来,坐在了他身边都没有发现。
此刻,文初望着柳明伊怀裏的小可怜。
真是可怜,一瞧着就让人心疼,怎麽会有这麽瘦,这麽小的孩子。
当年玉儿也没有这般的瘦小。
他就好像一个瓷娃娃,非常的易碎,碰不得摸不得的。
文初目光从小可怜身上转眸看向柳明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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