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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元裏将酒坛中的最后一些酒倒给了南宫飞。
南宫飞已经喝醉了。
神智处在混动之中。
元裏丢了手中的酒坛,对南宫飞道:“你需要帮我一个忙。”
南宫飞眼神迷离,拖长了语调问道:“你说什麽啊?”
元裏耐心重复:“你需要帮我一个忙。”
这下南宫飞才听懂,醉醺醺的道:“说,一定帮。”
元裏起身拿来笔墨纸砚:“帮我写一封信。”
柳明伊刚刚喂完小可怜,房门便被敲响,紧接着传来元裏的声音:“柳师兄,我方便进来吗?”
柳明伊将小可怜放到婴儿床中,系好领扣,推开了房门,看到精神气色都格外好的元裏。
然,柳明伊的心房却猛地一颤。
他是医师,很清楚元裏现下这般是回光返照。
柳明伊鼻头酸涩,他将元裏请进了房中,为元裏倒了一杯水。
元裏喝了一口,温润的目光落在婴儿床中的小可怜上,笑道:“孩子像柳师兄。”
柳明伊视线也落在小可怜的脸蛋上,轻嘆:“孩子太瘦小了!”
元裏宽慰柳明伊:“咱们有苗不愁长啊。”
柳明伊微笑点头重复他的话:“有苗不愁长,是啊!”
柳明伊自从嫁给南宫飞之后,脸上鲜少有笑意。
元裏静静的望着柳明伊脸上的笑意几息后,道:“你笑起来真好看。”
只可惜以后他都看不到了。
他收回视线,从袖兜中拿出一样东西递给了柳明伊:“给你。”
柳明伊垂眸看去。
——是一封休书。
元裏轻轻嘆息一声,眉眼轻弯道:“祝贺你,从今日起,您恢复自由之身,与南宫飞的婚姻解除了。”
他说着,将南宫飞写的休书,送到了已经僵住的柳明伊手中:“我用了些手段,让南宫飞写了休书。不过……”元裏摇了摇头,苦笑道:“他不会善罢甘休,但到底休书已写,覆水难收,他没有办法了,顶多闹上一阵子,可你在皇宫,摄政王又站在你这边,他无计可施。”
说着,元裏看了一眼柳明伊手中的休书:“孩子也归了你,裏面的內容明确注明了。”
柳明伊垂眸望着手中的休书,起唇方要问话,元裏却先他道:“別问我为什麽要如此做。”说着,元裏清越一笑,带上几分调皮:“问了就是你是我师兄,同门师兄弟,我的罩着啊。”
说完,元裏轻轻“嗨”了声,南宫飞怕是要刨他坟了。
元裏目光看去柳明伊,笑道:“我走了,保重。”
言毕,清瘦的身体,转过去向着门口走去。
迈出房门的那一刻,元裏身形一晃,再无法支撑身体,倒了下去。
永远的倒了下去。
…………
白容一直被关在监牢裏,他一直等着谢怀枭来接他。
怀枭到底会顾及他腹中的孩子,待气消了,就会来接他的。
那个贱人马上就要死了,等他死了,时间一长,怀枭就会忘记他,他又为怀枭生了孩子,一定会立他为皇后的。
白容似乎已经忘记了他腹中的孩子不是谢怀枭的了,直到他看到顾清方带着人将赵刚押到了他面前,他才想起来,他腹中的孩子是赵刚的。
谢怀枭从未碰过他。
顾清方一脸憎恶的看着白容,痛恨道:“你的奸计已经失败了,谢怀枭已经知晓了你与赵刚的事情,你腹中的孩子是赵刚的。”
白容疯了一般的摇着头,狡辩道:“不是的,不是的,我腹中的孩子是怀枭的,你让我见见他,我要与他解释,让他別误会 ……”
“容儿,”赵刚抱住疯魔了一般的白容:“没用了,认命吧。”
“不……”白容咆哮“我的孩子是怀枭的,我的是怀枭的,是怀枭的……”
…………
玉儿枕在文初的手臂上,小脸亲昵的蹭着文初渐渐失去温度的手,声音乖顺软糯的说道:“父皇,你睡吧,好好休息,待父皇醒来,与玉儿和弟弟们一同用晚膳……呃,弟弟们还不能吃东西,那让他们看着我们一同用晚膳。”
说着,玉儿看了一眼床边极力克制情绪的谢怀枭:“父亲说今晚御膳房做的都是玉儿和父皇喜欢吃的菜品,玉儿这些时日不再皇宫中,都想家裏的饭菜了,晚膳时玉儿一定要吃好多好多,到时父皇又要辛苦的为玉儿剔鱼刺了,没有人比父皇挑的干净了。”玉儿嗓音有些哽咽“我们一家五口,幸福的在一起哈…………”
玉儿忽然停止了话语,小脸埋在文初臂膀下,一对单薄的小肩膀颤抖起来。
谢怀枭视线落在文初好似睡着了一般的恬适容顏上,无声的痛苦着。
大周国文帝驾崩,享年二十三岁。
文帝留下三个孩子,至于皇后一直都很神秘,也不知三个孩的母亲是谁。
文帝死后一个月,大周国立三皇子文萌为新帝。
由于新帝年龄尚小,由摄政王谢怀枭辅佐朝政,安定侯宇文桀为护国大将军。
顾清方为太傅。
同时,大周国正式与龙蜀国建交,薄疏国为大周国的附属国。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十七年过去,青春已不复,谢怀枭两鬓已经花白,时间虽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跡,却留下了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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