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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更是忍着欲望不碰文初。
他怕自己正在气头上,没轻没重,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到了皇宫后,谢怀枭扯着文初去了御书房。
他刚下早晨便得知帝王不见了,什麽都没有做,就赶去宫外找帝王了。
內官已经早早把奏折送去了御书房,等着谢怀枭批阅。
这一刻,谢怀枭坐在龙椅上,蹙拢着眉心,正在一本一本的批阅奏折,时不时目光又瞟向静静坐在贵妃榻上的帝王。
文初身上太监服的领扣都被谢怀枭扯掉,衣襟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小片胸膛,墨色的长发柔顺地垂落在胸前,又有几缕没入衣襟,衬得肌肤莹白如玉,宛如远山上隐隐约约的雪色。
凤眸清澈潋滟,像晶莹剔透的水晶,长睫如扇骨,轻轻颤动,似有思绪在隐隐浮动。
“啪”地一声,谢怀枭扔掉手中的朱砂笔,人躁郁的便冲文初逼了过来,扣住文初的后脑,就咬了下去。
咬过文初的舌尖、唇角、耳垂、颈项……
文初被疼的摇着头哭泣起来,伸出手去推欺在他身上的男人。
谢怀枭在文初胸前留下一口泛着血色的齿痕,抬起头来。
眼神如同一匹饿极了的狼,弥散着绿幽幽的凶光,盯着文初,逼问道:“今晨出去到底是做什麽去了?”
文初闭上了眼眸,静默的哭泣着,不去回答谢怀枭的问话。
谢怀枭额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他的身体都被气的轻微的颤抖。
眸色幽深的如深不见底的寒潭,声音更是像是结了一层冰霜:“你的嘴,既然不说话,就干点別的吧。”
说罢,谢怀枭一把扯去了腰带,大手狠狠的按住文初的后脑,猛地将他按去了……
嗓音被攀升上来的欲望燃烧着干哑:“伺候好它,本王就放过你这一遭。”
…………
文初头发散乱的躺在贵妃榻上,身旁男人呼吸均匀,已经熟睡了过去。
文初缓缓的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将男人搭在他腰身的手拿开,然后悄悄的坐起身,回身看了睡熟中的男人一眼,紧接着赤着脚下了贵妃榻,走去了龙案前。
再次回身看了一眼男人,确定他没有醒来,从还未上锁的抽屉中,拿出玉曦,在一张纸上盖上玉曦,忙将玉曦放了回去,把纸张收了起来。
做完这些,文初又躺回了谢怀枭身边,阖上了眸子。
因为太疲劳,文初不消一会便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文初是被饿醒的。
文初揉着被饿痛的胃。
谢怀枭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此刻正坐在龙案旁,慢条斯理的用着餐食。
龙案被当成了餐台,放着很丰富的菜品。
文初喉结轻轻滑动一下,穿上靴子,来到龙案前,伸出手,想去拿餐碟中的小花卷,“啪”地一声,下一刻就见文初白皙的手背上泛起一层红,还火辣辣的疼。
文初愠怒,瞪向谢怀枭:“你打朕做什麽?”
谢怀枭不甚在意的说道:“傻吗,当然是不准你吃东西了。”
文初问道:“为什麽?”他被饿的已经浑身无力。
谢怀枭慢悠悠的抬起眼,盯着文初道:“皇上说出今日出宫去做什麽了,臣就让你用餐。”
文初蹙拢眉心:“你不是说了只要朕伺候好你,你就不再逼问朕了吗?”
文初被谢怀枭逼的,真是用心的伺候了。
谢怀枭当然也体会到了文初的用心程度。
他一副餍足的说道:“皇上伺候的令臣非常满意。但臣说出的话,可以反悔啊……”
“你……”文初被气的眸中蒙上一层雾气:“无赖。”又道:“好,那朕就饿死算了。”
言毕,文初转身离开。
时间已是下午,宴商舟也应该回来了。
文初回了自己的寝宫,在那张盖了玉玺的纸上写下了与西洲友好往来的信函,等着宴商舟来取。
因为太饿了,文初喝下一壶水。
水喝多了,解手便频繁起来。
来回几次解完手,文初无力的找了就近的一处凉亭坐下。
人坐了一会,宴商舟便找了过来。
文初忙将信函给了宴商舟。
宴商舟刚接过信函,一道深沉低醇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原来皇上今日出宫,是因为这个!”
话音未落谢怀枭从暗处走了出来。
原来他一直监视着文初。
文初心下咯噔一声。
谢怀枭眼中翻腾着浓重的杀意盯向宴商舟:“本王母亲一心要收你做义子,本王便一直容忍着你,逼着自己将你当成义弟来看待,孰料你却与皇上私底下不断的搞小动作……”
“义弟?”文初忽然打断谢怀枭的话语,恍然大悟的目光在两个人身上来回打量着,
这一刻他终于反应过来了自己遗漏了什麽重要的事情了。
“你们……你们是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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