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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文初细心的为玉儿编织着草蚂蚱,一个又一个。
玉儿小身体蹲在地上,将一个个草蚂蚱整齐划一摆好,自己则是一副雄赳赳的气昂昂的小模样做出指挥草蚂蚱的动作,好似他是将军一般,煞是讨人喜爱。
文初望着玉儿,唇角漫起温馨的浅笑,不过在他看到走过来的谢怀枭时,脸上的笑意立刻恢复了清冷的表情。
谢怀枭视线落到地上的草蚂蚱上:“陆无晋发现了本王,就是从草蚂蚱开始。”
言毕,他俯身将蹲在地上的小家伙捞在了怀中,疼爱道:“玉儿有没有想伯伯啊?”
玉儿小手抱住谢怀枭的脖梗,在他脸颊上“吧唧”亲了一下:“想啦!”
然后凑近谢怀枭的耳边,小声对他说道:“伯伯,玉儿有悄悄话,与您说啊!”
悄悄话?谢怀枭看了文初一眼,显然玉儿的悄悄话要背着文初。
他声音温和的道:“好。”
说着,人已经抱着玉儿离开了文初。
文初轻轻挑了下眉,望着走远的二人。
谢怀枭抱着玉儿来到凉亭中,坐在了汉白玉石凳上,伸出手指刮了刮玉儿的小鼻头,轻声问道:“玉儿说吧,你父皇听不到了。”
玉儿瘪了瘪小嘴,眼睛都跟着红了,委屈巴巴的与谢怀枭说道:“伯伯和父皇不在家时,白容带着他的侄儿白澜欺负玉儿啦!”
玉儿越说越委屈,泪珠子噼裏啪啦的往下掉,抬起小手,指着自己的小脸蛋:“白容打玉儿一耳光可疼了,耳朵嗡嗡的。”又用小手指了指大腿和屁股“这裏也被他掐了,屁股打的最疼,都不敢坐。”
玉儿哽咽道:“白澜将玉儿的书都撕了,还把玉儿推倒了……唔唔唔……”
玉儿小手揉着眼睛,哭的不知有多伤心。
有些事情从旁人口中说出来是一样,从心中最重要的人嘴中说出又是一个样子,当然后者是字字戳心头。
谢怀枭眼底渗着寒意,嘴角紧绷,把邢宵招了过来。
邢宵施礼道:“摄政王有何吩咐?”
谢怀枭眯着眼眸道:“奉本王旨意,将白慕庭与其父革职,一家老小通通打进监牢,半月之后发配西部边疆为奴。”
邢宵微微一愣道:“属下遵旨。”这次摄政王惩罚的够狠的。
邢宵不耽误时间,速速去办理了。
谢怀枭吩咐候在一旁的侍从道:“拿笔墨纸砚来。”
“是。”侍从恭敬应声后,忙去取来笔墨纸砚。
文初张望着远处的谢怀枭,疑惑道:“他这是在做什麽呢?”
不过人虽然好奇,却也没有过去。
毕竟玉儿在与谢怀枭说悄悄话,他这个父亲,要尊重孩子。
谢怀枭停笔,望着写好的休书,吩咐侍从道:“送去皇宫中给白容,让他今日便离开皇宫。”
侍从拿着休书离开。
虽然听的不太明白,但玉儿大底是知道伯伯再为他惩罚欺负他的人。
“谢谢伯伯。”
谢怀枭神色一改刚刚的冷肃,宠溺的捏了捏玉儿瘦下一圈的小脸:“伯伯不会再让玉儿受到伤害了,谁都不可能再伤害到玉儿了。”
他说着,抬起眉问向玉儿:“为何不想让你父皇知晓?”
玉儿小嘴吐了一口气:“父皇听了一定很难受。”
谢怀枭哭笑不得:“所以玉儿就忍心伯伯难受了!”他这次真吃错了。
玉儿摇了摇小脑瓜:“玉儿都不想让你们难受,可是父皇身体不好,他听了会病倒。”
小家伙说着,用小手指戳了戳谢怀枭硬朗的胸膛,眉眼弯起可爱的弧度:“伯伯身体好啊,不会生病啦。”
说完,小手撒娇似的楼上谢怀枭的脖梗。
谢怀枭笑顏大开,享受着这份幸福:“玉儿真是越大越会哄人了。”
文初有些坐不住了,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时,玉儿向他挥起了小手。
文初笑着便跑了过去。
他进到凉亭时,玉儿便展开两只小手,从谢怀枭怀中朝他奔来,那小模样就像小雏鸟呼扇着翅膀。
文初将玉儿接了过来,用额头亲昵的蹭了蹭玉儿的小脸:“朕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可以拥有玉儿小宝贝。”
因为文初已经有了五个月的孕身,身体又弱,抱着玉儿对他的身体已经是一种负担。
他轻轻缓了口气,抱着玉儿坐在了汉白玉石凳上。
玉儿窝在文初怀裏,小手好奇的戳了戳文初鼓起来的孕腹:“父皇的肚肚变得好大啊!”
有些事情,不可让玉儿知晓了,文初将玉儿的小手握在了手中,望着自己鼓起的孕腹道:“父皇最近胖了,所以肚子大了。”
玉儿抬手摸了摸文初的脸颊:“可是父皇的脸怎麽还瘦了呢?”
随着年龄的增长,小家伙不好骗了。
谢怀枭为了避免小家伙刨根问题,将小家伙从文初怀中接了过来,哄着他道:“伯伯学会了编小兔子,伯伯带你去到那边的草地上去编兔子。”
“好啊。”玉儿兴奋的眉眼弯弯:“我是元帅,兔兔是将军。”
文初望着谢怀枭抱着玉儿离开后,长长呼出一口气,低头摸着自己的小腹不知想着什麽,隔了会,抬起头来去看玉儿。
远处,谢怀枭坐在草地上,正在认真的为玉儿编织草兔子,玉儿双手托着下巴,乖巧的坐在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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