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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也没有多想,继续吃着糖葫芦。
糖葫芦剩下最后一颗,文初并没有再吃,他伸出手送到谢怀枭的嘴边,眉眼间始终带着浅笑:“枭哥哥吃,很好吃的呢。”
谢怀枭望着帝王,在脑中与他十四时的模样重叠,一样的场景,少年帝王将最后一颗糖葫芦送到了他嘴边,说的也是一样的话。
八年了,帝王仿佛又变回了从前的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年了。
“吃呀。”文初将手中的糖葫芦又像谢怀枭嘴边送了送。
挂着糖汁的糖葫芦几乎已经碰到了他的嘴唇上。
谢怀枭缓缓张开嘴,将山楂吃了进去,慢慢在口中品味着。
他吃完,文初拿来帕子,仔细的为谢怀枭擦拭着嘴角。
谢怀枭忽然抓住文初的手,冲动的想将人按在怀中,然后……
“怎麽了?”文初带着几分忧色的嗓音在谢怀枭的耳边响起。
谢怀枭极其辛苦的克制着那份强烈的欲望,松了文初的手:“没怎麽,就是想你了。”
说着,谢怀枭坐在了床边,习惯性的捞起文初的一缕长发,在指尖缠绕着。
听谢会枭如此说,文初凤眸中透出几分內疚:“我的孩子也一定很想念我,可是我却记不起来玉儿了。”
文初细白的手指扯上谢怀枭的袖摆:“你能给我讲讲家裏的事情吗,我的孩子,我的爱人,我的一切,你知晓的都讲给我听好吗?”想了想又道:“枭哥哥全名叫什麽,我连自个兄长的名字都不知晓。”
谢怀枭不能让文初知道的太多,露出马脚,让文初对他起了疑心。
谢怀枭握住文初扯在他袖摆上的手,揉捏着:“现下我们的首要事情是要逃离回大周国。”
文初想起他之前与陆无晋去街市的事情,有些苦恼的说道:“陛下他看的太紧了,我跳不出去 。”
谢怀枭冷冷一笑,带着些许讽刺之色:“只要你想逃出去,他是无法阻拦住的。”
文初忙道:“我当然想逃出去了,我已经有家室,孩子和爱人都在家中等我呢!”
谢怀枭垂眸落在文初微鼓的小腹上,想要说,既然如此惦念家人,何故还要与他厮混在一起暗结珠胎,但又生生又忍下了,怕露出情绪,让文初起疑,不肯听他的话,与他走了。
谢怀枭抬手按揉着眉骨,整理了一番情绪,道:“现下府邸把守森严,的确无法逃出去,但我们可以在赶往龙蜀国都城的路上逃离。”
文初蹙眉思索顷刻,看向谢怀枭:“可你是这裏的护卫,不能与我们同行,是要在暗中……”
“不是。”谢怀枭打断了他的话:“我自有办法。”
说着,谢怀枭倾身,薄唇几乎贴上文初的耳垂,与他说了些什麽。
说完,谢怀枭忍着咬上那白嫩耳垂一口的冲动。
但显然欲望已经澎湃起来。
若是站起身来,一眼就会被发现了。
谢怀枭坐在了床边。
但望着身旁的帝王,喉咙又是一阵发干。
正值旺年,原本日日食荤,却一连几个月压抑着欲望,如今就像猫儿遇见了腥味,再难以克制。
“我累了。”谢怀枭表现出一副非常疲顿的模样:“这几个月为了找寻你,我从未安心睡过一个安稳觉。”
文初身体向床裏挪了挪道:“在这裏休息一会吧,陛下他刚走一会,又要处理政务,一时半刻都不能再来了。”
谢怀枭躺了下去,闭上了眸子:“在我面前不要叫他陛下,直呼他大名。”怕他如此说被文初生疑,又道:“你我皆是大周国人,现下两国交行,如何都是敌人。”
想了想,谢怀枭缓缓睁开深邃的眸子:“倘若你能趁其不备将其诛杀……”
“我做不到。”文初不等他说完,便道:“他对我很好,我做不到对他下杀手。”
谢怀枭静静看他几息,忽然笑道:“开玩笑的,你我皆是普通百姓,这等事情,还轮不到你我来费心。”
文初轻轻嘆息了一声,并未说话,靠在床头,不知在想着什麽。
谢怀枭伸出一只手,拍了拍身旁:“躺下,一同休息吧。”
文初听话的躺在了谢怀枭的身侧,望着顶梁:“讲讲我们儿时的事情吧。”
虽然身旁之人是自己的兄长,但他却一直都没有感受到那份亲情,最重要的,他莫名的在心底畏惧着他几分。
许是因为他失忆的缘故,缺乏了解,便生出了这种心思。
谢怀枭哪裏会与文初有儿时的回忆,两人初遇时,一个已经是少年,一个已经是青年。
尤其他现在哪裏有心思去扯谎编故事。
“我累了,想睡会。”
文初歉意一笑:“是我不懂事了。”
原本兄长就说累了,他还不懂事的要追忆童年。
谢怀枭闭上了眸子,没再说话。
文初因为是孕身的缘故,比较贪睡。
人闭上眼睛没一会,呼吸便均匀起来,一听就是睡了过去。
谢怀枭睁开了眸子,缓缓靠近文初,高挺的鼻梁贴近文初玉雪般的颈侧,鼻翼煽动,嗅闻着帝王身上的馨香,那透进帝王骨血中的龙涎香。
与此同时一只手摸去了自己身下的……
陆无晋处理完政务,便去了文初的卧室。
“吱呀”一声,陆无晋推开房门,一眼就看到躺在床榻上熟睡了的文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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