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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皇上?”
宴商舟焦急的望着倒在地上的文初喊道,旋即不再与谢怀枭打斗,要去扶起文初,为他诊看,却被谢怀枭抢先一步。
谢怀枭将文初抱在怀中,沉声对过来的宴商舟道:“滚出去,本王不想在出征前有血腥。”
言下之意就是还不想杀他,但到底是起了杀意。
宴商舟却全然不惧怕,他忧心忡忡的望着谢怀枭怀中捂着小腹痛楚的文初:“你没看到皇上被你弄伤了吗,我是御医,现下是要为皇上诊看……”
谢怀枭冷“哼”一声,打断宴商舟的话道:“只是跌倒,哪裏会受什麽伤!”垂眸鄙夷的看了一眼怀中的帝王:“他就是矫情罢了。”
宴商舟被谢怀枭的话气的够呛,张口还要说话,却听文初虚弱的说道:“朕无碍,你先走,朕睡一会就好了。”
文初不想宴商舟为了他的事情与谢怀枭起冲突,谢怀枭手腕狠辣,尤其已经对宴商舟起了杀心。
“快走啦!”文初皱眉忍着小腹上的疼痛:“你这样只会让朕更难受的。”
宴商舟心疼文初,见文初如此,只是无力的攥了攥拳头,旋即目光凌冽的瞪向谢怀枭:“迟早有一天我会杀了你的。”
谢怀枭揶揄:“到时还不知是谁鹿死在谁手吶!”
宴商舟:“一定是你死在我手。”
言毕,转身离开。
见人走后,谢怀枭拢起眉宇,望向怀裏的帝王:“生来就带着几分狐媚相,性本淫荡,到处勾引男人!”
说罢,带着几分气郁将帝王丢到了床榻上。
文初小腹疼痛,没有力气理会男人。
这一刻他蹙着眉头,捂着小腹,蜷缩在床榻上,瞧着让人心生可怜,可看在谢怀枭眼中却是另一层意思:“又在故意装可怜,这裏又没有其他男人,你还恬不知耻的装给谁看吶。”
他说着,上前,将文初发髻上的红珊瑚簪子拔了下来,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文初痛着痛着便昏了过去。
待他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
因为快要离开帝都,赶赴边疆了,所以这几日文初都是在东宫恋恋不舍的陪伴着玉儿。
期间他宣来了邢宵,将玉儿嘱托给他保护。
当然,还有宴商舟,文初心知谢怀枭不可能让宴商舟跟着军队去边疆。
尤其他也不想让宴商舟随他去,玉儿身体弱,虽然宫中会有御医跟随玉儿去避暑山庄,但到底那些人不是文初的心腹,对文初有着异心。
文初商量,哄了好半晌,宴商舟才肯留在玉儿身边,保护着玉儿,不随他去。
宇文桀之死,对宴商舟打击也不小,加之文初又不让他跟在他身边,宴商舟居然像个孩子一般,在文初身边哭了好一会。
谢怀枭一直都很忙碌,几乎没怎麽与文初见面,只是在看玉儿时,见到文初了,但人与文初并没有交流。
出征前一日文初先将玉儿送去了避暑山庄。
那一晚文初一夜未合眼,心中都是担忧着玉儿。
翌日文初眼睛红肿的很严重,谢怀枭只瞥了他一眼,便翻身上了马。
文初被太监搀扶着上了马车。
昨晚一夜未睡,小腹这几日又不舒服,文初坐上马上,便闭上眼睛,打算小寐一会。
车轮方要滚动,又停了下来。
文初睁开了眸子,不知发生了什麽,他抬手撩起车帘看去。
是王氏来了。
见是她,文初放下车帘,继续小寐。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文初迷迷糊糊要睡过去时,车帘被撩起,谢怀枭将一盆牡丹花,放进了马车中。
文初睁开眸子,问道:“出征你带一盆牡丹花做什麽,多不方面。”
谢怀枭望着被他放到文初身边的牡丹花:“这是本王的母亲送给臣的,很珍贵,当然要随身带着了。”
又用警告的语气的对文初说道:“胆敢故意弄坏它,本王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真是有病。”文初闭上了凤眸,不再理会谢怀枭,更是距离那盆牡丹花远远的。
文初的心已经很累了,不想再多生一些没有必要的事端。
谢怀枭视线落在帝王略显疲顿的脸庞上顷刻,收了回去,放下车帘,暗暗说道:“待行驶到下一战后,吩咐御医给他看看,这几日他脸色一直都不大好。
孕育第一胎,几乎身体上的反应都比较大,柳明伊胃部一直不适,更是没什麽胃口,脸色也不好,精神恹恹的。
清晨,因为胃部不适,他比南宫飞醒来的早,起身之际将身旁的少年动醒。
没有睡到自然醒,尤其南宫飞一向都有起床气,吊梢凤眼冷锐的盯了一眼身旁的柳明伊:“你能不能小心些,我昨晚在皇宫当值到很晚才回来,一点都不知晓体贴。”
“抱歉。”柳明伊声音是一向的温润:“我以后小心些。”
他说着,要起身离开,却被南宫飞一把按到床榻上,他嘴角荡起一抹坏笑:“左右都被柳哥哥吵醒了,我便与柳哥哥好生的运动一番,当做清晨锻炼身体了呢。”
二人已成夫夫,有些事情在所难免,柳明伊任命的闭上了眸子。
“咚咚咚”门外小厮敲门道:“少爷,老爷让您去给夫人上香。”
自从得知柳明伊怀孕后,南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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