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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谢怀枭望着羞答答的白容,没有说话,起身向着门外走去,显然是回卧室。
白容忙喜滋滋的跟在他身后。
到了卧室,白容吩咐宫娥准备洗漱用品,为谢怀枭洗漱。
谢怀枭简单的洗漱一番后,抬起双臂,白容急忙迎着笑顏过来,为谢怀枭解腰带。
两人离的近了,白容身上的香料味不由让谢怀枭蹙了下眉心,明显是不喜欢闻。
白容身上虽然不是廉价的香料味,但与高雅的龙涎香的味道有着天壤之別,永远都是无法比拟的。
谢怀枭拢眉,高抬下颚,避着白容身上的味道。
白容仍然沉浸在喜悦当中,他边为谢怀枭解着腰带,边嗓音温软的说道:“容儿这些时日一直在调养着身体,加之服用了生子蛊,这一晚容儿多半就能孕育上怀枭的子嗣了,届时怀枭出征回来,便会听到容儿的好消息了呢。”
他顿了顿又道:“到时容儿怀上怀枭的孩子,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你就可以疼自己的孩子,不用再将父爱都寄托到玉儿的身上了。”
闻听白容的话,谢怀枭眼眸微眯,想起白日时文初对他说的那一番话。
谢怀枭的腰带扣异常的难解,白容半晌都没有解开,正在他卖力的解时,谢怀枭抬手轻轻推开他:“本王忽然想起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你先睡吧。”
谢怀枭不待白容说话,便转身离开。
白容追到了门口,不死心的还想挽留他,但望见谢怀枭行去的方向后,狠狠的咬住了下唇。
已经大夜,文初早已入睡。
“吱呀”一道开门声,惊醒了文初。
文初习惯性不熄灯,所以一眼便看清了是谁。
谢怀枭走近帝王,手指将帝王的一缕长发捞进手中,送到鼻息间,轻轻嗅着龙涎香的馨香。
文初睡意朦胧的凤眸疏懒的看了他一眼,因为困意正浓,文初又闭上了眸子,想要继续睡。
男人薄唇覆在他耳旁,低醇的嗓音透出几分性感:“想让玉儿去避暑山庄,也不是不可以的。”
驀地,文初睁开凤眸,睡意全无。
玉儿留在宫中是文初的一大心病,他忙坐起身来,下意识的一只手扯上谢怀枭的袖摆:”你没有骗朕吧?说话可要算话的!”
谢怀枭目光从文初白皙如玉的手上移到他的俊顏上。
修长的手指落在文初的红润唇瓣上。
一寸一寸暧昧的抚摸着。
“每次都是本王强迫你,本王都腻了。”
“这次本王要你像个发.情的母狗那般,用最低贱的姿势,雌伏着。”
文初收回扯在谢怀枭袖摆上的手,眼底泛起屈辱的红,瞪着谢怀枭:“你又再威胁朕,朕若不照你意做,你就将玉儿留在宫中,是吗?”
谢怀枭嘴角挂着一抹薄笑:“本王虽然喜爱玉儿,可玉儿到底是你的孩子,你懂的!”
文初眼睛蒙上泪光,却一直瞪着谢怀枭,狠狠地扯去自己身上的薄衫。
以一种羞耻的姿势伏在了地上。
谢怀枭满意的笑开,越发将调.教帝王当成了一种人生乐趣。
柳明伊一夜无眠。
他转眸望着躺在他身侧睡熟中的少年,如梦似幻的感再次萦绕在心头,让他一时难以接受,少年已经成了他的夫君。
他腹中胎儿的父亲。
因柳明伊怀上南宫家的血脉,南宫冥同意南宫飞娶柳明伊,谢怀枭也同意南宫冥的请求,让柳明伊辞去了太医院的职责,所以南宫飞当日便将柳明伊接回了南宫府。
南宫冥到底是介意自己儿子娶了一名男妻,虽然答应南宫飞娶柳明伊,却没有准备操办他们的婚事,对柳明伊借口说,**办婚事不吉利,到时孩子出生后再为他补办。
委实,南宫冥就是故意在托着,时间一长,二人都已经过了那麽久了,哪裏还有柳明伊的发言权了,还有一千个理由可以来搪塞柳明伊。
诚然,柳明伊对这场婚礼也没有丝毫的期许,只是奉子成婚。
同时已经到了这种的地步,他已经没有后路了,太医院待不得,名声已经毁,腹中又怀着孩子,徒弟那裏也需要着想,所以柳明伊只有这条路——嫁给南宫飞。
一滴清泪自柳明伊眸中流下。
他一只手抚上小腹。
就这样吧,好好的把孩子生下来,过活后半生。
文初脸泛着潮.红,跪伏在地上,膝盖上一片淤青。
承受着男人一波又一波。
被折腾的狠时,只能紧咬着手指,极力压抑着,不让自己破出声音。
再后来,文初意识渐渐模糊,便什麽也不知晓了。
待翌日醒来时,瞧见宴商舟正坐在他身边,一脸的苦闷。
文初将散乱未束的乌发简单捋了捋,托着酸疼的腰腹靠在床头,问他:“怎麽了?看你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宴商舟重重的嘆了一口气:“最近发生了好多事情,臣一时有些无法接受。”
谢怀枭这几日丝毫没有节制的折腾文初,让文初没有精力去做其他事情,整日几乎都躺在床榻上。
尤其常公公死后,更无人与他讲身边发生的事情了。
所以这两日宫中都发生了什麽事情文初都不知晓。
宴商舟红了眼眶:“臣师父成婚了,不能再向从前那般管教臣,臣也不能像从前那般伴在师父左右了。”说到此,他几乎要哭出来:“臣居然还与谢怀枭有牵扯,臣母亲与他的母亲曾经是好姐妹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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