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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文初忙收回手,不想被谢怀枭误会,对宴商舟产生不利。
谢怀枭却出奇的没有发危,他走了过来,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宴商舟。
王氏已经将宴商舟是勒而兰孩子的事情告知了他。
谢怀枭又从王氏口中得知她想收宴商舟干儿子的想法,便忍下了二人方才的纠缠不清,没有发作。
这一刻他走到了文初近前,手中拿出一只小纸包来:“知晓你逍遥散的瘾犯了。”他说着,将小纸包丢在了文初的床边:“吃不吃由你。”
文初昏迷这几日,谢怀枭都有小剂量喂食文初一些,不是让他上瘾,而是谨防文初因为太虚弱,直接在昏迷中熬不住出意外,永远都醒不过来。
毕竟柳明伊的那一番话,让他听到了心底。
“畜生,你居然一直逼着皇上吃这种禁药!”宴商舟愤怒的一把揪住谢怀枭的衣领。
文初忙去阻止宴商舟:“松手,快离开这裏,这是朕与摄政王的事情。”
宴商舟红了眼角,心疼文初道:“可是他在伤害您,臣不能坐视不管啊!”
文初:“都已经伤害到了,您应该帮助朕将逍遥散的瘾戒了,而不是与他拼命,白白浪费一条性命。”
谢怀枭并未对宴商舟动手,只是沉静的望着文初。
文初逍遥散的瘾已经犯的很严重了,额头上泌出的冷汗已经浸湿了细柔的发丝,黏在透出病态白的肌肤上。
显然宴商舟也发现了文初逍遥散的瘾犯了。
他松了揪住谢怀枭衣领的手,忙去为文初倒了一杯水:“皇上喝些水会有力气对抗逍遥散的瘾病。”
文初伸出细细颤抖的手指,接过水杯,饮了起来。
谢怀枭整理好衣领,看了一眼文初,转身出了房间。
宴商舟是一名医师,他不会让文初戒逍遥散时,发生生命危险。
尤其倘若文初坚持不住,身旁也要逍遥散。
文初将一杯水都喝了进去,随后趴在床榻上。
两只手紧紧攥着床单,咬住下唇,忍受那如万蚂啃噬极天的痛楚。
嘴中蔓延开腥甜味,文初的牙齿咬破唇瓣,嵌进血肉中。
宴商舟瞧着心如刀绞,失了君臣礼数,将文初揽进怀中:“皇上咬臣的手吧!”
他说着,小心翼翼的将文初的唇瓣掰开,把自己手送了过去。
让文初咬他的手指。
文初已经被折磨的意识模糊,下意识的咬上宴商舟的手指。
殷红的鲜血顺着文初的嘴角滴下。
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晕开一朵刺目的血花。
文初呼吸开始吃力起来,仿若下一息便要窒息而死。
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发丝凌乱的黏在毫无血色的脸庞上。
瞳孔空洞,好似失了焦一般。
宴商珂控制不住的害怕了起来。
他虽然是一名医术不错的医师,但面对自己心悦之人时,却无法抑制的对自己的医术没了底气,恐惧的怕失去。
在除去帝王任何一个人面前,他都可以胸有成竹的保住这一场忍耐逍遥散瘾犯时之人的性命安全,可是在面对心爱之人时,他慌了,恐惧了。
因为太在乎,所以更怕失去。
整个人彷徨,没了分寸。
“皇上,不要戒了。”宴商舟要去拿起那包逍遥散,却被帝王一把握住了手。
文初撑着脑中最后一丝的清明向他摇头,然后指尖在宴商珂手心,写了一个“玉”字,便像失去了意识般趴在床榻上不动了。
不知过了多久,漫长的像一百年,帝王呼吸不再吃力,眉眼间的痛苦慢慢散开,睡了过去。
可是这时宴商舟像是再也绷不住,冲出房间,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失声痛哭了起来。
“他怎麽了?”
耳边响起谢怀枭的声音,哭泣中的宴商舟猛然一顿,停止了哭声,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抬眸看向不知何时站在了他面前的谢怀枭:“他没怎麽,是我就想哭。”
谢怀枭轻轻吐息一声,又问道:“他忍了过去?”
宴商舟点头,心疼道:“他很辛苦。”皱起眉头,拢上担忧之色:“逍遥散的瘾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戒的掉的。”
说着,他冷不防一拳就冲谢怀枭打了过去。
谢怀枭像是早有预料,一个闪身就躲了过去,反手给了宴商舟一拳。
直接将人打倒在了地上。
显然宴商舟不是他的对手。
谢怀枭居高临下的望着被他倒在地上,嘴角流血的宴商舟:“这一次是看在勒而兰曾经送过本王一件礼物的份上,饶你一次。”
他说着,拿出一直放在身上的那支红珊瑚簪子,丢在了宴商舟的身上:“你娘的东西,本王不要了,以后也不会如此轻易放过你了。”
宴商舟捡起那支红珊瑚簪子,垂眸看去,不由想起了帝王,还想起那日在他脑中要呼之欲出的一个猜测。
“你一直喜欢皇上?”宴商舟忽然问道。“还有前两次轻薄皇上的人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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