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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想吃。”
常公公心疼文初,劝他道:“皇上,您身体病弱,禁不起如此折腾啊。多少吃点吧。”
文初身上的温度一直处在高热中。
毕竟那一晚谢怀枭给他带来的伤害,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痊愈的。
文初闭上了眸子,摇了摇头,几息后,他道:“朕想喝蜂蜜水,要多放蜂蜜,很甜的那种。”
常公公忍着一双浑浊老眼中的泪水留下来:“哎,老奴这就去拿。”皇上这是心裏太苦了。
说完,常公公直奔御膳房中。
怕御厨调理的蜂蜜水不够甜,常公公扔下手中的拂尘,亲手调理蜂蜜水。
浓稠的蜂蜜倒进了杯盅中后,常公公又拿来一些馨香的花粉倒入其中,这样冲泡出来的蜂蜜水,口感会好一些,也会更加有营养。
常公公做完这些,就差用水冲泡,但这水是很讲究的,若是太热会让蜂蜜中营养大大流失。
此刻,常公公将手中的杯盅放到了案上,去试探水的温度。
这时一名御厨拿出一个小纸包,打开将裏面的粉末倒了进去,与花粉混合在一起,根本看不出来。
文初昏昏沉沉的要入睡之际,常公公端着冲泡好的蜂蜜水进来。
文初托着虚弱的身体靠在床头,将常公公手中盛着蜂蜜水的杯盅接了过来,慢慢品尝起来。
喝下第一口后,文初一双黛眉弯弯犹如远山,透出几分俏色:“怕是九天上的神仙都饮不到如此美味的甘露了呢。”
他望着老态龙钟的常公公:“常公公辛苦了。”
他这一句话真诚又含着心疼之色。
常公公终是没忍住让泪水流淌了下来:“老奴不辛苦,老奴能在皇上身边伺候您,可是这辈子最高的荣幸,只是老奴想看到皇上可以日日都像此刻这般的心情。”
文初静默片刻,道:“会的。”
随后文初将一杯盅的蜂蜜水饮下后,便睡下了。
接下来的几日文初过的都很平静,谢怀枭一次都没来文初的寝宫。
文初精神好了不少,开始用餐食。
同时,每日必不可少的饮上一杯盅的蜂蜜水。
白容与谢怀枭成完婚后,便搬进了皇宫。
王氏也回了皇宫,这二人似乎是将皇宫当成了他们的家。
尤其是王氏,后宫的一切吃穿用度都由她来掌管,俨然是将自己当成了太后。
谢怀枭也由着他,不做任何插言。
这几日因为与龙蜀国战事的事,谢怀枭一直上朝到晌午才下朝。
人一下朝便快到午膳时间。
他想起这个时令的山药最好,玉儿脾胃不好,多喝些山药粥对脾胃好。
谢怀枭下朝后,便去了御膳房。
御膳房中厨师伙计们正在忙乎着午膳。
已经烹饪好大半的菜品,摆放在案子上。
伙计怕到时送错了,便在餐盘旁侧贴上纸条。
谢怀枭进来目光被餐盘旁侧贴上的纸条吸引,一一看了过去。
王氏和白容的菜品都是山珍海味,五花八门,最上等的菜品。
而文初和玉儿的菜品却与其恰恰相反,尤其文初的就两盘腌菜,怕是条件好一些的百姓都不会吃。
玉儿的也好不到哪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却只有两盘连点荤腥都没有的素菜。
谢怀枭眉宇越颦越紧,旋即一把打落案桌上给玉儿的菜品。
见摄政王发怒,御膳房中的一群人,马上跪了下来。
谢怀枭神色冰冷,带着浓重的威压之感:“从即刻起太子的餐食不可有丝毫马虎,与本王母亲的菜品一模一样。”又道:“并且每顿还要多加一碗用最新鲜山药熬的粥。”
说完,人便气郁的离开。
白容一只手边为王氏捏着肩膀,边道:“母亲,容儿听下人们说皇上那头一连吃了几顿那种餐食,连一声都不知呢,还真是能忍啊!”
王氏闭着眼睛享受着:“一个茍延残喘的傀儡,他还敢激出什麽水花,让他活着都是一种奢侈了。”
白容张口还有落井下石,谢怀枭行了进来。
“母亲,玉儿的事情,您莫要插手,他的衣食住行都由儿臣来。”
王氏听他如此,顿时不悦起来,但还是耐着性子与他讲道:“怀枭,那个小崽子,不是普通的孩子,他是我们仇人生下的孩子,自然也是我们的仇人啊!”
白容清楚谢怀枭宠溺着玉儿,便闭嘴不多言,以免自讨没趣。
谢怀枭静默片刻,略显固执的说道:“无论如何,玉儿的事情,母亲都不要插手。”
言毕,人转身离开。
王氏被气的够呛,白容忙倒了一杯茶水,奉了过来。
“母亲消消气,怀枭喜欢孩子,到时容儿为他生一个,便不会再宠溺着玉儿了,毕竟血浓于水,哪裏有人会不喜欢亲生骨肉的。”
说着,他眼中闪过狠毒的精芒:“小崽子那头,我们明着不能害他,暗的不是可以吗!”
“好主意。”王氏唇角扯出昏暗笑意,看了一眼白容那只包扎着绷带的手臂:“待容儿的手臂好了,便可以与怀枭同房了。”
白容望着自己包扎着绷带的手臂,心底充满怨恨道:“都是那个御医,害的容儿不能快一些为母亲抱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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