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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邢宵带领着一队禁军路过。
在听到南宫飞口中提及到柳明伊的名字时,他脚步不由顿了下,看去南宫飞,却正对上南宫飞变得鹰一般锐利的眼神,他狷狂一笑,带着几分挑衅。
“呦,这不是新上任的禁军指挥使吗!怎麽?我们在这裏是否碍到你巡逻了呀!”
白林被南宫飞打成重伤,无法担任禁军大都督后,谢怀枭便提了与白家丝毫无关系的邢宵做指挥使。
邢宵是武状元出身,与南宫飞一早便因为考取武状元的事情上,解下过梁子,是敌对关系。
谢怀枭这种统治者,不可能让一家独大,势力抱团,所以任命邢宵为指挥使,平衡着锦衣卫的势力。
邢宵收回视线,指挥一对禁军道:“做好本职工作,不要像某些人,当值期间玩忽职守。”
说罢,离开。
南宫飞额上青筋突起,要上前,忙被其他锦衣卫拉扯住,劝他道:“大都督莫要动怒,您身份高贵,与他寒门出身的人不值得啊!”
“是呀是呀,让他们去巡逻,咱们就在这裏轻松娱乐。”
这时一名锦衣卫急于听南宫飞讲与柳明伊的事,忙道:“大都督,继续讲啊!”
南宫飞瞪他一眼:“讲你妈啊!”又道:“我与你们说这些,真当我有瘾啊,我只是想让柳哥哥无顏面留在宫中,好嫁给我。”
说着,南宫飞皱起眉头:“也不知如何能让他怀孕?”这几日南宫飞可没少费心在这种事情上。
一名锦衣卫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男子哪裏可以孕育啊!”
这名锦衣卫年龄不大,刚进来皇宫当值不久,并不了解文初的事情,自然也不相信男子可以怀孕。
一名中年锦衣卫拍了他一巴掌:“少见多怪。”
说着,他看向南宫飞:“大都督,属下听闻那个白容前些时日,找进宫一名巫医,好似正在琢磨这方面的事情。”又道:“就不清楚消息准不准?”
南宫飞勾唇一笑:“准不准,把他逮来不就知晓了。”
谢怀枭把身上洒上药汁的锦袍换了下去。
换好衣裳,谢怀枭径直回了府邸。
凭借记忆他来到杂物间,找到一只破败的木箱打开。
然,裏面却空空如也。
不见了他幼年时看到的那副画像。
是王氏与另一名女子的画像。
“哪去了吶?”
谢怀枭收回视线,转身出了杂物间,行去了王氏的房间。
他停在王氏的卧室门前,问向候在一旁的丫鬟:“老夫人可醒了。”
丫鬟恭敬回道:“回王爷的话,老夫人醒了。”按照王氏吩咐她的说道:“老夫人一醒来就伤心的哭了好一会呢。”
谢怀枭嘆息一声,推门行了进去。
王氏眼睛泛红,见他来了,眼中泪水更浓:“怎麽不让为母一死百了,到是省心了,也不用忧心着你从此记恨上为母。”
谢怀枭沉默顷刻:“血浓于水,母亲辛苦将儿臣拉扯大,儿臣岂能记恨上母亲,那般也太过冷血凉薄。”顿了顿:“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又道:“母亲到底是为了儿臣好。”
王氏哽咽的欣慰道:“为母就想了自己的亲骨肉,怎麽不会理解为母的用心良苦吶!”
谢怀枭不想再提及此事,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
“母亲,杂物间箱子中的那副画像怎麽不见了?”
王氏瞳孔微不可查的一缩,问道:“你找那副画像做什麽?”
那副画像,当年是一名画师为她与勒而兰画的。
勒而兰便是那个西州女子,这孩子的亲生母亲。
闻听王氏的问话,谢怀枭回道:“宫中的一名御医的相貌,与当年那副画像中的女子很相像,儿臣只是一时好奇,便去翻找了那副画像,却发现那副画像已经不在箱子中了。”
王氏微微眯了下眼眸,考虑着宫中的那个御医是得有多像,时隔多年后,这个孩子看了,就想起了画像中的勒而兰?
还是因为血脉相连,让这个孩子,只要看到了稍微与那张画像相像的人,就会想起那张画像——他的母亲勒而兰!
王氏收回思绪,看向谢怀枭,淡淡说道:“那副画像被虫蛀的很严重,为母拿去修补了。”又道:“极有可能无法修复了。”
谢怀枭只是轻轻“嗯”了声,旋即问道:“画像中站在母亲身旁的女子,就是那个西州女子吧?”
“是她。”王氏回道。说着她双手揉了揉太阳xue,做出一副很疲劳的模样。
王氏明显是不想与谢怀枭谈及此事。
见状,谢怀枭:“儿臣不打扰母亲休息了。”
谢怀枭从府邸出来,回到皇宫时,已经夜幕降临,他没有回自己的卧室,而是去了文初的寝宫。
帝王依然躺在床榻上,苍白的脸色一直不见好转。
谢怀枭很清楚,帝王是昨晚被他折腾的不轻,加之上他虚弱的身体,没几日是缓不过来了。
但越是看他如此柔弱,他越是想狠狠的欺负凌辱他。
谢怀枭一连打了两个哈欠,逍遥散的瘾逐渐攀升上来。
他一步一步向着帝王走来,仿佛那份烦躁,噬骨之感,只有对帝王施暴 ,凌虐侮辱才能消减。
陡然,谢怀枭的脚步顿住。
此刻就见帝王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了白皙容色无双的俊美脸颊上:“朕知晓你来做什麽,”文初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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