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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就被他们打成重伤,倒在了地上。
宴商舟见文初如此痛苦,他艰难的起身,便向着谢怀枭奔来,拼了命的要救下文初。
他本就重伤在身,谢怀枭武功比暗卫们还有高强,下一刻被谢怀枭狠厉的一脚扫飞,狠狠的撞在了梁柱上。
暗卫们冲了上来,要将人托走。
却听谢怀枭寒森森的说道:“把他绑在梁柱上,让他瞧着本王是怎麽狠狠欺负他奋力要保护之人的。”
暗卫听言,迅速将宴商舟绑在梁柱上,让他眼睁睁目睹文初是如何被犹如恶魔般的谢怀枭欺凌的。
这一刻,谢怀枭体內的痛苦已经到了极致,让他感觉每一息,身体都被痛苦的啃食着。
撕咬着他的意志,让他变得狂躁过激,血腥暴戾,如坠炼狱,生不如死。
像一头困兽,疯狂地想要撕咬一切。
谢怀枭垂眸望着文初,他的表情冷的半点温度都没有,漆黑的眼眸透着森冷的戾气,停止对文初的拖拽,一把将文初丢上身旁的桌面上。
上面的杯盏被扑了掉落,碎了一地。
文初脊背撞上坚硬的桌面,被疼的已经丝毫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谢怀枭眼中翻滚的扭曲细碎的光,伸出强劲有力的大手,便朝文初的领口扯了过去。
“撕啦”一声。
下一刻文初身上大片白皙的肌肤便暴露在空气中。
文初惊觉,反应过来谢怀枭口中“欺负”竟是做这种事。
宴商舟在殿中,被逼着目睹着这一切。
“不要啊!”文初再次拼劲力气挣扎起来:“朕求了你,不要这样,你说过的,不会碰朕的……”
谢怀枭置若罔闻的欺身压了下去。
狂风骤雨般。
动作粗暴野蛮。
宴商舟嘶吼咆哮的骂道:“谢怀枭你就是个畜生!”
与此同时,帝王虚弱痛苦的低泣声,充斥在他耳底。
此时的少年是多麽的无力,痛苦中又痛恨着自己的无能,不能保住心悦之人被残忍的摧残着。
恨不能就此咬舌自尽。
凄凄长夜终于熬过去。
文初一头乌发散乱的铺在床单上。
脸上冷汗如水洗了般,苍白的脸不见血色,几近透明的唇瓣微微敞开,吃力的轻喘着。
白皙的指甲中晕满了殷红的血。
谢怀枭眼底狰狞的血丝退了下去,体內如万蚁噬骨的痛苦也随之消散。
他起身,垂眸望了一眼自己身前纵横交错的抓痕,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裏镀上了一层凉薄的冰霜,对文初冷“哼”一声:“上次的拶刑还是太轻了!”
文初转过身去,极力强忍着胸腔中锥心刺骨的疼意,闭上了眸子,将脆弱的泪水隐藏。
“谢怀枭你就是个畜生!”
谢怀枭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红色婚服穿整后,头也不回的出了內间。外间宴商舟眸子通红,眼眶乌青,明显是一夜未合眼,这一刻望着谢怀枭的眸子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宴商舟痛苦咬着每一个字,“只要我活着,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谢怀枭深邃幽冷的眼眸盯着被五花大绑在梁柱上的少年,冷眸逐渐眯了起来。
这时柳明伊惊惶的跑了进来,撩起袍摆跪在谢怀枭的面前:“求摄政王网开一面,饶恕小徒这一次。”
昨夜发生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皇宫,柳明伊今晨一入宫,便听到了此事。
人丝毫不耽误时间的便赶来救宴商舟。
“师父不要去求这个王八蛋,畜生。”
宴商舟被昨夜之事刺激的已经失去了理智。
柳明伊忙用训斥的口吻对他道:“不要再说话了。”
谢怀枭望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柳明伊,又看去宴商舟,细细端看他眉眼之间的神韵,忽然有种似曾相识之感,好似在很久远之前二人就见过一般。
而这种久远已经远到二十年前,可这个少年的年龄不会过了二十岁。
谢怀枭收回神思,抬手按着倦怠的眉骨,对柳明伊道:“本王的耐性是有限的,好生的管好你的徒弟罢!”
柳明伊应道:“多谢摄政王开恩,下官一定严加管教好他。”
谢怀枭又看了一眼宴商舟,提步离开。
柳明伊起身,为宴商舟松绑。
刚一松绑完,宴商舟就要去內间看帝王,却被柳明伊阻止住,摇头道:“这种时候,你不要去打扰他,你懂得为师的意思。”
昨晚文初被谢怀枭肆意凌辱时,他就在殿中目睹这一切,人都有羞耻心,尤其是一国帝王,所以文初在没有整理好心情时,岂能会见他。
宴商舟冷静下来后,默默的离开了寝宫。
柳明伊是过来人,清楚文初这下一定是受伤不轻,进去为文初处理伤口了。
因为谢怀枭大婚,朝中休沐两日。
谢怀枭回了府邸后,直奔王氏的卧室,连门都没有敲,便行了进去。
此时,他紧紧颦蹙眉心望着王氏:“母亲,您给儿臣的安神茶到底是什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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