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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办,又想他了!”
不过……
南宫飞目光扫过洁白床单上好几片醒目的殷红血跡。
“他昨晚是不是太狠了呢?“
文初高热到昏厥。
即便是昏迷,文初嘴中也不时的呓语着。
“朕母后的遗物,谁都不能碰……”
“你们都滚开……”
“不要霸占母后的寝宫……”
御医们进进出出,为文初治疗着。
谢怀枭蹙拢眉心,一直坐在文初的床边。
对于文初的母亲,他的印象颇深。
慈爱善良,性子温和,帝王便随了他。
那年他过寿辰,吃到却是她亲手做的一碗长寿面。
那一刻,让他终于体会到了母爱。
从自己的仇人身上体会到的母爱。
很是可笑,却又让他刻骨铭心。
谢怀枭手指轻轻摩挲着文初的脸颊:“那时,本王都很嫉妒你的。”
他说着,起身离开。
谢怀枭回了府邸后,径直去了祠堂。
王氏跪在蒲团上诵经。
谢怀枭没有看到钉板,道:“儿臣犯了错误,去取钉板。”
宫中的事情,随从一定告知了王氏,谢怀枭清楚自己犯下如此严重的错误,必定要受罚。
“算了。”王氏略显无奈的嘆息一声,回过身来,望着谢怀枭:“怀枭,你是为母身上掉下来的肉,每次为母罚你虽然疼在你身,却疼在为母的心头啊!”
谢怀枭跪在地上:“是儿臣不孝,让母亲失望了。”
王氏起身,将谢怀枭搀扶起来,眉眼噙着慈爱:“我儿一直没有让为母失望过,只是在一些事情的抉择上,有些犹豫,但为母相信你终归会下定决定去做。让你九泉之下的父亲瞑目,更不会让为母失望。”
她顿了顿又道:“那寿安宫,为母已经想好了,不住也罢,毕竟也是仇人住过的地方。”
待他对逍遥散上瘾了,还会有什麽不听他的了。
至于那文家小儿,她进宫了,害怕对付不了他吗。
翌日,谢怀枭方下早朝,白容便哭哭啼啼的来找他了。
见此,谢怀枭问他:“这是怎麽了?”
白容哭的伤心不已:“禁军与锦衣卫发生了冲突,我父亲被南宫飞打成了重伤,现下仍旧昏迷不醒,怀枭要为容儿做主啊!”
听了白容的话,谢怀枭凝眉思索顷刻,道:“你身体病弱,先回去休息吧,这件事情本王会查明,给你一个交代。”
白容一连几日将调理身体的药汤倒掉,没有喝,身体的确有些吃不消,随后被宫娥搀扶着离开。
傍晚十分,谢怀枭来到白容的住处。
白容一直等着谢怀枭,为自己的父亲讨公道。
见人来了,忙从床榻上坐起,推开宫娥,亲自为谢怀枭倒了一杯茶。
谢怀枭接过茶盏轻抿一口。
“你父亲与南宫飞的事情,本王已经查明,错不在南宫飞,是你父亲先出手打人,南宫飞一再忍让后,不得已方才出手的,不只你父亲,南宫飞也是受了伤的。”略顿“所以这事情本王不予追究。”
一听这话,白容急了:“南宫飞他是故意设下的套,激怒我父亲,我父亲才先对他出手的,并且我父亲的属下居然有被他收买的,在他与我父亲打斗时,下了暗手……”
“凡事要讲求证据。”谢怀枭声音略显冷沉的打断了白容的话:“纵使天王老子办案,也不能空口无凭,你是要本王只顾偏袒你,失了在百官心中的信服之心吗?”
见谢还枭有些不悦,白容忙道:“是容儿造次了,一时冲动失了理智,怀枭莫要介意。”
南宫飞精心设下的圈套,岂能轻易留下蛛丝马跡,让人查到。
尤其这件事情,谢怀枭一开始就并不想偏袒白容的父亲。
一方面是白林自白容上位后,一直在私底下发展自己的势力,妄想在朝中举足轻重。
谢怀枭是个权臣,他岂能让有野心的人发展势力,影响到他。
另一发明就是南宫冥,南宫飞的父亲,南宫冥是帝都正一品武官领侍卫內大臣。
在谢怀枭心中的价值要比白林高上许多。帝都城中的兵力都由他来调派,且又对谢怀枭忠心,谢怀枭岂能不卖他这个人情。
此刻,谢怀枭声音放缓了下来,安慰白容道:“你父亲那裏安心的养伤,待伤势好了,本王给他安排一份轻松的官职。”
白容虽然满心不甘,却有没有他法,只能认倒霉,他柔声道:“让怀枭操心了。”
谢怀枭:“都是一家人,莫要见外。”又道:“本王还有事情要办,你身子骨弱,早些休息吧。”
他说着,放下手中的茶,转身离开。
白容盯着谢怀枭离去的方向:“这般晚了,他还有什麽事情要去做?”
这时站在窗旁的宫娥说道:“主子,摄政王是向着皇上寝宫的方向行去了。”
白容唇瓣抿成了一条缝,眼中射出怨毒的光。
文初生病后,不能伺候谢怀枭,便住回了自己的寝宫。
玉儿过来看文初,今晚不想回东宫睡,想留在文初身边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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