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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坐在玉椅上,饮着茶水。
文初脊背生痛,吃力的从地上起身。
理了理凌乱的衣裳后,转身欲走,却听谢怀枭道:“在这裏睡。”转瞬又道:“打地铺。”又道:“皇上来感受一番臣当年打地铺的感觉。”
冷夜凄清,风袭残云。
汉白玉地面上即便铺上了床褥,也抵不住寒凉侵入。
文初盖了盖被子,冰凉的手也蜷缩在被子中。
视线透过窗棂看去夜空。
漆黑的夜空,不见银月,只有几颗孤星,不过几息后,就被乌云遮蔽住。
床榻上,谢怀枭也未睡下,视线落在帝王的身上,却什麽也看不清。
寂静的夜晚,却有两颗无法平静下来的心。
漫长的一夜终于熬了过去。
谢怀枭去上早朝,文初精神恹恹的出了他的房间。
一抬头便看到了白容。
白容嘴角紧绷,眼神怨毒的盯着文初,恨不能将文初千刀万剐了一般。
文初一夜未睡,精神很差,不想与白容有丝毫的交集。
他打算绕过白容离开。
孰料白容快步上前,扯住文初便开始狠狠推搡着文初单薄瘦弱的身躯,咬牙切齿的嘶喊道:“贱.人,昨晚享受好了吧,怀枭给了你多少,撑得很吧……”
他的话污言秽语,难听至极,文初有些错愕白容尽是对他如此大胆,还说出如此肮脏不堪的话。
“你松开朕。”文初一夜未睡,身体状况极差,丝毫都没有力气去推开白容。
白容却像一条疯狗,扯着文初不放。
这时宴商舟冲了过来,一把推开白容,将文初护了起来。
与此同时,一群禁卫军冲了上来,拔出佩剑冲向宴商舟。
由此可见,白容为难文初时,他们是知晓的,只是不出来。
禁军是白林的人,与白容自然是一家,由此可见白容如此嚣张不只是因为谢怀枭。
文初眸色清冽凌厉瞪向一群禁军:“大胆,居然敢在朕面前量出刀枪,以下犯上,武逆天子之罪当斩!”
文初清楚谢怀枭一天不废他的皇帝之名,眼前禁军便是多少对他有忌惮。
“皇上恕罪。”一群禁军忙收了剑,匆匆离开。
经上次一事,白容对宴商舟有了忌惮,横了一眼文初便离开。
文初阻止要追去白容,教训他的宴商舟,道:“你又一次为朕开罪了白容。”文初清楚白容已经把宴商舟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势必要借助白林禁军的势力除掉宴商舟。
文初蹙起眉心:“速速将你师父找进宫见朕。”想了想感觉不妥,又道:“你好生在太医院,朕去见你师父。”
文初清楚宴商舟已经被禁军盯上,出去太危险。
宴商舟岂能让文初为他操劳,方要说话,帝王先他一步道:“听话。”
两个字,就像有着神奇的魔力一般,少年闭了嘴,老实的回了太医院。
文初去了柳明伊在帝都的住所。
一座朴素无华却不典雅的別院。
柳明伊见文初亲自过来,愣了下,忙过来行礼相迎:“皇上万福。”
文初是趁着谢怀枭早朝时出宫,不能久留。
他直接说明了来意,将宴商舟因为他开罪了白林父子,以及被南宫飞救了的事讲给柳明伊听。
柳明伊听完,道:“皇上的意思是让草民去求南宫飞保护小徒?”
“是,也不是。”文初道:“朕的意思是借着南宫飞的手铲除,亦或是给白林重创,让他从此忌惮宴商舟,不敢再伤害他。”
文初顿了顿又道:“锦衣卫与禁军速来不和睦,南宫飞的父亲在帝都的势力不小,尤其两者,谢怀枭更加重用南宫家,白林即便吃了大亏也不敢报复,将事情闹大。”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南宫飞精明,做事也是干净利落。”
文初看出柳明伊的想法:“不要去求谢怀枭,这次宴商舟在外被禁军堂而皇之刺杀,他不可能不知晓,你与谢怀枭的交情虽不浅,可那只限于你与他之间。”
文初一番话,让柳明伊大感意外,对文初有了新的认知。
眼前的傀儡帝王并不是无能之辈,他只是被压制了。
亦或是说是谢怀枭的能力太强,生生毁了眼前的帝王。
柳明伊收回思绪,声音恭敬儒雅道:“皇上且放心,舟儿是草民的爱徒,草民定会竭尽全力的去办此事。”
文初望着柳明伊。
柳明伊样貌俊雅得体,眼眸明澈纯净,神色温润平和,是纤纤君子温婉如玉,他一早便看出他是一个雅正善良之人。
从宴商舟口中也能听出他对自己的徒弟宠爱有加,一定会倾尽所能去救宴商舟。
事情办完,文初便赶回了皇宫。
一回皇宫,文初忙赶去御书房,希望可以在谢怀枭下朝之前,等在裏面,毕竟现下他要伺候在他身边,时刻随叫随到。
如此,便不会招惹到他。
“吱呀”一声,文初推开殿门望去,心下不由一紧。
此刻就见谢怀枭正一脸深沉的盯着他,他身旁白容哭哭啼啼,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文初深吸了口气,走近了谢怀枭。
“你去哪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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