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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初轻敛眉宇:“朕猜他应该是知晓了你在查他的事情,对你下手了。”嘆息一声:“是朕连累了你们父子。”
顾清方也猜了这点,不说出来,是不想让文初难受。
文初眼底流动着不明之色:“不过,朕总感觉他不单凭这一点,便劳师动众的加害你们父子,朕总感觉……”文初摇了头:“朕想不通,他栽赃陷害后,又不马上处置,是在等什麽呢?”
文初抬手揉着眉心:“不过,你与右相暂时并无性命之忧。朕会想办法救你们出去。”
顾清方安慰文初道:“皇上莫要太伤神了,臣与父亲已经看淡生死。”咬了咬后牙槽:“佞臣贼子,终归都不会有好报应的。”
文初默然一刻,道:“大理寺定罪的那笔赃款,是从你父亲书房搜出来的,如此便是证明了顾家府邸有內鬼,至于证人,污蔑你授予贿赂之人,也定是被收买了,朕会着手从这裏查起。”
文初还有其他事情要去办,在监牢裏没有留多长时间,便离开了。
宴商舟去了寝宫好几次,文初都没有回来,担忧起文初,他换上便装,也离开皇宫,去找文初了。
禁军的眼线一直监视着他,白林得知宴商舟这次是一个人出宫后,便派出了人马,尾随在其身后。
宴商舟路过一处偏僻的小巷时,霍地从暗处跃出几人来,挡住了他的前路。
宴商舟剑眉皱起,警惕的望着面前几人,转瞬又扫了一眼身后的方向。
后路也被人挡住了。
一群人眼中皆是杀气腾腾的盯着宴商舟。
宴商舟看向身侧的高墙,打算跃上去离开。
可一群人并未给他逃脱的时间,他们拔出腰间佩剑,一拥而上。
双拳难敌四手,对方又武技高超,训练有速,很快宴商舟身上就挂了彩,被一群人攻击的丝毫都没有出招的机会,眼瞅着就要被乱剑刺死。
陡然,数道身影掠来,护在了宴商舟的面前。
他们身着艳红飞鱼服,手握绣春刀,从气势上便碾压了要杀宴商舟的一群禁军。
为首的是一名比宴周舟年龄大一些的少年。
少年一身霸道的野气,扬起眉梢盯着围杀宴商舟的禁军:“去告诉你们指挥使,这人,我南宫飞救了。”
闻听他话,一群禁军收了剑离开了。
宴商舟对南宫飞略有耳闻,他是锦衣卫大都督。
不过,他与他并未有交集,为何要救他?
宴商舟收回思绪,向南宫飞拱手道谢:“多谢大都督救命之恩。”
南宫飞挑了挑眼梢:“我并不是为了救你而救你的,若是要道谢,让你师父来向我道谢吧!”
他说着,已经转身离开。
文初回宫时,已经临近傍晚,人被累的疲惫不堪。
今日他并没有调查出能帮助顾清方洗清冤情的信息。
谢怀枭做事缜密到滴水不漏。
文初猜不透,这次谢怀枭到底要做什麽?
像是给他机会为顾清方翻案,又让他无从下手。
宴商舟回到皇宫后,便在文初的寝宫前等着他。
见到满脸倦容的文初,让少年心疼不已,忙过来搀扶他。
文初心神疲惫,没有一点力气,被宴商舟搀扶时,身体也轻轻依靠在了他身上。
身旁少年却“嘶”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见状,文初问道:“你这是怎麽了?”
说着,抬手轻轻触了下宴商舟的左肩,明显感觉到裏面绑了绷带。
“你受伤了?”文初又问道:“是怎麽弄的?”
宴商舟心知瞒不住文初了,便将白天的发生的事情,一一讲给了文初听。
听完他话,文初说道:“白容记恨上你,指使白林派人杀你。”看向宴商舟:“南宫飞虽然救了你,白容也不会轻易罢手,你这段时间都不要出宫了。”
他又道:“白容如此嚣张也是因为他的父亲是禁军指挥使。”
说着,文初微微敛眸:“白林与南宫飞都在皇宫当值,但他们素来不和睦。”
宴商舟道:“皇上的意思,是要利用南宫飞除掉白林,来保护臣?”
文初点头:“不过这次需要你的师父帮助了。”
南宫飞性格乖戾桀骜,能为了柳明伊救宴商舟,便是表明二人的关系非比寻常。
文初不想再看到身边的人被他连累,发生性命危及。
他手中无权,不能保护宴商舟安然,只能借助他人之手了。
“过两日,朕要见见你师父。”文初道。
随后文初与宴商舟简单攀谈几句,便躺在床榻上休息了。
文初太过疲倦,躺到床榻上不消片刻,便睡了过去。
这一觉文初睡到了翌日晌午才醒来。
他洗漱一番便去了东宫看玉儿。
御书房中,暗卫向谢怀枭禀报着文初的动向。
谢怀枭垂眸饮茶,听着暗卫的汇报。
一杯茶饮完后,谢怀枭指尖一施力,“咔嚓”一声捏碎了手中的茶杯,阴郁森冷的说道:“本王看他还能躲到几时?”
文初陪着玉儿到了下午,换上一身便装出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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