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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你別老是这麽一直坐在床边瞅着朕。”文初被谢怀枭看的浑身不自在。
他想了想又道:“从前你那般的嫌弃朕,最近为何转变如此大?”
谢怀枭并不去回答他的问题,一只手摸上文初白皙的脸颊。
手指一寸一寸从文初轻皱的俊眉,卷翘的长睫,挺秀的鼻梁掠过,最后停在他润泽的唇瓣上。一下一下的抚弄着。
谢怀枭俯下身,贴近文初的耳垂,嗓音散开一片靡靡:“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最为适合形容皇上了。”
文初被他羞辱的立时红了眼,抬手要去推开谢怀枭,却听谢怀枭威胁道:“你身边还躺在玉儿,是要再次让他受到惊吓吗?”
文初抬起的手,又落下,压低声音对谢怀枭说道:“你到底想做什麽?”
谢怀枭仍旧不答他,捏开文初的唇瓣。
将一根手指放了进去。
带着几分恶意。
肆意……
文初嘴角落下银丝般涎.液,在月光下拉丝成蚕,将唇舌之间烘显的格外诱人。
谢怀枭喉结滚动,眸色晦暗不明,沉浸在这份病态的享受当中。
他的手指越发野蛮起来。
文初喉咙刺痛充.血。
他的手紧紧攥住床褥,力道大到指尖泛白,凤眸上拢着一层水光。
可见文初是有多难受,在极力隐忍着。
这也不是谢怀枭第一次如此对待文初,可却一次比一次恶劣,一次比一次显露他的目的。
似乎这已经无法满足他的恶趣味。
谢怀枭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顺着文初的领口探了进去。
文初咬住下唇,被疼的微微躬身起来。
文初的动作虽然很轻,可玉儿贴着他睡着,如何都能感觉到,玉儿又生着病,自然易醒。
“父皇你在哪啊?”玉儿揉着眼睛,醒了过来。
谢怀枭忙收回来手。
文初也慌乱的整理好衣领,将玉儿搂在怀中:“父皇在,一直都在。”
玉儿睁开睡眼惺忪的眸子,仰起小脸,瞅了瞅文初,旋即小嘴一弯,朝文初软软糯糯笑了笑,搂着文初,闭了眼,继续睡觉了。
只是片刻,小家伙便又熟睡了过去。
文初警惕的看向谢怀枭:“你……”他难以说出口来,更是不敢相信谢怀枭对他居然存在着欲.望。
谢怀枭依然一副沉稳,丝毫不见慌乱:“本王怎麽了,本王正值旺年,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有个玩.物在身旁,为何不去玩一玩。”
说着,他忽然欺身压近文初,“且本王发现你还挺好玩的,早知……”
文初愤怒的一把推开他,无法控制住情绪,喊道:“你滚啊!”
这一声,吓的玉儿像个受了惊的小兔子,顾头不顾尾的就像文初怀裏钻着:“玉儿怕怕。”
文初忙紧紧搂住玉儿,哄道:“不怕不怕,是父皇的错,吓到玉儿了。”
谢怀枭忧心的望着文初怀裏被惊吓到的小家伙,抬手揉了揉眉心,转身离开。
一出房间,谢怀枭便连连呵欠,却不是困意,浑身莫名的难受。
尤其精神感觉过度兴奋,又很烦躁,方才在卧室,他本意不是要做那种事情,毕竟玉儿还在,是他无法控制住心中的那份亢奋。
“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谢怀枭颦蹙眉心,人有些无力的靠在一颗树干上,忍受着好似来此灵魂深处的莫名难受。
这时王氏推门出来,来到谢怀枭的面前,她手中端着一杯水,递给了谢怀枭:“怎麽还不睡?”
谢怀枭接过水杯:“儿臣不困,惊扰到母亲了。”
王氏瞥了一眼谢怀枭的房间:“那个文家小儿在裏面吧?”
谢怀枭:“是,太子生病了,需要他陪伴。”忙又解释道:“太子不能有事,儿臣还要用太子威胁他,他虽是傀儡皇上,但还有一个手握军权的宇文桀,需要提防着。”
王氏见谢怀枭只接过杯盏,还未喝下,便道:“先喝安神茶吧,有助睡眠。”
谢怀枭听言,端起杯盏,饮了起来。
王氏道:“都喝了吧。”裏面她可是下了双倍的逍遥散,只为他能快些上瘾,听凭她摆布。
王氏怕谢怀枭上瘾太慢,每次都下了大剂量的逍遥散。
谢怀枭喝干了杯盏中的水。
随之身体之內那份莫名的难受也消散掉了。
他望着喝空的杯盏,问王氏:“母亲可否将这安神茶给儿臣一些?”
王氏关怀的道:“可以,但安神茶多少有依赖性,你莫要多喝。”
邪医说逍遥散太大剂量饮用,会产生副作用,性格狂躁,出现幻觉,甚至失理智。
“谢谢母亲关心。”谢怀枭对于王氏如此的关怀,并不习惯。
王氏瞥了一眼谢怀枭卧室的方向:“为母年龄大了,越发想陪伴在怀枭身边,怀枭又需要操劳国家之事,一年多半时间都到皇宫,有时一连好几日都不回府邸,为母思前想后,决定也搬到皇宫中去住,如此便能日日见到怀枭。”略顿“怀枭意下如何?”
谢怀枭恭敬道:“儿臣听凭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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