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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静默不语的坐在床榻上,不再多言。
谢怀枭没有马上取血,他坐在了文初的床边,目光不知看向了何处:“皇上……很恨臣吧?”
文初开口道:“你在说废话。朕做梦都想杀了你。”
谢怀枭沉默少顷:“除了恨臣,你还恨谁?”
文初越发的看不懂身旁的男人,不知他为何要与他谈论这些。
所以人并没有去回答他。
谢怀枭自顾自的说道:“或许还恨玩了你身子的人。”
“那不是恨。”文初忽然说道:“如此龌龊卑劣的人,朕只是想杀了他,唯一恨之入骨的人,只有你,你杀了朕的父皇,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谢怀枭轻蔑的说道:“可是皇上没有那本事杀了臣,你就是那案板上的鱼肉,任凭臣肆意折磨。”
他顿了顿又道:“用你的血去救白容,也是本王故意在折磨你。”
说着,谢怀枭抬手捞起文初的一缕长发,在指尖上缠绕:“你们文家害的本王如此苦楚,半生都在黑暗中,本王必须要将这仇报回来,每天都要想着如何去折磨你,才能让你最痛苦。”
这种时候,文初清楚自己无论说什麽,都是在给自己添堵,促使男人说出更加恶毒的话语,刺激着他。
文初薄唇紧抿,一声不吭。
可是一见自己长发在谢怀枭手中被当成了玩具把玩,文初轻轻蹙起了眉,身体向床裏靠去。
下一瞬谢怀枭指尖上缠绕的发丝,像是一个顽皮的孩童般从指尖滑走。
被文初理在了身后,垂落在纤细的腰身。
谢怀枭失神的望着空空的指尖几息后,幽深的眸子轻转,看向身旁的帝王。
帝王坐在床裏,及腰的乌发被顺在身后,精致无双的俊顏上那双清澈潋滟的凤眸,带着几分警惕,正在望着他,见他在看他,帝王长卷的睫毛颤了颤,将视线移开,单薄羸弱的身体随之又向床裏靠了靠,刻意躲避着他。
谢怀枭眼底漾起恶劣的征服欲。
猎物越是反抗,却是能激起猎人捕获,征服他的欲望。
这一刻,文初在谢怀枭眼中,便是他的猎物。
大手倏地一捞,将帝王清瘦的身躯捞了过来,一只手牢牢握住帝王柔韧纤细的腰身,一手穿**他的发间,肆意把玩着他的长发,野蛮强硬的动作,勾断了帝王的发丝。
“嘶……”
文初被疼的吸了口气。
谢怀枭捏掉指尖上刮断的长发,垂眸望去。
帝王眼眶泛着薄红,睫毛湿漉漉,像极了一只受了欺负的猫儿,柔弱无助。
无形中勾起劣根性,想再欺负狠一点。
最好每一次都要把他欺负的哭着求饶。
谢怀枭薄唇掀起,散开淡淡笑意,幽深的目光却危险不已。
修长的指尖从文初的发间划过,伸向他粉润的唇瓣。
脑中闪过的画面,让谢怀枭幽暗的眸中射.出兴奋的光。
文初只觉谢怀枭在变着法的不让他好受,报复着他。
他又无力去挣扎。
纵使挣扎,也是徒劳。
所以人闭上了凤眸,有些逆来顺受的任凭男人的大手在他发间把玩。
以为男人单单只是要通过把玩他的发丝,来折辱着他如此的简单。
谢怀枭的指尖欲要探去帝王的唇瓣时,殿门陡然被敲响,是伺候白容的丫鬟,她气喘吁吁的道:“摄政王,您在吗,白侍郎忽然咳疾加重,奴婢害怕他出了什麽意外,便来寻您了。”
谢怀枭每每与文初相处,白容心中就不踏实,谢怀枭走了有一会了,便假借咳疾严重,将人寻到自己的身边。
同时也是怕谢怀枭有不忍取文初血的心思,如此演一遭,即便谢怀枭有见文初病弱不忍的心,也会就此打消了。
闻听宫娥的话,谢怀枭当即颦眉,转眸看向面色噙着严重病容的文初,对门外命令道:“拿杯盅来。”
文初因为失血过多,直接晕死过去。
谢怀枭吩咐常公公去宣御医。
人并没有等御医来,便离开了,去看白容了。
巫医快马加鞭的将药熬好,送去给白容喝了。
谢怀枭见白容无碍了,想起了文初,便去了文初的寝宫。
白容知晓他去了哪裏,一时又不好再找借口将人骗回来,人被气的砸了好几个杯子后,在屋內来回踱起步。想着能让文初尽快死掉的对策。
陡然,房门“嗙”的一声被踢开。
宴商舟怒发冲冠的奔了进来,剑眉倒竖的瞪向白容:“卑鄙小人,今**非要了你的命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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