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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她“哈”了两声，但连回头看姜舒玉都做不到，只能匆忙关上门离开了。

    姜舒玉没着急起身，这房间采光很不错，而且装修特别好，就是没什么人气，不知道是闻肃时临时买的还是之前买下来搁置了。

    bet指尖无规律地敲击着桌面，他心里不断默数：“一、二、三……十五。”

    电话铃声响起，姜舒玉倒抽口气，他外表看起来倒是风轻云淡，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此刻他有多紧张。

    姜舒玉把电话接了起来，率先开口：“闻总。”

    闻肃时那边很安静，像是在办公室里：“房子还满意吗？”

    “满意。”

    姜舒玉侧趴在桌子上，他脸上那点肉全都挤了出来，bet把手机放在一旁，因为开了免提，闻肃时说话时又很装，声音听起来特别低，一说话他就觉得桌子都在震动。

    闻肃时“嗯”了声，他站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烟，刚打开火机时就听见姜舒玉的呼吸声猛然加重，lph动作迟疑了下，又默默把烟盒放了回去。

    放回去后他还开口解释了一下：“我没抽。”

    姜舒玉想都没想，直接道：“和我有什么关系，您随便抽。”

    嗯……怎么听都好像是在阴阳怪气。

    闻肃时无声勾起唇：“房子满意就好，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发现了。”

    “你安排的人太明显了。”

    姜舒玉唇角小幅度上扬了一下，但很快他就故意耷拉着唇：“谢谢你。”

    “不用感谢。”

    闻肃时清咳了一声，他看着电脑，有些生硬道：“那个……我能和你成为朋友吗？哪怕只是点赞朋友圈，从来不发消息的……朋友。”

    说到最后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下，姜舒玉闻言更是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后直接就笑出了声：“抱歉。”

    “看来不太行得通。”

    闻肃时默默把电脑搜索页面关掉，里面全都是什么“如何和别人当场朋友”，“想和人交朋友该怎么说”之类的话，不过好像他说得不太好，也没有学到精髓。

    姜舒玉笑容慢慢变淡，他轻声道：“今天我去填志愿了。”

    “我知道。”闻肃时由衷道，“恭喜你取得了那么好的成绩，也希望你能被理想中的学校录取。”

    姜舒玉得到夸赞后他扬起唇，眼中也掠过光亮：“谢谢。”

    他这声说得很小，但闻肃时听到了。

    lph停顿了几秒后问：“你报了什么学校？”

    姜舒玉沉默了几秒，他咬了下唇，总觉得现在温度升起来了，燥热感让他忍不住揪了下衣服，他说：“从来没有变过。”

    他话一出闻肃时神情就落寞了下来，他先说了一句“好的”，随后静默了几秒后才重新开口：“那先挂了。”

    “好。”

    姜舒玉缓缓直起身体，他抿紧了唇，总觉得心中不太痛快，bet抓了下头发，低下头闷哼了一声，直到日落西山，房子光线变得昏暗后他才小声说了一句：

    “讨厌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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