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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知被这么一个父亲带走,将来会过什么样的生活?那是他从小一点一点带大的小孩,江逸回二姨家的路上,一直在后怕。
谢逾白的车跟他同时到,江逸飞奔到车边,后排的知知冲进他怀里,江逸抱着她,满心的愧疚,知知哭了起来,他安慰着。
二姨被二姨夫扶着,来接知知,满脸泪痕。
谢逾白降下了车窗,凛冽的风瞬间灌进车内,没能吹走他脸上如纸般的苍白。他的嘴唇同样毫无血色,透着一种令人心疼的虚弱。
他声音微弱,仿佛一阵风便能将其吹散,“我去趟警察局,需要处理后续的事。”
江逸抱着知知,问:“真是陈峰带走的?你怎么找到的?”
“晚些我跟你说。”
“我先去了,那边着急。”
江逸眼神不舍,“几点?哪里?”
“晚上八点,学校附近的九度咖啡厅。”
谢逾白升起车窗,单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抽出几张纸,再次按在腹部的伤口上,伤口处鲜血淋漓,不短的刀伤,伤口没有缝合,正在往外渗血。
谢雪姚赶到的时候,医生正在为谢逾白做缝合手术,等了两个小时,她才看到人,若非手术必须有家属陪同,她还不知道,她给谢承打了电话,发现父子二人在同一个医院住院。
谢逾白被缓缓推回了病房,麻醉药的药力尚未完全消退,人昏昏沉沉。手臂上的输液管,血液输送进他的身体。因失血过多,他的脸色依旧白得毫无血色,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惜。
谢承坐着轮椅过来,远远地透过玻璃窗看着,谢雪姚声音哽咽,“爸,我们家的悲剧不够多?我求你,别再干涉逾白的事了,他的性子比妈还坚韧,你真的会害死他。你要我们家死多少人才甘心?”
谢承面色如冰,“我没想到他会这样破局。”他跟杨娴策划的这个局天衣无缝,足够拆散他们,这样,谢逾白可以顺利去顶尖大学,毕业之后,继承公司,谢承懒得再管他们。
他们料定谢逾白不会全盘告诉江逸真相,那样只会让其痛苦,有了陈峰的威胁,谢家的虎视眈眈,江逸不会拿家人冒险,肯定会跟谢逾白分开。
“他故意受伤的,你弟的身手你知道,三两个人不是他的对手。”
“他为什么?”谢雪姚知道谢逾白心狠,对自己也这么狠。
“第一,苦肉计,第二,解决陈峰,故意伤人罪,陈峰又要进去了。”谢承眼里闪过一丝赞许,“律所在他手里,算是后继有望。”
“你眼里只有律所,爸,你才是疯子。”
谢承良久才说,“她走的那年我就应该去死,可是我没有,我是懦夫,律所是她唯一留下的。”
“你错了爸,对妈来说,最珍贵的是逾白,你明不明白,他那么苦,被病痛折磨,我求求你,不要再阻碍他了。让他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吧。你自己失去了挚爱,也要让他承受这些吗?”谢雪姚哀痛地哭喊。
谢承有所动容,“我不会再干涉他的事。此外,这件事的真相,你不能告诉江逸。”
谢雪姚料到了,她在公司还要依靠谢承,她不能违逆,“爸,这次你真的做错了。不要再把你认为重要的强加给他,对他来说,江逸是第一位的。”
“如果能重来,爸,你选择事业还是妈?”
谢承脸色灰白,心中一片寂寥,“可以重来吗。”
谢逾白醒了以后只喝了点水,一粒米也没吃,他缝合的伤口痛得正厉害,吞了两片去痛片,李师傅拿了干净的衣服来接他。
“你换衣服做什么?你要去哪?医生说你要留院观察一周,每天挂水消炎。”谢雪姚惊恐地看着自己不要命的弟弟。
“我出去一趟。”谢逾白费力地穿衣服,每动一下,他痛得蹙眉。
“逾白,你要出去做什么,我替你去。”
“江逸在等我。”
“我把他带来,行不行?”
谢逾白摇头,“我们约好了在咖啡厅见,我不能爽约。”
“你疯了?你现在过去?你站得稳吗?医生给你下的诊断,二级伤残,你为了送陈峰进去,自愿挨刀的?”谢雪姚泣不成声,“你能不能别这么疯狂,你爱他,不管你自己的死活?”
她蹲在地上,捂着脸哭泣,“我再也不想失去家人了。”这几年她也很痛苦。
谢逾白摸她的头,“李叔扶我过去,说几句话,我不跟他交代一下,他晚上睡不好。”
“那你呢?伤口崩开怎么办?你有想过你自己吗?”
“此事因我而起,我负责解决。”谢逾白很庆幸他解决了,看到江逸痛苦自责着急的样子,他快要窒息而亡了。
赶到咖啡店的时候,江逸已经到了,谢逾白推开扶着他的李叔,自己进去咖啡店。
江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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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恋爱有什么难的?》 60-68(第7/13页)
目光定在谢逾白身上,谢逾白的脸呈现出一种毫无生气的病态灰白,恰似被抽去了所有色彩,他的唇色近乎透明,没了血色。他脚步迟缓而沉重,每迈出一步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当谢逾白的视线触及江逸的那一刻,原本黯淡如死灰的眼神,有了一点难得的神采。他拖着虚弱的身躯,慢腾腾地朝着江逸走来,在他对面缓缓坐下,“不好意思,你等我很久了?”
江逸看了看时间,好像以前全是谢逾白等他,第一次他等,“刚到不久。”
“知知怎么样了?”
“她被吓得不轻,回家一直哭闹,刚刚二姨给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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