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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又不敢要的感觉！
窗外晨曦微露，生物钟让俞瑾萱准时醒来。她刚动了动，就像碰到开关般，怀裏那颗毛茸茸的脑袋立刻不安分地蹭了蹭。
“姐姐……”祁念的声音带着浓重睡意，手臂却收得更紧，“再睡五分钟……”
俞瑾萱垂眸，看着祁念眼下淡淡的青黑，想起昨晚这人先是跪得腿麻，后来又被揉捏得哼哼唧唧，确实没睡安稳。她没再动，任由对方像树袋熊般挂在自己身上。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悄悄爬上祁念的睡顏。就在俞瑾萱以为她重新睡着时，怀裏的人突然轻轻“啊”了一声。
“怎麽了？”俞瑾萱指尖拂过她耳际。
祁念仰起脸，眼睛还带着刚醒的朦胧，语气却雀跃：“今天要拍杂志双人封！”她说着就要起身，“我得敷个面膜……”
话音未落，俞瑾萱已经将她按回枕间。修长手指探进睡衣下摆，精准按上她小腿肚：“还酸吗？”
“不酸了不酸了！”祁念被按得直笑，在晨光裏扭成一只活虾，“姐姐手艺特別好！”
“那再确认一下。”俞瑾萱手下力道恰到好处，从小腿一路按到脚踝。晨起的嗓音比平时更低柔，像大提琴擦过耳膜，“这裏？还是这裏？”
祁念的笑声渐渐变成细碎呜咽。她抓住俞瑾萱作乱的手，眼睛水洗过般亮：“真的好了……再按下去……”她突然凑近，鼻尖蹭过对方锁骨，“我怕忍不住要在这裏留记号了。”
俞瑾萱动作顿住。
三秒后，祁念抱着枕头被“请”到客厅敷面膜。她对着玄关镜撇嘴，指尖轻触颈间——那裏有枚新鲜小巧的吻痕，像落在雪地的红梅。
“亏了。”她对着镜子嘀咕，“明明是我先撩的……”
《风尚》杂志摄影棚裏，工作人员正在做最后调试。祁念做完妆发出来时，俞瑾萱已经站在布景前。她穿着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侧影清绝，正低头调整袖扣。
祁念屏住呼吸。
她们穿过无数镜头，见过彼此各种模样。可每次见到工作中的俞瑾萱，她还是会被那种剥离所有私人情绪的专业气场击中。
“看呆了？”俞瑾萱忽然转头，朝她伸手。
祁念快步过去，指尖刚要触到对方掌心，化妆师抱着粉扑匆匆跑来：“俞老师补下妆！祁老师也是，口红沾到牙齿了！”
即将交握的手错身而过。
拍摄正式开始。按照策划，她们需要表现若即若离的暧昧感。可当俞瑾萱的指尖虚虚悬在她腰际时，祁念却下意识追着那点温度贴近。
“祁老师，”摄影师放下相机，“我们要的是拉扯感，不是如胶似漆。”
全场轻笑。祁念耳根发烫，感觉俞瑾萱在她后腰轻轻点了一下。
再次调整状态，她们在强光下旋转、对视、分离。祁念渐入佳境，直到某个转身——俞瑾萱西装领口微荡，锁骨处露出半枚齿痕。
她呼吸一滞。
那是今早她被“请”出卧室前，不服气留下的。当时俞瑾萱只是淡淡瞥她一眼，没想到竟任由它留着，还带到了拍摄现场。
“很好！”摄影师突然高喊，“就是这个眼神！想要又不敢要的感觉！”
祁念怔怔望着那枚齿痕，在镜头看不见的角度，用口型无声地问：“故意的？”
俞瑾萱扣住她手腕完成最后一个动作，在快门声中贴近她耳畔：“礼尚往来。”
中场休息时，祁念刷到CP超话新帖：
【报！念宝今天全程盯着萱姐锁骨看！[图片]】
【这眼神我死了！明明穿着最飒的西装，怎麽氛围这麽涩！】
【赌五毛，高领下面有故事！】
她笑着把手机递过去：“俞老师，又上热搜了。”
俞瑾萱扫过屏幕，取下赞助商珠宝时，指尖状似无意地擦过锁骨。那枚齿痕在灯光下清晰可见。
“既然都被发现了……”她将珠宝放进祁念掌心，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晚上回去，把今早没做完的事做完。”
祁念手一抖，钻石项鏈差点滑落。她看着俞瑾萱走向补妆间的背影，突然觉得——今晚可能要跪真的键盘了。
但当她触摸到颈间那个小小的吻痕时，又忍不住笑起来。
好像……也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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棚拍结束时已是深夜，卸了妆的祁念像只玩累的猫，蜷在保姆车角落打哈欠。车载电视正重播白天的采访，主持人声音温柔：“俞老师最近似乎格外喜欢高领？”
镜头裏的俞瑾萱从容颔首：“嗯，保暖。”
祁念噗嗤笑出声，歪头看向身旁——当事人正闭目养神，纤长睫毛在眼下投出浅影，仿佛超话裏那些“锁骨疑云”“眼神拉丝”都与她无关。
“笑什麽？”俞瑾萱眼都没睁。
“笑某人白天说保暖……”祁念指尖勾住她羊毛衫高领，轻轻往下拉，“晚上就在空调房裏留记号。”
那道今晨留下的齿痕在车內昏暗光线下若隐若现。俞瑾萱终于睁眼，握住她作乱的手：“不及祁老师，隔着西装都能把我看腿软。”
前排助理默默升起隔板。
到家时玄关灯没亮。祁念刚摸到开关，就被反手按在门上。黑暗中俞瑾萱的呼吸拂过她耳畔：“不是要做完早上的事？”
祁念心跳漏拍，嘴上还逞强：“姐姐确定现在要算账？明天可是金梧桐奖红毯……”她话音戛然而止——俞瑾萱的唇贴在了她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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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又不敢要的感觉！ 她与她的十三条热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