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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不是时候，会吓跑姐姐的。
车子驶入俞瑾萱公寓的地下停车场，周遭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引擎熄灭后的余韵和两人轻浅的呼吸声。
祁念还沉浸在刚才“厚脸皮”与“自恋”的攻防战中，嘴角噙着笑，意犹未尽。她看着俞瑾萱解开安全带，侧脸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柔和，心裏那头小鹿又开始不安分地乱撞。
“姐姐，”她声音放得很轻，带着点试探，“那我……今天表现这麽好，‘报酬’的事，能不能打个折？”
俞瑾萱推车门的动作一顿，回头看她，眉梢微挑，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居然还敢提？”
祁念立刻举起三根手指，做发誓状：“比如，请姐姐吃顿饭？或者……给姐姐当一天小助理，端茶送水，捏肩捶腿？” 她越说越觉得这主意妙，眼睛发亮，“我按摩技术可好了！”
俞瑾萱看着她那副积极推销自己的模样，终于忍不住，低低笑出了声。她推开车门，长腿迈出，站在车外，然后微微弯腰，看向还坐在车裏、眼巴巴望着她的祁念。
“祁念。”她叫她的名字，声音在空旷的停车场裏带着一丝回响。
“嗯？”祁念下意识地应道，心跳莫名加速。
俞瑾萱的眸光在她脸上流转，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玩味，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纵容。她缓缓开口，语气慵懒，却带着一击必杀的精准：
“你的报酬……”她故意拉长语调，看着祁念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才慢悠悠地接上，“就是我现在还没把你扔下车。”
说完，她直起身，关上车门，动作流畅优雅，留下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便转身朝着电梯口走去。
祁念坐在车裏，愣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
没把她扔下车……所以，这是允许她继续“赖”着的意思？这算什麽报酬？！这分明是……！
她看着俞瑾萱渐行渐远的、窈窕又带着点小恶劣的背影，非但没有丝毫挫败感，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飞快地解开安全带，跳下车，小跑着追上去。
“姐姐！等等我！”她跑到俞瑾萱身边，与她并肩而行，歪着头看她，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灿烂笑容，“那……看在我这麽努力‘争取’的份上，下次‘演戏’能不能给我打个折？或者办个会员卡？包月那种？”
俞瑾萱按下电梯按钮，闻言，侧眸瞥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什麽稀奇物种。
“祁念，”电梯门“叮”一声打开，她率先走进去，语气平淡无波，却让祁念的心跳漏了一拍，“你的脸皮厚度，真是每次见面，都能给我新的惊喜。”
祁念跟着挤进电梯，空间狭小，两人距离瞬间拉近。她闻到了俞瑾萱身上那抹清冷的淡香，混合着自己带来的、若有似无的花香。
她仰起脸，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小猫，大胆地回应：
“那姐姐要不要……亲自测量一下？”
电梯缓缓上升，密闭的空间裏，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起来。
俞瑾萱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带着狡黠和满满爱慕的笑脸，这一次，她没有再出言打击，也没有移开视线。
她只是微微勾了勾唇角，任由那无声的笑意，在眼底悄然蔓延。
测量吗？
或许，她已经开始有点好奇，这张看似厚得刀枪不入的脸皮底下，藏着的，究竟是怎样一颗滚烫而执着的心了。
而这场关于“报酬”的拉锯战，显然，还远远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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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平稳上行，数字不断跳动。狭小空间裏，祁念那句“亲自测量一下”仿佛带着温度，熨帖在空气裏，久久不散。
俞瑾萱没有回答那个大胆的问题，只是微微別开脸，看向不断变化的楼层数字，可那悄然爬上耳廓的淡淡緋色，却没能逃过祁念的眼睛。
祁念心裏的小烟花“嘭”地一下炸开了。姐姐害羞了！这个认知让她胆子瞬间膨胀到极限。
“姐姐，”她得寸进尺地往俞瑾萱那边挪了一小步，声音放得更软，带着点糯糯的鼻音，“你还没回答我呢……包月，行不行嘛？”
俞瑾萱感觉自己的太阳xue微微跳动了一下。她开始怀疑，答应让这家伙跟上楼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这哪裏是小奶狗，分明是块甩不掉的牛皮糖，还是自带加热和语音骚扰功能的那种。
“包月？”她终于转回头，目光落在祁念那张写满期待的脸上，语气带着点难以置信的荒谬，“你想包什麽？包我陪你演戏，还是包我……”她顿了顿，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但眼神裏的意味不言而喻。
祁念被她看得脸颊发烫，但输人不输阵，她强撑着理直气壮（虽然心跳快得像打鼓）：“都、都可以啊！反正……反正我人傻钱多……不是，我意思是，我诚意很足！”
“人傻倒是看出来了。”俞瑾萱淡淡地吐槽，电梯恰好“叮”一声到达顶层。门一开，她率先走了出去，仿佛多待一秒都会被某种名为“祁念”的病毒进一步感染。
祁念赶紧跟上，像条小尾巴。“姐姐，你別总打击我嘛，我演技还是有进步的！而且我很有用的！我会讲笑话，会插花，还会……”
她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走在前面的俞瑾萱，突然停下了脚步，站在公寓门口，却没有立刻开门。她转过身，倚靠在门框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差点撞上来的祁念。
“还会什麽？”俞瑾萱追问，眼神裏带着促狭，“还会死缠烂打？”
祁念：“……” 好吧，这点她无法反驳。
看着祁念瞬间耷拉下来的嘴角和微微鼓起的脸颊，俞瑾萱觉得有点像看到了一只泄气的小河豚。她心裏的那点无奈，忽然就化成了某种更柔软的东西。
她嘆了口气，语气裏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纵容：“祁念，你到底想怎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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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不是时候，会吓跑姐姐的。 她与她的十三条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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