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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王大哥?”
阮锦寧觉得自己好似在做梦,不然怎麽他心裏想的人,就这麽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阮锦寧衣裳被王远扯坏,露出半个肩头,王潇帮他拢好,温声应道:“是我,这便带你离开。”
阮锦寧攥紧衣角,红着眼圈轻点下巴。
目光触及小哥儿被打肿的面颊,王潇不由蹙起眉头。
“怎麽,心疼了?”那头王远从地上爬起来,眼神愤恨地盯着二人,“一个是被人丢弃的野种,一个是恬不知耻勾搭未婚夫大哥的娼.妇,你们二人还真是般配得很!”
“可惜老子偏不让你们如愿!”
说罢扭头冲巷子外喊:“来人吶大伙都来瞧瞧,光天化日,当大伯哥的跟自己弟夫郎勾搭在一处,当真是好不要脸!”
巷外有几处摊子,买菜的妇人听见同老姊妹说道:“裏头嚷啥呢?”
“好像是在捉.奸哩!”
“哟,那可得去瞧瞧。”
王远扯着嗓门喊,不大会儿工夫便引来不少百姓围观,大伙对着二人指指点点,那带着恶意的目光落在阮锦寧身上,直盯得他脊梁发寒。
“这种不知检点的哥儿,搁在以前可是要被浸猪笼的!”
“瞅瞅瞅瞅,衣裳都撕烂了,也不晓得是哪家小哥儿,叫家裏知道非得臊死不可。”
阮锦寧听得浑身颤抖,有心解释可这麽些人,他只有一张嘴如何能叫大伙闭嘴?
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察觉到肩膀被汉子轻轻捏了捏。
即便被人冠上奸.夫的名头,王潇也没有松手而是无声安抚着阮锦寧。
王潇没有试图解释,而是看向王远,神情冷漠如同在眼前的是个陌生人一般。
“原以为经过吕家一事你已经改过自新,不想还是死性未改,你这麽做对得起爹?”
王远像被踩了尾巴的野狗,张口骂道:“闭嘴!那是我爹,你个野种也配叫爹?当年要不是我爹将你从雪地裏救起来你早死了,哪还有命在这跟我抢夫郎!”
“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说这一遍,我跟寧哥儿清清白白,反倒是你,爹临终前答应过他的话,这麽快便忘了。”
“少拿我爹压我!要不是你这个野种的出现,他早就把家传手艺交到我手裏了,一个不知道从哪来的野种,老东西比亲儿子还看重,可那又怎麽样,死后还不是得由我这个亲儿子摔丧盆,你这个野种连王家祖坟都不配进,百年后就是个孤魂野鬼的命!”
一口一个野种,让王潇眉头紧皱,他冷下脸道:“我本就没上王家族谱,自是不用进你们王家祖坟,至于你,爹在九泉之下,知道亲儿子长成如今这般模样,爬也要爬上来教训你一顿。”
王远怔了下,“什麽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木匠手艺是你们王家祖传的,爹虽看中我,却从没想过要把手艺传于我,是你自己不争气,先是染上赌.瘾,又对吕家哥儿动手,导致两家亲事告吹,爹怕你将祖传手艺输进赌坊,这才将其带进了棺材裏。”
“啥?这汉子竟还是个赌徒?!”
“瞧着人模人样还打夫郎,那这哥儿脸上的伤莫不是都被他打的? ”
“我有点印象,这汉子再早时搁我摊子上买过糕点,我瞧这哥儿模样好多看了两眼,然后就见着二人往这头来了,当时就他俩没第三个人在场。”
大伙顿时明白过来,这哪裏是捉.奸,分明是想对人家哥儿用强不成,恼羞成怒了啊!
“王家汉子我识得,在清河镇酒楼裏做账房先生,说话做事儿是个有分寸的,断不会做出跟弟夫郎勾搭成奸的事儿来。”有去过清河镇的汉子,站出来替王潇说话。
“王家,又是打清河镇来的,前头一个黄了亲事的还姓吕,那没错了,俺娘家那头便有户吕姓人家,定亲前几日被汉子给打了,要不是村裏人瞧见救下,怕是就给糟蹋了!”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已没有再解释的必要,王潇扶着阮锦寧出了巷子,径直去了医馆,至于王远如何没空去管。
“大夫,劳烦您给瞧瞧。”
坐镇的是个蓄着胡须的中年人大夫,瞥了眼人高马大的王潇,气不打一处来:“打自个儿夫郎算什麽汉子。”
阮锦寧面上一热,“您误会了。”
“误会啥,你这脸上的伤,不是你夫君打的,还能是自个儿摔的?”
阮锦寧臊得低下头,只露出一对泛红的耳尖来。
“他不是我夫君……”
“哎哟,那不好意思了,前头刚来个打夫郎的,你二人就上门了。”
王潇道:“无事,劳烦大夫给仔细瞧瞧,別落下疤了。”
“放宽心,一点皮肉伤罢了。”
大夫叫小童取来药膏,给阮锦寧敷药时王潇出去了一趟,再回来手裏便多了身小哥儿穿的衣裳。
“大夫,劳烦行个方便,让我弟弟换身衣裳。”
大夫十分好说话,闻言立即答应下来:“叫我闺女领他去裏间换。”
“多谢。”
小丫头年岁十三四正是情窦初开时,阮锦寧换衣裳时,忍不住好奇地问:“外头那个是你夫君吗?”
见阮锦寧摇头,小丫头一双眸子瞪得老大,“不是?那他为何对你这般好,这身衣裳可是在云记布庄买的,最低也要半两银子呢。”
“云记布庄?”阮锦寧愣了下,仔细瞧过却是云记布庄制的成衣,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小丫头歪着脑袋,打趣:“你们一定互相有情吧,方才我瞧他领你进门时面上可担心了,看诊那会爹误会你们是夫夫,你还害羞脸红了呢。”
见她误会,阮锦寧着急解释:“不是的,我、他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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