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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众人安静,“虽是患有腹泻之症,却不是今日才患上的。”
百姓愣住,“这是啥意思?”
宋听竹睨了眼面露慌张的袁茂才,“我们叔侄三人与你一同吃酒,作何只有你一人患了腹泻之症?谎话漏洞百出,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戳穿,只不过是想瞧瞧你背后之人是否会露面罢了。”
“我没说谎,我就是吃了你刘记酒水才坏了肚子,大伙若不信叫大夫一验便知!”
袁茂才胸有成竹,可瞧见宋听竹驀地翘起嘴角,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转过头的瞬间,宋听竹收敛笑意。
“那便劳烦大夫帮忙验上一验。”
一行人去了后厅,几个食客也跟着去了,百姓探头张望,好一会儿才瞧见人出来。
“蒋大夫,是酒水的问题不?”
大伙着急追问。
“我们都瞧见了,万顺酒楼的饭菜与酒水都没问题,是那袁茂才有意陷害刘掌柜与两位东家!”
袁茂才双目无神地被两个伙计架着出来,他想不通,自己明明将药倒了进去,为何没有验出?难道……
他看向宋听竹,如同当头棒喝。
“是你叫人将酒坛调了包!”
宋听竹冷下脸道:“袁掌柜说是来同我们夫夫谈合作,可饭桌上却对契书一事避而不谈,安的什麽心思你我皆知,且那面生的汉子方才一直瞧你脸色行事,当我没看见?”
袁茂才一事水落石出,刘三生解气道:“顺旺,喊几个人来将他二人押去送官!”
“哎!”
袁茂才:“你敢!我是……”
威胁的话尚未说完,便被抹布塞了满嘴。
“大夫这还有一个病患呢,您再给瞧瞧。”有百姓道。
汉子面色发白,“不、不用了,让我二哥安安静静地去吧。”
“分明是活人,为何要咒他死?”蒋大夫不解。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
“意思是还能救?”有人问。
刘虎说道:“能救,我刘家有一个祖辈上流传下来的法子,便是半只脚踏进阎罗殿也能将人救回。”
蒋大夫惊讶不已,“不知是何法子,刘东家可否吐露一二?”
刘虎从怀裏掏出一根三寸长的铜钉,一本正经道:“便是用烧红的钉子刺入太阴xue。”
大伙瞧见倒吸一口凉气。
“这麽长的钉子刺进去,活人都能治死了,你们刘家老祖宗莫不是个庸医吧。”
刘三生捋着短须道:“左右也活不成,不如死马当活马医。”
大伙道:“那就试试,有蒋大夫在应当出不了岔子。”
蒋大夫活了大半辈子,哪裏不晓得刘家是在用激将法,他眼光毒,打眼一瞧便晓得那仨人不是善茬,便跟着颔首打配合。
兄弟二人越发慌乱,白布遮盖下的汉子,更是头冒冷汗。
“啊啊啊诈尸啦,我方才瞧见那木板上的人指头在动!”
“我也瞧见了!”
有那看穿的百姓,扬声道:“刘东家快扎啊,这一针下去说不准就活蹦乱跳了!”
“別、別扎我!我说,我都说!”
躺在木板上的汉子,忽地坐起身求饶。
“这酒是一个汉子低价卖我的,他跟我说是刘记百日酿,我贪图便宜买了来,谁承想竟喝出了问题,我们兄弟三人本是想找那汉子算账,谁知寻遍了莲溪镇也没找见。又听说刘记酒水的东家在万顺酒楼,就、就想来讹些银钱花花……”
宋听竹拧眉:“你们与袁掌柜不认识?”
兄弟三人摇头,“不认识。”
随后又声泪俱下求饶:“我们错了,但我们也是被人蒙骗了,求刘东家跟刘掌柜不要拉我兄弟三人去见官,家裏还有八十岁老母跟残腿媳妇儿要养,还有几个嗷嗷待哺的娃娃,我们兄弟要是去坐牢,她们非得饿死不可啊。”
“八成又在说谎,要真顾忌家裏人,咋可能会做出这会坑骗人钱财的事儿来,也不怕遭报应。”
“刘东家不能信,这种人就该拉去见官,在牢裏关他个三年五载!”
三人着急道:“我们说的都是真的,不信大伙可以到塘柳村问问。”
“这兄弟仨竟是塘柳村来的,塘柳村可是十裏八乡最穷的村子。”
“我想起来了,我娘家侄子的媳妇儿就是塘柳村嫁过来的,年节到家裏串门子,听她提过一嘴,说塘柳村有户张姓人家,家裏老母媳妇儿不是瘫痪,便是患有腿疾,日子过得惨兮兮,兄弟三人靠给县裏赌坊当打手赚银子哩。”
原来是给赌坊做打手的,宋听竹暗自思忖,这便能说通三人为何能穿得起好衣裳了。
只是还有一处不明。
他问道:“可还记得卖与你酒的汉子有何特征?”
张老二回忆说:“个头不高偏瘦,贼眉鼠眼瞧着不像好人,我当时也是犯了酒瘾,身上带的铜子儿不够,这才上了他的当!”
张老大道:“我们兄弟知道错了,保证日后绝不会再来找麻烦,若是有哪个不长眼的来捣乱,保准帮您打回去,您看这报官的事儿……”
刘三生晓得牢狱的可怕,心软道:“走吧,既然有孩子便多替子女想想,善恶自有报,別等到日后报应到孩子身上,才晓得后悔。”
“哎,谢过刘掌柜谢过两位东家,我们兄弟保证日后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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