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 22 章 我、没幻想。
谢逾白进了江逸家, “我拖鞋呢?”
“什麽拖鞋?”
“蓝色的,塑料的。”谢逾白熟练地打开鞋柜,到处找遍了, 没了。
江逸书包随手扔在沙发上,声音懒散:“扔了。没想过你还回来,看着碍眼,随手扔了。”
谢逾白:“……”
没有鞋,他只能光着脚,去洗手间洗手, 白袜子湿了。
他忍着湿乎乎的袜子, 他做不出来在江逸家光脚的行为。
江逸无意间看到他的袜子,“你不脱了?越踩越脏, 我两天前拖的地, 地板上有灰。”
平日裏, 谢逾白的卧室早晚各打扫一次, 他眉棱抖了抖,去洗手间清洗拖把, 从客厅开始拖地。
他脱掉校服外套, 裏面的白衬衫熨得笔挺, 领口敞着半寸,露出修长的颈线。
钻石袖扣在腕骨处晃出细光,脊背的肌肉绷出流畅的弧度,衬衫布料被撑得微微发紧。
谢逾白下半身的黑色西裤,应该是之前参加过什麽正式的场合,裤线笔直,妥帖地包裹着劲瘦的长腿。
他握着拖把杆,明显动作不熟练 , 边边角角的地方根本拖不到。
他眉头微蹙,神情专注,额角沁出点细汗,顺着下颌线往下滑,用手背蹭了蹭。
江逸背过身靠在门框上,手指抵着唇角,笑声带着点揶揄:“谢同学,你长这麽大,拖过地吗?”
“在学校值日拖过。”
“你拖完,我需要再拖一遍。”江逸手指抵着唇角。
谢逾白刚好拖到这裏,“你让开。”江逸抬起脚,脚趾勾了下他的小腿,“你穿一套正装拖地,在做什麽秀。”
谢逾白沉浸在表白过后的尴尬中,想离江逸远点,他忽视对方的动作,像个木头似的,继续拖地。
见他没反应,江逸伸腿又绊了他一下,谢逾白袜子底部湿了,脚下一滑,失去平衡的时候,手掌快速撑在门框上,两人的距离霎时拉进。
江逸看着他撑在门框上的手,掌心发白抵着木头,西裤膝盖处沾了点水渍。江逸上半身往前倾了倾:“谢逾白,你来我家想做什麽?”
谢逾白视线落向他肩头,江逸换了短袖睡衣,白色的,透出肩膀被咬出的浅印。
江逸用脚尖勾了勾他西裤裤脚,“怎麽不回答了?刚才在外面不是挺能说的吗?语气挺硬的。”
谢逾白被他逼得往后躲了下,后腰撞到拖把杆,发出“哐当”一声。“我好多天没见你,过几天又要去集训,想……”
“想什麽?想接着演琼瑶剧?想兑现今天说的,今晚让我试试你?”
谢逾白眼神有点慌,耳根发烫,“你想要吗?我说话算话。”
江逸眼底闪着微光,低低地笑:“行啊,我验验货。”
谢逾白的脊背倏地绷紧,西裤布料被江逸碰过的地方像着了火,烫得他腿根发僵。
江逸拿起钥匙,递给他一件外套,“穿上,我们去趟超市。”
“买什麽?”
“不能一直让你没有鞋穿吧?”
从超市回来,谢逾白脸色不太对劲,泛着红晕,江逸伸手一摸他的额头,果然发烧了。
谢逾白手肘搭着浴巾,打算去洗澡。
“你疯了吗?已经发烧了,还要去洗澡。”
“我身上难受,必须要洗澡。”
“谁惯的你,一身洁癖的臭毛病。”
谢逾白洗完澡出来,穿的是之前的那身衣服。他身上白衬衫被水汽浸得半透,潮湿的布料紧紧贴在背上,肩胛骨凸起。
撞见谢逾白这副模样,江逸的喉结突兀地滑动两下,捏着吹风机的塑料柄,声线有点哑,“去卧室床边躺着。”
谢逾白跟在后面,到了床边躺下,发丝垂在床边。
江逸插上电,吹风机嗡鸣着启动。他半蹲在床边,手指插进谢逾白浓密的发丝,指腹碾过湿漉漉的发根。
谢逾白起初绷着背,被热风烘得放松些。
江逸的手指偶尔碰到他耳朵,谢逾白忍着不吭声。
江逸端着药碗,喂他喝药,褐色药汁顺着谢逾白的唇角往下淌。
布料黏在谢逾白滚烫的皮肤上。“我帮你脱了。”江逸碰了碰衬衫领口,“你发烧穿这麽紧,能舒服?”
谢逾白黑色眼瞳像笼了层雾的玻璃。
江逸的手指一颗一颗往下解,到第四颗时,布料粘在谢逾白的腰侧,大概是他洗澡后没擦干透,混着汗水贴得紧实。
江逸把布料从他皮肉上剥离开,触到的腰线肌理分明,谢逾白的肌肉绷紧。
江逸的手指顺着他脊背的线条往下滑,抚过蝴蝶骨凸起的弧度,布料与皮肤分离的瞬间,带起一阵微痒的湿热。
江逸心神微荡。
谢逾白的眼睫垂得低,长而密的一排,偶尔颤一下,像被风吹动的芦苇。他的呼吸声越来越急,带着发烧时的粗重,从齿缝裏漏出来,缠在江逸耳边。
手往下滑,江逸手指灵动地一挑,剥开裤子纽扣,指腹擦过腰腹往下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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