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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句话他实在是说不出口,羞恼地撇过脸,抿紧了唇。
他不是那种会哄雄虫开心的虫,也说不来那些让虫面红耳赤的话。这让阿诺德感到很挫败,好像在雄虫面前,他总是什麽都做不好。
按道理来说,这种温和的药膏是不会让虫有太多的不适感,这点艾铭斯也已经在星网上查过了。那麽也就是说,这只雌虫在对他说谎。
他是故意的。
艾铭斯意识到这一点,睁开眼睛。
二十四小时过去,视力恢复,他看向跪在床边的雌虫,过了许久,才出声问道:“有多疼?”
听到雄虫声音的一瞬间,阿诺德突然就感觉眼睛发热,像是有什麽东西要从裏面掉出来。他深吸了口气,用力捏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裏。
于是那句羞恼的话又有了勇气说出口。
“很疼。”他对雄虫说,“疼得我睡不着。”
艾铭斯看着那双泛红的眼睛,“那你想怎麽办?”
雌虫嘴巴开开合合好几次,明明想说什麽,却又说不出口了。
艾铭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雌虫,让他想到以前在孤儿院裏看到的那些小孩子,明明心裏渴望,却还是压抑着自己,做出一副乖巧的样子。当时他就在想,为什麽不说呢,如果他们说了,说不定他就会留下来,也说不定会把他们带回家。
可是他们没说,一直到他走都没有说。
走的时候他从后视镜裏看他们,就看到刚刚还装出一副坚强样子的小孩,全都哭花了脸。
艾铭斯睫毛轻轻颤动,突然就多了很多耐心,“阿诺德,告诉我,你想怎麽办?”
阿诺德眼神闪烁地看向雄虫,虽然雄虫的表情依旧很冷漠,但看着雄虫的眼睛,他又觉得好像有什麽变得不一样了。
“阿诺德,告诉我。”雄虫第三次开口。
或许是黑暗给了阿诺德更多的安全感,又或许是雄虫平静的表情让他感到安心,他就这样看着雄虫的眼睛,将那句在脑海中想了很久的话说了出来:“我想,和雄主,睡在一起,就不会睡不着了。”
朦胧的月光从窗帘缝裏漏进来,斜斜地洒在阿诺德的长发上,从艾铭斯的这个角度,看上去就像是镀上了一层漂亮的银光。
他突然就很想去摸雌虫的头发。
于是他对雌虫伸出手,轻声道:“那就过来。”
雌虫缓缓睁大眼睛。
然后像是生怕雄虫后悔,连忙抓住雄虫的手,爬上床,躺在了雄虫身边。
艾铭斯终于摸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长发,正如他所想,丝滑,柔软,一点也不像从这只雌虫身上长出来的,和他的脾气一点也不一样。
指尖顺着长发往下,按在雌虫睡衣的纽扣上面。
“阿诺德,你知不知道,其实你的演技很差劲?”
阿诺德神色迷茫,不明白雄虫口中的“演技”是什麽意思。
艾铭斯也没想跟他解释,只是对他说道:“演技差的虫,应该被惩罚。”
阿诺德想都没想就开口道:“请雄主惩罚。”
艾铭斯解开了第一颗纽扣。
……
第二天阿诺德一直睡到天大亮了才醒。
发现自己竟然还躺在雄虫的床上,脸色一变,刚准备爬下去,腰间就传来一阵强烈的酸痛,同时带着身后的某个地方也是一阵钝痛,顿时神色一僵。
紧接着整张虫脸在瞬间变得通红。
他从来不知道雄虫竟然还有这样疯狂的一面!他甚至觉得被强行撑开的某个地方似乎还有什麽东西在裏面,试探性地收缩了一下肌肉,再张开,然后就有什麽东西从裏面流出来了。
去摸肚子,平坦的小腹竟然也被撑得鼓鼓的。
于是,不仅仅是虫脸,就连虫身都全部红透了。
这天雄虫吃完早餐后没有出门,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机器虫早上送来的最新报纸。报纸这种东西虽然比较老旧,但很多虫都有收集报纸的习惯,所以一直以来也就没有取消。
阿诺德收拾好厨房,出来看到雄虫低头时露出的一小节白皙的脖颈,喉咙发紧,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竟然走到雄虫面前跪了下来。
雄虫抬头看他。
阿诺德已经在心裏扇了自己一巴掌了,但嘴上还是在说:“请雄主允许我服侍您。”
艾铭斯有些惊讶地看着雌虫,不过他随即想到虫族一直是一个以繁衍为首要任务的种族,又不惊讶了。
他把报纸放在一边,准许了雌虫的请求,“可以。”
雌虫眼睛一亮,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笑。
两只虫就这样从白天搞到了黑夜,甚至还越搞越来劲,而阿诺德的肚子也被灌得很饱,就连紧实的腹肌都被撑得有些平滑了。
他舍不得离开雄虫,就这样用自己曾经光是看着都羞耻到不行的姿势又服侍了一遍雄虫,才堪堪餍足。
伺候完雄虫洗澡,阿诺德却没有选择睡在雄虫房间。
昨夜雄虫能够允许他一时的脆弱已经是格外开恩了,他不是不知好歹的虫,虽然心中有万般不舍,也还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钻进冰凉的没有虫气的被窝,刚刚还热乎乎的心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明明只是过了一夜,他却觉得自己的被窝都变得陌生起来,让虫不想睡。
阿诺德看了眼时间,见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了,索性也就不打算睡了,从床上坐起来,习惯性地收缩了一下某个地方,猛然间想起什麽,连忙在抽屉裏找到那个从来没有被使用过的东西,有些不甚熟练地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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