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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人。
当妻子不在之后,只剩在寡居的妹妹偶尔来庄园能和老查普曼互相说上两句心裏话。
老查普曼自己也很难说妻子究竟是一个什麽样的人。她爱开玩笑,刚开始相处的时候他甚至完全没有感觉到她说的对他的“喜欢”到底在哪裏,他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所经歷的这个另类的“追求”其实只是她在打着爱情的旗号逗他玩而已。
不习惯这种随意的相处也不喜欢这种随意的对待的查普曼一开始拒绝了很多次。
但总之后来还是冷着脸和妻子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妻子是一个让人无可奈何的恋人,他没办法拒绝她的追求,更没办法拒绝她的突发奇想和不合理的要求,他闭上眼睛之前,都还记得婚礼当天妻子都还在婚纱下面穿了一双便于跑动的运动鞋,让第一次结婚有些神经敏感的他当着亲朋好友面质问她是不是准备逃婚。
妹妹莎莉说过,查普曼虽然看起来一副冷淡洒脱的样子,却意外得非常敏感细腻,而查普曼夫人则是表裏如一的大大咧咧。
第一次的结婚纪念日,看起来完全不会在意这种日子的查普曼冷着一张脸拿着提前几天订好的玫瑰花和半年前挑好的项鏈打开家门看见的就是一个在沙发上边打游戏边喝酒到睡着的查普曼夫人。
散落一地的酒瓶让查普曼甚至判断不出来她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昏迷了。
客厅落地窗的窗帘没拉上,城市的夜景和一团糟的客厅同时映入了悄悄紧张了一天的查普曼先生的眼帘。
听见查普曼回家的动静,他的妻子慢慢醒来,伸了个极其舒展的懒腰,才转头看向他。
看见他手上捏得紧紧的玫瑰花,还理所应当的一脸诧异:“你要向我求一次婚吗?因为你不喜欢当时是我求婚?好哦,但是为什麽是今天?是什麽特別的日子吗?”
查普曼当天晚上气得没有吃饭。
诸如此类的关于妻子的小事,老查普曼一件一件都记得很牢固,只要一提起妻子,他总觉得自己脑子裏有无数的场景和故事。
但是他不擅长用语言表达什麽。
而且很快,妻子走了,他的爱人、亲人、友人在一次意外中永远地离开了他,他于是也就不知道自己这些话应该讲给谁了。
他只能越来越沉默。
沉默到误以为自己喜欢安静,从市中心搬到了交通不便利的郊外。
妹妹寡居后才理解了他的沉默,在跟他的一次聊天结束后说:也许你可以试着写日记,纸张也是一个很好的倾听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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