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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究竟搭建起了怎样可怖的关系网……
“所有的力量和规则,说到底,都是与人相关的工作。”
祈行夜盘腿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抽着纸牌,道:“而我刚好很擅长这份工作。你喜欢人吗?余队。我喜欢,非常喜欢,最喜欢没有之一。”
对面的余荼看着逐渐转入僵局的牌局,轻轻抿唇沉思。
旁边三缺一被拉来充数的聂文缩了缩,努力减小自己的存在感。
但很显然,他巨大得足有几个普通人那麽宽的结实块头,根本做不到从余荼视野中隐身这样艰难的工作。
“该你了。”
余荼居高临下瞥了聂文一眼。
只能坐在地毯上的聂文一激灵,赶忙偷瞄了一眼余荼身后不远处的玻璃反光,借此看清了余荼的牌,然后毫不犹豫喂牌。
和上司打牌的精髓之一,就是永远不要贏过上司,并且在上司需要你的牌时,需要什麽给什麽。
不然就是贏了牌局,输了性命。
深谙求生之道的聂文如是说。
“啧。”
祈行夜只看了一眼聂文打出的牌,就看出了他的目的,顿时舌尖顶了顶上牙膛,不快出声:“你们两个,合起伙来演我?”
“怎麽会呢?”
余荼言笑晏晏,愉快的打出自己的牌,让原本被祈行夜步步紧逼的局势,迅速向自己倾斜:“是你多想了。”
“我可是最喜欢人的了,祈行夜。”
余荼笑眯眯道:“我喜欢人类,只是,不喜欢人而已。”
祈行夜委屈,转身喊商南明:“老商你快来看!他们合起伙来欺负我!”
坐在长书桌之后,借用了祈行夜的书房,在所有人都逐渐放松下来的时候,依旧不得不继续忙碌办公的商南明,抬眼看向祈行夜等人时无奈。
“余荼。”
他平静道:“你在欺负我家小朋友?”
余荼眨眨眼,无辜摊手:“没有,公平竞争而已。是祈行夜技不如人。”
她转身,笑眯眯问聂文:“你有帮我吗?聂文。”
聂文一激灵,比医生抢救自己时的反应速度都快:“没有!”
声音之洪亮,几乎能掀了房顶:“余队绝对公平竞争!是祈行夜,呃,是我,技不如人。”
余荼笑吟吟看向祈行夜,向他眨了眨眼:“你听到了。”
祈行夜:“…………”
他恨铁不成钢的看向聂文:“你说你,白长这麽大的块头了,这身肌肉跟着你都受委屈!你就不能硬气点?就这麽任由余荼欺负你?”
聂文眼含热泪:兄弟,你说的倒轻松,你自己来试试你知道调查局歷年战力排行裏谁始终连冠第一吗?是余荼啊!
別说一米九,就算九米一,该打不过余荼还是打不过啊!
聂文:对不起我只想在3队裏好好活着。这几位姑奶奶,就没有一个能惹得起的。
祈行夜气得翻白眼。
柳大壮在旁边乐不可支:“祈行夜,没想到你也有这一天?”
祈行夜气呼呼:“那你也不说来帮帮我!人家要是家裏有个鬼,怎麽说也能说中个彩票号码,增加点运气吧?我家这位姑奶奶祖宗呢?”
“连张牌都不帮我看!”
说好的拜你得一切呢?骗子!
柳大壮翻了个白眼,问他:“你也没拜我啊,祈行夜。我问你,我叫什麽?”
祈行夜:“?死了太久,连记忆力都在逐渐衰退了吗?你不是叫柳大壮。”
还是硬逼着我喊的。
柳大壮冷哼一声,转头问余荼:“亲亲,我叫什麽?”
余荼单手支着头,眉眼含笑的慵懒昳丽,看得柳大壮晃了神。
“堆烟。”
音节从她唇齿间碾磨而过,像是指尖揉碎花瓣,渗出的浅粉深红花汁染红了白皙指腹,艳丽荼蘼。
柳堆烟忍不住红了脸,眼神躲闪:“嗯……嗯!”
将这一幕看在眼裏的祈行夜:“???”
他控诉:“余荼!你对我家鬼都做了什麽,都被魅惑成这样了?”
余荼无辜摊手:“我可什麽都没做。硬要是说的话……人格魅力?”
柳堆烟更是转头怒斥祈行夜:“用什麽语气和余队说话呢!好好说,太没有礼貌了。”
祈行夜:“……?”
他都被气笑了。
柳堆烟优雅翻了个白眼,孔雀绿旗袍将她的身段裹得漂亮,哪怕她只是坐在那裏,在阳光下,就是一段百年前的旧光阴。
“我确实说过,谁拜我,我罩谁,所以我这不是确保了余队的财运吗?放心,今天只是个开始。”
她勾了勾红唇,歪头看向余荼,眸光如春江水波:“亲亲,你还有大财运在后面呢。”
“五天之后,你本应该有一次重伤,三根肋骨骨折最起码应该要一周的卧床休息和重新长好的时间。”
柳堆烟轻描淡写:“我抹掉了。”
余荼眼眸微微睁大。
祈行夜嫉妒咬手帕:“你都没这麽关心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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