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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天。”

    “不觉得有些大材小用？”

    “有吗？”

    西楼歪歪脑袋，反问回去。

    法术就是用来改善生活的，要是藏着掖着，还不如不学不会。

    “后来呢？”

    “后来？有个皇帝不识好歹，花费大量人力物力，点燃整片河面的莲花灯，只求美人下嫁。她可不蠢，歷史上每一位跟皇帝、天子扯上关系的妖族都没有好下场，自然不肯。软的不行，皇帝派出水军来包围乐楼，试图用强硬手段，逼美人就范。”

    掺杂了彼岸花的花瓣，茶水变得极为通透、赤红。

    少年细细品了一口，待嘴中的回甘消失殆尽，方才继续往下。

    “嗯……大火燃烧之夜，美人身边出现了一位由黑蝶化作人形的蝶妖，血溅河畔。只可惜，不管这位皇帝再怎麽胡作非为、败家子，依旧是天子，美人跟黑蝶联手，灭杀皇帝，招来天道，当场魂飞魄散。”

    “额……这算是。”贺无言斟酌片刻，吐出一个句话。“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有情人终成眷属？”

    “黑蝶这个故事？”

    刚巧，吴桐路过，听到西楼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讲故事只讲一半，在逗弄着贺无言，不由停止脚步。

    “那蛇蝎美人开的乐楼，出名的不止是老板娘的绝色容顏，还因为美人有一手好厨艺，有不少人千裏慕名而来，为的就是吃上一口人间美味。不知从何时起，那件事开始，就有传闻说，那美人做的菜，其实是用上位食客的五脏六腑、血肉所做，导致很多人敬而远之。”

    “好吧。”有人补充，西楼不得不嘆了口气。“此传闻过后，为求美人的皇帝，打起斩妖除魔的名号，前来围剿……或者说抓住美人。没想到色字头上一把刀，人，挂了。可惜，美人跟炼成人形的黑蝶，离开乐楼的庇护阵法天道自然不会放过。”

    “所以，都是坏人？”

    贺无言很想表示——是不是你们那个年代，人人都不是好人？

    “不算坏人，她为了投喂出自己的本命蝶，用了些手段，走了极端罢了。人呀，都是有私心的，我也是哟。”

    “西楼做什麽，都是对的。”

    此话一出，西楼还未来得及表示什麽，后院的花草瞬间顺着冷风摇曳，一道道笑声，从后方传来。

    “哈哈哈哈~西楼，瞧瞧你的人，嘴真甜。”

    “西殿下，你的人是不是从小吃蜂蜜长大的？”

    “啧啧，谁不知道西大人最吃这套。”

    “瞧这话说得，有些人当年不也是这麽舔的？”

    “哎呦，西楼你的人也太腻了吧？甜得我牙疼。”

    ……

    还好老子不是一般人，不然……真的能被这一幕，吓得大小便失禁。

    好好的花园，一下子变成鬼屋。

    “西楼，他们欺负人。”

    贺无言內心吐槽完，连忙凑到西楼身边，表示自己被突然出声的一群人，吓到了。

    “多喝点。”

    西楼将加了小半杯蜂蜜的茶水，送到贺无言手中。

    竟跟，那群人一起欺负人QAQ~

    至从新年后再也没见过……嗯？贺局看着从越野车下来的贺无言，还以为自己今天早上没有睡醒，现在还在做梦。

    这这这……只见贺无言一脸病态，唇色惨白，妥妥的病恹恹男版林黛玉。

    这也不怪贺无言，某人养伤养了十来天，眼见好了不少，誊写《三空》时就自己给自己作妖。

    试了个召唤先灵魂魄的阵法，最后……嗯，前面十几天的忌口白忌了，瞧瞧这小模样，太可怜了。

    “无言呀，你这是？受伤了？”

    贺局说话的声音，满是着急。

    这要是被贺老爷子瞧见，不给心疼死。

    “不是什麽大事，养几天就能好。”

    贺无言摆摆手，心中却很舒服，还是家裏人好，不像宅子裏的人，整天嘲笑他这个病人，还说他活该，还在自己面前吃海鲜。

    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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