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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寒轩愣了愣,发现祁鳶的脸色格外的沉重,他诡异的思考了许久才给出了答复:“我不知道,老......祁哥你发烧了?”
“我没发烧!”祁鳶认真的看着他,眼中起了一层雾似的,湿润透亮。
金寒轩伸出手摸上祁鳶的额头,有点烫手,他连忙脱下外套,裹在了祁鳶的身上:“哥你身子太弱了,好像真发烧了。”
祁鳶懵比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真的有点烫?”
金寒轩急的搂住他往校门外的私车走去,“我送你回去。”
祁鳶把下巴缩进衣领,听话的跟着他走,全程一声不吭。
“叮铃铃 !”
祁鳶脑袋晕晕沉沉的接通了电话,“喂?”
“祁少,祁老爷子让我现在接您回家。”
祁鳶看着来电备注“文医生”,皱了皱眉:“不是明天吗?”
“离明天只剩下半小时了,这几天您一直在外面鬼混不回家及时检查身体,祁老爷子生气了。”
话筒中,男人淡淡的语气中夹杂一丝不耐。
校门外,祁家的私车等候已久,金寒轩不舍的将祁鳶送上了车:“祁哥,好好休养,明天见。”
祁鳶挥了挥手,坐上了豪车的后排,车內的灯没开,他迷迷糊糊的意识到旁边坐了个男人。
“谁?”祁鳶睁大眼睛去看,看见了一张带着白色口罩的面孔。
“祁少,是我。”
祁鳶猛地回过神来,“文医生,你怎麽过来接我了?”
文澜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眼神温柔,隐隐露出一丝锐利的光来:“我今晚还有其他的工作,提前过来给你检查身体。”
祁鳶:“你的意思是连家都不用回?就在车上?”
文澜推了推眼镜:“少爷不用担心,我对您并没有非分之想,你的身体必须要经过皇室的严格检查,这几天少了检验报告,我没法向祁家交代。”
嗯?他在说什麽?
祁鳶烧的视线模糊,也没听清楚他在说什麽:“快点吧。”
文澜:“少爷,你自己动手还是我动手?”
祁鳶皱了皱眉,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又怕自己暴露,只好道:“你来吧,我好像发烧了,能给我开点退烧的药吗?”
文澜惊讶的看着他:“发烧了?那我先给你喝点药。”
他说着,从医疗箱裏面拿出一根装着浑浊白色液体的针管,祁鳶瞥到那玩意,僵了僵身体:“这是什麽?”
文澜扶着他的脖子,“退烧药,少爷只要乖乖吃干净就不烧了。”
祁鳶满脸抗拒:“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麽?”
文澜抱歉的笑了笑,换了种说法:“放心,这不是人的液体,也没有腥味,是强力退烧药。”
听他这麽一说,祁鳶黑着脸,更不想吃了:“不用了,我回去睡一觉就好了,毕竟是A级进化者,用不着吃退烧药。”
文澜遗憾的收起了针管,然后重新掏出了一根更大的针管,裏面依旧装着浑浊的白色液体......
祁鳶皱紧了眉头抗拒道:“我不是说了不吃吗?”
文澜解释道:“少爷,这不是退烧药,而是X激素,给您注射的,不是用来吃的。”
祁鳶无语了,他闭上眼睛,生无可恋的道:“哦,来吧。”
他躺在宽大的座椅上,忽然感觉有双冰冷的手在解自己的衣服,祁鳶猛地睁开眼睛,捂紧自己的领口:“你干什麽?”
文澜皱了皱眉:“不是少爷让我动手的吗?”
“打针......要,脱,衣服?”祁鳶咬牙切齿的看着他,这医生明显不怀好意!
文澜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少爷您得快点了,今天快结束了,如果检测报告没出来,祁老爷子会生气的。”
祁鳶在心裏做了一番斗争,然后冷着脸,迅速的解开了自己的上衣。
文澜的眼神变得晦暗起来,他的喉结明显的攒动着,修长的手指掐着针筒,然后往祁鳶身上注射“x”激素。
冰冷的针头插/入温热的皮肤內,刺痛而微痒。
什麽针往这裏打?祁鳶很纳闷。
打完两针后,文澜从医疗箱中掏出两块白色的创伤贴,撕开薄膜,然后给祁鳶的胸膛上的两个针孔处贴上。
两个白色的方块贴在粉红的色块上,祁鳶不解的质问他:“为什麽要贴这个?”
文澜看了他一眼,用修长的手指撕开其中一个创伤贴,指骨不经意的按压了一下皮肉,白色的液体瞬间从裏面溢了出来:“看见了吗?要堵住才行,不然会把你的衣服打湿。”
艹了!这都是什麽奇怪的药?还会溢出来!
祁鳶面无表情的穿上衣服,“检查完了没?”
文澜摇了摇头:“没有,接下来我会用仪器测量您的身体数值,大概需要十分钟。”
“快点。”
祁鳶没什麽好脸色,文澜从医疗箱中拿出了一个乒乓球大小的海绵球出来,看着祁鳶那双柔软的唇,“少爷,把嘴张开。”
祁鳶松了口气,还好不是什麽奇奇怪怪的药。
他张开嘴,文澜将球送入他的口中,手指有意无意的刮了下他的口腔內壁,他下意识瑟缩了一下,接着愤怒的瞪着文澜。
起初,海绵球的大小刚刚合适,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海绵球吸收了口腔內的液体变得越来越大,祁鳶嘴巴又痛又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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