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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跟爸爸出差咯 可爱。想吃。
直到望望放寒假后的第一天, 一家四口乘上飞往另一个冬季温暖城市——澄湾市的飞机,时载都还在笑望望差点亲到昭昭小嘴巴这件事。
小家伙的理由是“太感动太激动了,想要更爱弟弟, 而且只是想要亲嘴角,因为爹爹经常亲爸爸的嘴角”,时载在那天晚上告诉他“爹爹和爸爸是夫妻, 所以才可以亲嘴巴、亲嘴角”,望望懵懂地点头,他不明白夫妻,也没有非要亲弟弟的嘴巴, 就是感动高兴到不知怎麽办才好。时载便没有多说, 活泼热情的小孩子偶尔过分表达没什麽,只要引导好就可以了,而且望望从没有乱亲乱抱过別的小朋友,所以时载引导过后没有过多教育,以防小家伙觉得自己做得很不对。
那天晚上给望望和昭昭各奖励了三个礼物,鼓励他们在幼儿园做得很棒, 还改变了自己的原定的出差计划, 带上两个小家伙一起去——澄湾市将在年末的最后一个周五举办全国陶瓷修复职业技能大赛的决赛。在前期的初赛和半决赛中, 时载均获得了全省第一,代表全省参加决赛。
澄湾市距离圳安有些远, 第一次带两个小家伙坐飞机出行, 都是又兴奋又好奇。望望安静无声地手舞足蹈,最后把爹爹的十个手指甲全部涂成了彩色云朵。昭昭则罕见地将小脑袋搭在爸爸肩膀上,时不时抬眼悄悄笑一下。等他们看够了、睡着了,时载在对面座椅上往前伸了下头,就被正翻看一本书的叔仰阔揽着后脑勺轻轻碰了下嘴角, 时载啧了声,都睡了还亲得这麽敷衍。
闻言,叔仰阔翻过书本第二页,只当自己没听见,片刻后,拉上了走廊一侧的帘布。
直到西裤的裤管內钻进一只不用看就知道小巧白皙的脚丫,还被胡言乱语“帅哥,怎麽光着腿,好没有男德”时,叔仰阔才掀了一瞬眼皮,低声斥了句“小混球,正经些”,继续看书,被对面宝贝用力踹一脚后,叔仰阔才放下书,给老婆揉揉踹疼了的脚,并主动“哥什麽都应你”。
时载这才作罢,哼哼,昨晚非要说今天要上飞机,做不了,今晚呢,得准备着明天的决赛有好状态,也做不了,时载不乐意地提出比完赛好好玩一场的要求,这人怕他玩过分,怎麽都不肯答应,故意装矜持呢这是,得了想要的答案后,他才也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睡去。
年末的盛大决赛如约而至,共有来自各省的六十名选手参赛,时载一点儿都不紧张,这裏面的一些人他认得——圳安是个歷史文化名城,好些人去过圳安,到过他的工作室互相交流,自然是他的手艺更好。就算那些不知根知底的,时载也有自信,早就有了奔头且一直奔着心中的方向而去,无论什麽样的结果,他早已熠熠灿灿。未来的陶瓷修复界,他的名字将成为一张名片。
决赛主题是“万象迎新,万物归新”,既是新的开始,亦是新的生命,意思跟时载工作室的修复原则“补旧还旧,补新创新”一样,既要有一丝不茍的还原,也要有一定的创新。主办方发放的所有陶瓷都跟万象万物有关,或者植物,或者动物,营造马上新一年的葳蕤景象。
都非古瓷,时载更胜一筹——脑子活,很会创新,曾给一名客户的笔洗破洞上补了一本陶瓷片做的小书,大受赞嘆,经这人的好评宣传,他接到了很多创新补瓷的活儿,一传十十传百,从去年开始他都要挑活儿来接,否则根本忙不完,赚的钱也早已能再买两栋別墅了。
今天他的运气很好,分到的瓷是——狮形烛台,脑袋上还有一只极小的小狗。嘿嘿,真是很符合他跟叔仰阔。要补是狮子腾空抬起的前脚,尾巴,还有破碎的只剩一半的小狗崽。
多像他们两个啊,都需要修复,最终都在彼此的爱裏修补好了。
清洗、补缺、打磨、上色、上釉、锔补等等各种需要耐着性子的工艺,时载都不在话下,他虽然性子活泼,但也很能坐得住,有足够的耐心对待人、对待物,对待每一件事。
忙活着,他忽然发现——啧,连“啧”好几声后,忍不住想笑,狮形烛台的下面……准确来说狮子的下面还有一根靠近肚皮的饱满状态的咳咳……好吧,烛台这种东西,古瓷还是今瓷他都接触过过不少,确实有些人喜欢用它来营造房中气氛。想想多带劲呢,烛火摇摇,两人嘿嘿,狮子造型给他们增加很多趣味……狮子,烛火……有了!时载暗笑一声,比完赛知道怎麽玩儿了。
哼哼,臭男人还敢说他不正经?可是艺术品呢!猛然想起最早的时候,叔仰阔在徎州市博物馆工作,时载发现了几件人体艺术品后,拍回来给这人看,被凶了,他就拿听来的那一套说辞去应对这人。直到今天,也还是认同“这是生育文化,意味着生命传承!也是人之本能、天性的一部分”,本来就是这样啊,不过就算不是为了生育,对快乐和欲的追究本就没什麽不对。
臭男人有本事不要跟他一起快乐啊,每次事前矜持着不好意思,结果一开始就弄得很凶。
有一次,叔仰阔陪他在单独的工作室补瓷,恰好也遇到这麽一件。时载开始打磨的时候才知道。这人原本将下巴搭在他的发顶,单手环着他的腰,看得很专注……等时载大笑着把底下亮相给叔仰阔看的时候,这人受了惊似的,当即放开他,红着耳根就要走,还让他以后不许乱接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时载当时就“嗤”他,数了个“321”让这人站住,看他打磨……那裏。
哈哈哈哈!
一边忙和,还要一边说——当初好在没有扒了陶俑的裤子去补小鸟尾巴,否则……哼,他的那根如今还不知道在哪裏……啊不,不要,臭男人真要被他削了,他的幸福可怎麽办呢。
在呲啦啦的打磨声中,身后男人很不要脸地给他展示了一下真正的人体艺术——硬.了。叔仰阔再次红着耳根要走,时载自然不会放他走,看了下监控,昭昭在隔壁早教班玩得正认真,便把工作室门关上了,实打实地给叔仰阔展示了一下他认真的工作流程。
先用小喷壶,边边角角地打湿;再用软毛刷蘸了清水,从头到尾洗刷一遍;接着是镊子,把一些弯曲的毛发……啧这可没法夹平,只有拽一拽,拽得男人几乎失控得握紧拳头;接着是温热的舌头替代热熔胶枪,加热一下;到软砂纸轻轻柔柔拂过的时候,场面彻底失控。
时载嚷嚷着“还没完呢,还要用喷笔给你上顏色呢”,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没法再嚷嚷什麽了,被按在工作椅上……到底,最后一道工序由臭男人来完成——凶猛的喷笔,白色。
不知不觉忙到了下午。所有参赛选手一天的吃喝都在比赛座位上进行,上厕所有人陪同,跟正式考试一样,非常严格,可见比赛的重要性。时载做东西时有时候会胡思乱想,但不影响他的专注,反而激得他大脑更为活跃、兴奋,有时候琢磨古陶瓷的背景,在脑子裏幻想一个当时工匠做瓷的故事,代入那种心境之后,修复出来的东西更为逼真、耀眼;修补现代瓷的时候,也会想着他的用途,加入小小的创新,让修复的作品更有新的生命活力。
眼下这只狮形烛台,时载对狮子前脚、尾巴的部分进行了高度还原,但对小狗的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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